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梦生,思索,他说:“你的眼睛告诉我,你懂得开通邗沟的意义。”
我瞒不下去,我说:“是的,我明白,我知道它的利也知道它的弊。”
梦生问:“它的利是什么?”
我说:“邗沟将在几千年来改变政治、经济、军事格局。”
梦生追问:“还有什么?”
我吸了一口气,我说:“你将为后世贡献一座繁华都市。”
笑从梦生的嘴角蔓延到眼睛,他说:“郑旦,我没有看错你,你够特别。”
我看着梦生,犹豫挣扎,我从来没能够改变历史,此刻,面对失而复得的爱人,我再次燃起与历史搏斗的念头,我急切道:“可是,邗沟可能会毁了吴国!”
梦生的薄唇,抿住,许久,许久,没有说话。天色渐渐暗下来,梦生抬起头,他说:“郑旦,今日,我要留宿你的宫内。”
我的心怦怦的跳,我对自己说,梦生是棺材人,这没有什么不妥,可是,潜意识,想到文伯,又酸又涩。
梦生道:“别的女人想尽各种办法让我留宿,而你的表情,似乎是不情愿。”
我张着嘴,说不出话。梦生说:“郑旦,你想办法见我,如今,我来了,你应该高兴才是。”
梦生说着,起身走到我身边,单膝跪下,在这个时代,只属于他的男人的香味在空气中点燃了暧昧。梦生说:“郑旦,你应该伺候我沐浴。”
宫女备好热水,梦生站在池边看着我。我呆呆的立在两边,梦生皱着眉头道:“郑旦,你不知应该做什么吗?”
我红了脸,心跳加速,挪着小步走到梦生身边。梦生比我高出一个半头。走近了,自己越发的娇小。我颤巍巍伸出手,放在梦生的腰间,试图将腰带解下来。
在春寒料峭的初春,或许是因为室内炭火烧的太足,我的额头冒了密密的一层汗。梦生低头看着我道:“郑旦,你连腰带都不会解吗?”
我的手颤的更厉害,汗,居然滑下额头。梦生顺手拽出一条手巾,在我的额上擦拭。他长长的手指,触碰到我的皮肤,我更加慌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