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文宣与范仲淹摆脱了叶西思的魔爪,总算可以去吃饭去了。
一来到用膳堂,陶文宣顿时间就很心虚,不由的想起了那日卢高杰陷害自己及的情景。于是,当厨娘把饭菜端上来的时候,吃没一口饭菜的时候,都格外的小心,深怕再受到卢高杰的暗算。好在今天的饭菜很安全。
吃完饭菜,陶文宣与范仲淹走进了学舍,只见学舍里面空无一人。陶文宣尴尬的笑了笑:“仲淹,我们刚刚吃完饭,就学习是不是太有点不太好呢,其实,中午睡一觉更有利于健康的。”
范仲淹微微笑了笑道:“文宣,你要是累了的话,你去午休一会好了。我不累的,我想争分夺秒的,多学点东西。”
陶文宣不由的想起了,书本中对范仲淹求学刻苦的记录,看来书本中没有一点夸张的成分在呀!这种努力用功读书的人要是考不上的话,谁能高中了呢!陶文宣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洁白的牙齿道:“仲淹,你就好好的读书吧。你今天下的苦,绝对不会白费的。你的前途似锦呀。”
“文宣,我听你这么说,咋感觉你有点算命先生得的味道。”范仲淹微微笑了笑:“其实,你可以去当一个走街串巷的算命先生的。”
陶文宣听出了范仲淹这是在于自己开玩笑,哈哈大笑道:“没想到,你也挺会看玩笑的。”
“怎么,只能允许你开玩笑,不允许我开玩笑。”范仲淹道。
陶文宣与范仲淹就这样,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好生的热闹。
忽然,范仲淹用手指了指后面;“文宣,你别说了,你的那位冤家来了。”
“你是说卢高杰来了,我怕他干嘛?”陶文宣不屑的说道。
“不是他,是拿刀子要挟你的那位。”
听范仲淹这么一说,陶文宣把眼珠子瞪的圆圆的:“什么,你是说他叶西思。不会吧,他要是来了,我还有的活吗?”陶文宣难为情的把头转了过去,一看还真是叶西思。
叶西思看到了偌大的房间里,只有陶文宣与范仲淹两人,表情异常难看的道:“别人都回到自己的房间里休息去了,而只有你两位在学舍里,你两人不会是想着偷别人的东西吧!”
“哎呀,我说叶西思公子,你能不能,不要以你的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哪知眼睛,见到我与仲淹偷别人的东西了。”陶文宣怒目看了叶西思一眼。
“哈哈,这个世间的事,难道都要亲眼所见吗?你没听过狄仁杰断案吗?那么多案情是狄大人,亲眼所见吗?还不是靠推断,推断你懂吗?”叶西思不依不饶的道。
听叶西思这一连串的辱骂,陶文宣心里顿时间很生气:“叶西思你简直比泼妇都能扯。”
“怎么,你敢说本小姐是泼妇,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叶西思气得脸都紫了。
陶文宣哈哈大笑道;“叶西思你怎么,说你是小姐呢?难道你那么的喜欢做女生,其实,你可以做变性手术的。”
“你说什么手……”叶西思着急的道。
“听不懂吧!你听不懂就对了。”陶文宣故意刺激道叶西思。
看到叶西思与陶文宣在这里,针尖对麦芒的争吵,范仲淹本来是想在学舍里多读点书的,现在看来,这已经成为了美好的幻想了。他有点生气,拿起了书本走出了学舍。
陶文宣对着叶西思瞪了瞪眼:“看你把一个好学生,都给吵走了。”
范仲淹在推开学舍门的时候,一阵微风轻轻的吹了进来,陶文宣问道了淡淡胭脂的香味,陶文宣好生奇怪,都是大老爷们怎么会有女人胭脂的味道呢?
陶文宣撅着个鼻子,使劲的闻着,身体不由的走动着。
看到陶文宣这幅表情,叶西思骂道:“陶文宣,你是个大色鬼!”
“你才色呢,你是不是,对我那件事还是忘记不了呢?”陶文宣道。
陶文宣想在也想好自己的后路了,以后,遇到叶西思躲着就对了,因为他比小女子还难对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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