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本王现在就剁了你谋个位,你觉得怎么样?”
峰俑凌:“………………”
无法跟他这个弟弟沟通,还是别扯太多了,要不等下还真被他给剁了也说不定。
“呵呵呵,谋什么位呀?你想要的话就拿回去好了,反正这位置本来就是你的。”
亦月睁大眼睛看着峰绮凛,这位置本来就是他的?啥意思?难不成是因为峰绮凛不想当,还是说他争不过峰俑凌?可貌似不可能吧,看现在的情况,好像是峰俑凌斗不过峰绮凛吧!
“不稀罕!”
只听峰绮凛幽幽的来了句,亦月听了,不由的多看了峰绮凛几眼,没想到这货能抗拒得了这地位的诱惑,意志力还不错。
峰俑凛无奈的叹了口气,这陇幽王本是父王传给峰绮凛,然后就周游六界去了,只是峰绮凛上任当天没有来,众人也只是觉得一天不来也没什么,忽然的传位还没做好准备也正常,可足足过了十几天还没来,这就有点不正常了,
他这个做兄长的就找上门,结果,峰绮凛来了句:“忘了!”?
他当时还很耐心的解释,结果可想而知,峰绮凛根本不稀罕,而且还说谁想当就当,他没有任何意见,不得已,他也只能代替峰绮凛,总不能就这么放着一大推国事不管吧?
他老子也真是的,丢下这么个烂摊子就跑去周游六界,有这样做老子的吗?
峰俑凌看向亦月,问道:
“小丫头,你……”
话还没说完,就觉得一阵冷风从一侧奔来,峰俑凌想也没想,就往旁边一躲,刚好躲开,就只听见轰的一声,再看向他原来坐着的位置时,哪里还有原来的样子,椅子早化成灰,还在那里随风飘着,而地上却出现了一个大洞,如果他刚刚没来得及躲开的话,是不是现在变成灰的那个人是他?
峰俑凌不解,自己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个冷血的弟弟了?峰俑凌看向峰绮凛,就见到峰绮凛瞪着自己,
峰俑凌:“…………”
这模样,怎么看着怎么想笑。他可从来都没有见过峰绮凛看人,更别说是瞪了。
“咳,你这是做什么?”
峰俑凌忍住想笑的冲动,冷静下来问道。
“哼,”
峰绮凛冷哼,
“小丫头是你能叫的吗?要不是看在你为本王览下这陇幽界,本王早把你轰成灰!”
叫小药药小丫头只能他峰绮凛叫,其它的谁叫,他就灭了他。
峰俑凌无语的看着峰绮凛,他不就是喊了句小丫头吗?用得着要了他的小命吗?
峰俑凌看了看站在一旁的亦月,只见她平静得不能再平静,这丫头,怎么能这么平静?怪不得他这个不近女色的弟弟对她这般。
其实亦月心里是波涛汹涌的,峰绮凛怎么这么厉害,不但不怕地位比自己高的人,而且还敢杨言把人轰成灰,这不是要刺杀吗?可看峰俑凌的样子好像不怎么生气,还很无所谓的样子是闹哪样?难不成是被人刺杀习惯了还是喜欢被刺杀?
额,前者很是悲催,后者嘛,这种爱好,着实让人不敢近身,要是哪个人来刺杀,他不还手,只是躲,站在身边的不就是最惨的那个了吗?
亦月看向峰俑凌的眼神都不一样了,峰俑凌看着亦月那种,
额,
你很变态的眼神是怎么一回事?
“咳,”
峰俑凌干咳一声,说道:
“姑娘,你叫什么名字!”
“黑药,黑药的黑,黑药的药。”
峰俑凌:“……”
“黑药,嗯,名字有点,呵呵……”
峰俑凌干笑几声,这名字,好苦。
“有点啥?”
亦月忙问,别说话说一半好么?
“没啥,你刚刚说的一条杆的树和会发光的叶子,你是怎么知道有这种树种叶子的?”
亦月一听,知道有戏,忙说:
“你不用管我怎么知道的,你只要告诉我有没有这种树和这种叶子就成。”
看着亦月那着急的神情,峰俑凌也不拐弯抹角,说道:
“这种树是上古灵树,早在上古时就消失了,至于那发光的叶子嘛,这六界中有很多种,也不知道你问的是哪一种。”
亦月邹了邹眉头,那棵树杆都消失了,叶子还能有么?这,貌似有的效率不大。
峰绮凛用一种你是白痴吗的眼神看着峰俑凌,峰俑凌无辜的看着峰绮凛,他好像什么也没做,对吧?他好像只说了一句话,对吧?可峰绮凛那眼神怎么就那么的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呢?
峰绮凛看了峰俑凌一会后,收回目光,用你就是个白痴的语气说道:
“小药药既然问的是那条杆,那叶子当然也是那条杆上的灵叶了,这还用得着问吗?”
峰俑凌:“…………”
好吧!他笨还不行吗?可和白痴不塔边好不好?
“呵呵,也对,可那灵树和灵叶早就在上古便消失了,不知道小,咳,黑药是从哪里得知这灵树灵叶的?”
他本来想喊小药药来着,因为听峰绮凛喊,连自己也觉得顺口,还好,没喊出来,否则,自己是不是已经连灰都不剩了?
“原来上古时期就已经绝迹了哇,看来是找不到了。”
亦月没有回答峰俑凌的问题,并不是她不把峰俑凌放在心上,好歹也是个了不起的主儿,她亦月肯定会抱大腿,但是嘛,峰俑凌只有在刚刚出现的时候有那么一点威严,现在哪里还有个帝王该有的样子?亦月早忘了他是陇幽界的王了好伐?
峰俑凌无语的看着亦月,他有说灵树和灵叶绝迹了么?他好像只说了在上古消失吧?与绝迹还差十万八千里吧?
“黑药,我可没说绝迹了,我只是说了消失,和绝迹还差很远的,你可千万别理解错了。”
亦月听了,到也不是很兴奋,对于她而言,哪里能养活她,她就在哪里,回不回去又有什么关系?
亦月摆摆手,说道:
“不提这个,不提这个了,来,王爷,咱们谈谈天情节的事。”
“嗯,”
峰绮凛应了声,无论小药药想谈什么,他都陪她谈。
峰俑凌无语到不能再无语了,这还有什么好谈的,到那天直接去不就行了?
峰俑凌不想再看这两个无聊得不能再无聊的人,起身,转身就走,刚走出门口,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