我听了呵呵一笑,奴隶,我从来没有想过这个词,在我的眼里,他们就是建筑工地上的工人,而且是最辛苦的那种,甚至没有劳动报酬。
一日,仪行父来晚了,听说,昨夜,他一直在工地待到半夜才走。此时已值初冬,我很担心仪行父受了风寒,一方面是因为大王来了命令,要求提高施工进度,另一方面,仪行父已经算是我的朋友。至少是工作上的搭档。
我一人在工地查看,奴隶们有些不安分。今日,没有仪行父陪在我身边,时不时有人瞅我。这些奴隶,一部分是大王的宫奴,另一部分则是牢里的囚徒。
其中几个恶贯满盈之徒,嘿嘿笑着到我面前。起初,我还不以为然,以为他们有关于建造上的事要问,哪知,我回头,身前身后站了好几个大汗,满眼*光。
我慌忙向四周看,建筑工地太大,我来的太早,竟然走出了卫兵的保护范围。我哆哆嗦嗦道:“你们要干什么?”
一个胡子纠扎的囚徒嬉笑道:“我们就想看看,你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急忙大喊,“救”字还未出口,已被人捂了嘴,一路拖到更偏僻的地方。四双大手在我身手乱摸,我吓得又喊又哭,可是没有人能够听见。
很快,斗篷被人解开扔到一边,紧接着丝帛破裂之声不绝于耳,冷空气迅速接触到皮肤,我绝望的彷佛到了世界末日,突然一声大喊:“你们在干什么?”几个囚徒立即哄散。我如同听到天籁之音,幸福的快要死去。
一看,是孔宁。我从来没有这样欢迎他的到来,以前关于他的种种坏印象都烟消云散,我哭泣道:“孔大人。”
孔宁连忙跑过来,一把抱住我说:“我的小可怜。”若是平时,他说这话,我一定要啐他一口,可是此时,如此温暖。我又惊又怕,眼泪扑簌簌的掉,连他并不宽广的胸怀都觉得分外安全。
孔宁喃喃的念:“小可怜,有我呢。”抱的我越来越紧,一双手从腰上往上移,竟然离胸越来越近。我突觉不对,汗毛耸立,立即就要推开他。谁知孔宁一双手似铁一般,紧紧箍的我喘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