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伯诡秘的一笑:“这个我可不告诉你。”我道:“切,爱说不说。”文伯奇道:“切?切是什么意思?”我捂了嘴,怎么一到文伯这里,跟回到现代一般,说话老不留神。我忙遮掩道:“这是我们家乡的方言,没什么意思的。”文伯想了一会道:“我知道是什么意思了,这个切啊,就是哼的意思,这话有意思。”
我跟着文伯去看他做的花灯,都是些圆形灯,绘着图案,绚烂倒是绚烂,就是叫我这个现代人一看,样式太简单了些。此时花灯刚刚在民间出现,汉初刚兴起,稀罕的很,也原始的很。
我说:“文伯,你不会做些什么天鹅啦,兔子啦什么形状的?”文伯眨了眨眼道:“我怎么没想到这个呢,旦,你还真聪明。”我又说:“还可以在上面写些诗句,比如什么在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之类的。”
文伯看着我,眼中满是崇拜,他说:“旦,这两句诗真美,原来你还是才女呢。”未等我解释,文伯冲出去叫管家小厮帮着做花灯,作为创意总监,我被留下指导花灯制作工作。我心想,已经漏了陷,干脆漏大点,把什么情侣灯、猜字谜啦统统用上。
据文伯说,看花灯的富贵少爷小姐非常多,我将格林童话、安徒生童话挑几个经典的改编一下讲给文伯,文伯眼中大放光芒,越国靠海,跟大海有关的故事非常容易引起他们的共鸣。文伯手下不停,将海的女儿绘在一串花灯上。我点点头,中国最早期的连环画诞生了。
关于定价,文伯早就想好了。物以稀为贵,何况买得起花灯的都是有钱人。我非常同意,并建议每天只卖十盏,限量供应。文伯拍手道:“限量供应这个词妙,对,就这么干。”
在文伯的威胁利用加收买下,我和夷光被迫扮成花灯西施,招揽生意。夷光听了西施这个名字高兴的叫道:“旦,我就姓施,家住村西头,西施这个名字,真好听,就给我吧。”我笑道:“西施有什么好,政治牺牲品,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夷光努嘴道:“旦,你从哪里知道这么多故事,以前怎么都不讲给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