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也是我们二宗管教不严,约束不够,才致使那二人,作出如此不堪之事,在此,还望冷少主,原谅我们二宗之过。还望众位英雄,勿要偏信流言,以讹传讹。”
“至于那胆大妄为的二人,我们二宗,定会严惩,决不轻饶”
随着他的话落,人群之中,却是不意外的,掀起了一阵剧烈的波澜。
“原来那二宗相互勾结的事情是真的?我初时听闻时,还以为那是别人胡编乱造,无论如何也是不信的”
“我昨日便在事发现场亲眼目睹了整个过程,那二宗之人,当真是过分至极,竟是合以两宗之力,合伙欺辱流逸宗的弟子”
“那时我还以为,那二宗竟然敢公然欺辱流逸宗的弟子,必是受了宗门的授意,没有想到,今日得知真相才知,竟是那二人亲手策划,与旁人无关”
“不过,即便是与旁人无关,可那二宗,却也脱不了干系”
“天下之事,本就是是非非,难以断说得清,何况此次事件,关系着那四宗之间,又有谁能说得清楚其中暗藏的种种隐晦?”
…………
此时,此刻。
欧阳离未站于高台之上,神色平静的望向脚下的众人,冷眼旁观的听着他们是是而非的种种议论。
他就知道,即便澄清了一切,可在世人的眼中,错的,还是他们二宗。
眼下,事情又闹得这般大,虽是推卸了一切,可蒙羞的,永远都是他们二宗。
无论是是错的,或者是对的,亦是好的,还是坏的,都将长久的跟随着他们二宗。
而促使这一切发生的罪魁祸首,都是她,冷倾离。
思及此,欧阳离未便是垂眸,望向那张倾城的面容,眸中却是一片冷凝,“冷少主,得此结果,你可是满意了?”
“事实永远胜于雄辩”
冷倾离同是望向他,嗓音冷凉道。
那双清冷的眸中,更是在不经意间,悄然划过了一抹冷诮。
她有想过,当着世人的面,他们会将一切推卸,却是没有想到,他们竟是会推卸得这般干净。
想来,倒是有些为吴奇与范秋荣的愚昧忠诚,而感到深深的不值了。
“呵!”欧阳离未不禁冷笑一声,“这一次,我认了”。
下一次,你最好是不要有机会犯到我的手上,如若不然,我定要让你加倍偿还今日所受之辱。
而在他的身侧,坐着的,是从始至终都未说过一句话的程若眉。
冷倾离心下奇怪,抬眸望去,却是见她微微垂眸,掩去了眸中所有的神色,只余那面容之上的一片沉静,带着些许莫名的诡异。
一时,冷倾离不由对她,生出了一丝警惕来。
这个程若眉,怕是并非棘手那么简单,若是不错,此人心思叵测,诡异难辨,极能善察人心。
倒是一个危险的人物。
这潭浑水,似乎是越来越深不可测了。
而就在这时,虚空之中,却似有一抹微不可查的波动,强势而来。
同一时间,高台之上,冷倾离等人,皆是同时望向某个方向,面色凝重。
能够在今时今日,坐上现在的位置,在场之人,哪个不是修为深厚之人?可隐在暗处的那人,却是避过他们的神识,在近了这百米的距离之内,才堪堪暴露自己的行踪。
想来,此人的武学修为,怕是不低。
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