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红着眼大喊:“你疯了?”
是的,我疯了,我已经忍受了十五年,再也无法独自承受这样的痛苦。
另类男取过毛巾,将我的身体擦干,又将衣服替我穿上。我就像个木偶,任他摆弄。
我不哭。脸上没有一滴泪。
另类男突然抱住他,他说:“丑丫头,你还有我。”
这是他第一次,没有管我叫做文文,可是,我的心木得听不见任何声音。
另类男知道制我的杀手锏。他把同找来,同害怕的喊:“母后,你怎么了?”
我的眼泪突然汹涌而出。
第二日入夜,诸儿宴请各位来使,另类男兴致勃勃而去。我呆坐在床,侍女通传,说齐国新王后有请各位国君夫人。我挣扎着不想起身,侍女劝道:“如今我们在齐国的地界,又是襄公的新王后,不去恐有失礼。”我五味杂陈,盖上白纱,跟着齐国宫女出了门。
又是一个夜,我在黑暗里跟着宫女前行,走着走着,林木渐渐茂密,我恍然发现,这里是北院,我曾经发泄过无数次的地方。
这很不对劲,北院是齐国王宫最荒凉的所在,宴请宾客决然不会走这到这里。我紧张的看四周,只见林子中恍然一个灿烂的身影,宫女不知何时已经离去。
无需细细辨认我也知道,那个人是诸儿,这样的夜晚,为何他要冒充新王后之名将我引至此处。难道,难道他还嫌折磨的我不够。
我的理智告诉我,要赶紧走,可是,心底最幽冥之处冒出一个呼唤,这个呼唤和着诸儿的声音,在夜里将我敲晕。他说:“若芽,你不要走。”
他在说,不要我走。可是,当初将我嫁走的人却是他。我好想说,诸儿,我恨你。可是话到了嘴边,变成了:“诸儿,我想你。”
诸儿走过来,彷佛浑身带着光,耀的我整不开眼。
我紧紧盯着他,等着他开口,等着他说后悔将我嫁人,等着他说,他也想我。可是,他什么也没有说。甚至不曾摘下我的面纱,看我一面。
就那样呆呆站立,远处,宫殿的舞乐和欢笑声一波波送来,我的心越发寂寥,急切等着诸儿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