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男默默不语,这咒的解法,我如何不曾向他提过,可是,他爱的是文姜,又怎会甘愿与我生死相依。
另类男不甘心,他问:“这咒定然还有别的解法。”殷馈道:“世间无人能解。”
另类男不信,他说:“我是鲁王,难不成整个鲁国也找不到一个可以解咒之人。”
殷馈看着另类男,又看了看我,他说:“有谁可以解了天道?”说完,他转身离去。
另类男看着我,我凄然一笑,我说:“大王,我告退了。”
我转过身,每一步都走到那样美,每走一步,都走上陈年的心伤,将那一层一层厚茧,一下一下撕破。
突然,另类男紧紧抱住了我,他搂着我,贴着我的后背,他说:“文文,我可以试试,也许,也许,我是解开那个咒的人。”
我的身子微微发颤,然后了然。我的背影,多么像文姜,那样美。
我以为另类男不过说说,没想到第二天一早,他陪我用餐。他将菜夹到我的碗,他说:“文文,以后我天天陪你吃饭,好不好?”
可是我看见,他的眼,不敢对上我的眼。
我突然想起棺材人,也不知他现在过得好不好。我笑了,甩甩头,郑庄公的儿子,怎么可能会过的不好。
就这样,又过了好几年,我的脸依然是那般丑陋,另类男来的次数,越来越少。
宫女说:“王后,您应该有个孩子。”
我尴尬的一笑,我和另类男,从来没有爱,更不同床,哪里来的孩子。
晚上,我做了梦。梦里,见到了诸儿,诸儿远远的站着,他说:“若芽,我恨你。”我流着冷汗,从梦里醒来。我是那么刻意不去想他,可是,他总是出现,梦里永远是那一句话,彷佛剜着我的心,疼的不能喘息。
再这样下去,我会疯掉。
第二天,我怀孕了。
另类男看着我,很吃惊,他说:“文文,我们是该有个孩子。”
十个月后,我生下一子,我给他取名同。是希望他与什么相同,我不知道,就像我不知道,历史上,真正文姜生的那个孩子,就叫做这个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