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大人和陶文宣在房间里,焦急的等待着李捕头的消息。就在这时,府院里传来了人群的嘈杂声,听声音就知道是李捕头回来了。
“大人,国色绸庄的东家吕逸风被我押来了。”还没有见到李捕头的人影,便听到了他说话的声音。
唐大人厉声道:“赶紧给本官,把这等猪狗不如之人带上来。”
“快走,我家大人叫你呢!”李捕头狠狠的踢了吕逸风一脚:“走的給老子快点,别磨磨蹭蹭的。”
吕逸风要是放在平时,别人赶对他有此番举止,他早对着此人一个大嘴巴子,但是他现在是别人的阶下囚,只能一切全部都忍了。
唐大人瞪了,跪在自己面前的吕逸风一眼:“没想到在本官的管制下,你竟然敢作些杀人放火的事情。”
吕逸风脸上露出了很无辜的表情:“不知,唐大人是听了哪位小人的挑拨了,竟然对老……”吕逸风正要说出老子一词时,忽然想到了李捕头对自己的警告,于是立马改口道:“竟然对草民这般的侮辱。”
“哈哈,看来吕东家,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唐大人道。
“草民见什么棺材,草民在咱们永州城哪位不知道,我是一个奉公守法的老百姓。”吕逸风恬不知耻的道。
“好一个奉公守法!本官现在问你,你杀了陶府的马小六,能说你是奉公手法吗?”
“草民杀了马小六,不知大人是哪只眼睛见到的。”吕逸风道。
唐大人对一直在屏风后站着的陶文宣道:“陶公子现在可以出来了。”
陶公子缓缓的从屏风后走到了前面,他怒目注视着吕逸风。陶文宣以为吕逸风,是一位年龄五十左右的年长者呢,没想到,这位吕东家竟让也和他一样,只是一位二十岁左右的俊男。
“就是你杀了马小六!”陶文宣冲动的毛病有犯了,攥起拳头,就要揍吕逸风。
“大人,救命呀!陶公子要揍草民了。”看着唐大人无动于衷的表情,吕逸风急切的说道:“早就听说唐大人爱明如子,不知唐大人今日,竟然会纵容陶公子打我。”
唐大人听到吕逸风夸赞自己爱民如子,心里顿时有点开心,于是立刻阻止道:“陶公子请不要动人,有事慢慢的说。”
李捕头上前抓住了陶文宣:“陶公子,请你冷静。一旦你动手打他了,那情况对我们来说就不利了。”
陶文宣知道自己又犯了冲动的毛病,心里顿时很懊悔,暗自发誓:“在今后的生活中,我一定要改掉冲动的这个毛病。”陶文宣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气,努力使自己平静下来。他深知现在自己与吕逸风的斗争中,获胜的机会并不大。
吕逸风声音有点呜咽:“唐大人,今天可要为草民做主呀!陶公子藐视法纪,随意的殴打草民。”
“我殴打你了吗?我只是想要殴打你,如果这也算罪责的话,那我该多冤枉呀!”陶文宣道。
听陶文宣这么一说,吕逸风霎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心里暗叹息道:“国色绸庄的生意一直锐减,原来是遇到高手了。”
唐大人狠狠的啪了一下桌子:“你们两位都静一静,本官问你们问题,然后你们回答便是了。”
“刚刚,本官接到陶公子的诉告说你,为了与紫云绸庄争夺生意,谋划了刺杀陶公子的事件,你现在可之罪吗?”唐大人对着吕逸风道。
“大人,这可是对草民天大的冤枉。你刚刚也看到了,陶公子要打草民,草民都不敢还手,又岂敢杀他呢!”吕逸风委屈道。
“刚刚,也许是本官没有把话说明白。是不是你指使冷血,去暗杀陶文宣的,只是陶公子没被冷血杀死,只杀了他的仆人马小六。”唐大人道。
“我的唐大人糊涂呀!怎能就因为冷血的三两句话,就认定是我指使呢。也许是有人故意要陷害我呢!”吕逸风道。
“好一张巧舌如簧的嘴。”陶文宣瞪了吕逸风一眼。陶文宣现在对于此事掌握的证据很少,真不知道该如何回驳吕逸风,也只能哑口无言。
此时此刻,陶文宣的心里可以用一个歇后语来形容,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这……这……”唐大人看了陶文宣一眼:“陶公子现在有什么话,要说的吗?”
陶文宣摇了摇头,无可奈何的道:“唐大人也许我们抓错人了。”
陶文宣的人生什么时候这么的憋屈过,古人云:天降大任与斯人矣……,人现在承受苦难,为的就是以后攀登人生的高峰。
“唐大人实在不行,你们可以把冷血找来,与草民对峙。草民倒要看一看是哪个家伙,再陷草民与死地!”吕逸风道。
吕逸风的这一招,不可谓不高。因为他心里很清楚,冷血现在被他藏在了一个很隐蔽很安全的地方,陶文宣找不到冷血能耐他如何。
唐大人叹息道:“罢了罢了,吕东家请回吧!”
吕逸风双手敲打着发麻的腿,看着陶文宣,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然后对着唐大人抱拳道:“唐大人,草民就告辞了。以后大人可不能偏听偏信某些人的言辞,草民要是被大人逼急了,可是会到开封告状的。”
看着吕逸风退下的背影,唐大人对陶文宣满怀愧疚的道:“这件事情怪我呀,是我考虑事情太草率了。”
“大人这是说的哪里话,大人积极帮助我,我对大人感激还来不及呢!”陶文宣看了唐大人一眼:“此事,还需要我们从长计议。”
“那陶公子可有什么好的想法吗?”
“好的想法,我暂时还没有想到。”陶文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