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千变服装店

这一觉小扬睡的很沉，揉揉惺忪的眼睛，起床拉开窗帘，推开窗户，阳光像射线一样刺眼，看看钟10点多了。小扬洗漱一下，做个七分熟的煎蛋，土司配着牛奶，吃了个简易的早饭，便下楼去打理服装店的生意。木制的楼梯，铮亮的皮鞋，刚到楼下，小扬就看到昨天桌上没裁制完的西装，拿起剪刀和线，手法娴熟的改制完西装，这是最流行的样式，小扬穿上西装在镜子前，摆了个耍帅的poss，正了正领结，配了个小坏笑。又打开唱片机，放上那张常听的旧唱片，歌曲悠扬的飘了出来。练着华尔滋舞步把最近客人订做的西装和礼服都排好位置，等贵妇们来取。小扬常在舞厅跳舞、消遣，手艺又好，穿着帅气又时髦。因此一些有钱的贵妇都来这订制衣服，所以小扬也不缺钱花。服装店虽然不大，但却是祖上传下来的，小扬从小就在店里长大，附近几条街的邻居都认识他，平时玩世不恭，但对邻居却很热心，哪家有个红白事都来找小扬帮忙，他也从不推脱。刚打开铺门营业，三狗子就哭着进来了，三狗子是邻居李大爷的孙子，平时调皮捣蛋，是这附近的孩子头，小扬看他哭以为他爸打他了，便开玩笑说：怎么了，狗子一大早的，你爸死了，哭这么伤心。三狗子边哭边说：是啊，小扬叔，我爸昨晚去世了。小扬有些惊讶，心想李哥身体不是一般的好，怎么突然去世了。边对狗子歉意的说：对不起啊，小扬叔不知道，你先回去，我一会就去。狗子边哭边点头的走了。小扬戴上黑色皮手套，这是小扬帮人办白事的习惯。就到对面照相馆找大春帮忙看店，大春和小扬是从小撒尿玩泥吧的交情。一进门，大春看到小扬手上的黑皮手套便说：三只烤乳鸽，帮你看店。小扬：你个吃货，你有那么大的胃么，饿死鬼脱生的吧，回来给你买，看着点啊。大春：要孜然味的。小扬骑着自行车往李大爷家方向去，回头看了一眼，看见大春进自己店的背影。心想，这回可千万不能忘了烤乳鸽，每次答应大春的好吃的，都没兑现过。大春这小子从不斤斤计较，为人还特别仗义，就是胃特别大，贪吃的要命，总忘买，也过意不去啊。想着想着到了李大爷家门口，门没有关，小扬进去看见狗子妈在院子里坐着抹眼泪。看见小扬来了赶紧迎了上来说：小扬你可来了，你李哥昨天还活蹦乱跳的呢，晚上吃着饭就没了，也没病没灾的，你说咋就没了呢，上有老，下有小的，扔下我们一家人可怎么生活啊，边哭边说着。小扬安慰道：李嫂别伤心了，李哥看到你这样伤心也走的不安心啊，带我去看看李哥的遗体。李嫂领小扬到后院，后院搭了个大棚子，李哥的遗体就在里面。小扬上前看看，确实没有外伤和中毒的迹象，李哥平时在砖窑工作，很实在是个老实人，身体状况很好，很能干，这死的是突然，李嫂一时接受不了，也正常。看完遗体，李嫂带我进屋，一进门是一个方厅，左右各一个卧室，李大爷从卧室出来看见我说：来了，小扬，坐吧，我儿子没了，剩我个老干巴骨头真是不想活了，抹了两下眼睛，接着说：狗子还小，我也年迈，就得靠你了，和你嫂子商量着把丧事办的体面些吧，说完便低头沉默。小扬：放心吧，李大爷。又对李嫂说：把遗体送殡仪馆吧，不能一直放在家里。李嫂边哭边点头。小扬联系了车把李哥的遗体抬走了。跟李嫂商定明天告别遗体后就火化，李嫂也只哭，我便跟车去殡仪馆安排相关的事宜，安顿完天也不早了，心想应该去地府看看，帮李哥打点打点让他少受点罪。便买了瓶上好的伏特加准备让白无常谢七爷尝尝洋酒，再打听打听李哥的下落。便手掐印契落地决，入！穿过阴阳界。来到白无常的居所，门口有小鬼把守，因为小扬常来，小鬼们都认识小扬说：小扬爷来看七爷啊，小扬：我七爷爷忙什么呢？小鬼忙道：七爷最近养了只千面，可宝贝了。小扬笑笑便进去了，庭院里找了个角落把鬼灵叫出来问：小家伙，千面是什么东西？鬼灵眨眨眼转了二圈：千面又叫千面猿是地府难得的灵兽，千面猿可以查到任何阴魂在阴间的活动状态，小扬想那跟地府窃听器差不多啊，便点头收回了鬼灵。见七爷就在远处，走到跟前说：七爷爷，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七爷回头看小扬手里的酒：伏特加，洋酒啊。小扬笑说：七爷爷见多识广啊！七爷拉过小扬：别拿你七爷爷开涮，来我带你见见我的宝贝，七爷领小扬来到后院，见亭子里有只通体幽绿，猴子外形，脸和后背上全是眼睛的怪物，小扬吓坏了，直躲在七爷背后。七爷笑小扬胆子小，还说：千面多漂亮啊！来千面给你介绍下我的忘年之交小扬。千面过来靠近小扬搂着小扬脖子贴了个脸蹭了一下。小扬看见千面满脸眼睛的脸，头皮直发麻，可还是接受了千面的友好。小扬想可以让千面帮自己查查李哥现在的情况，便说：据说千面知道地府里所有阴魂的状态是不是真的？七爷大笑：你小子有点世面，知道的还不少，千面给他露一手。只见千面双手合实冲我叫了一声，我看看七爷，七爷努努嘴这是让我出题，我就把李哥的名字报上，李常青昨晚死的，千面闭上所有的眼睛，过了一会，张开所有的眼睛摇摇头，跑七爷身边去了。我一看便说：没查到啊？七爷说：小扬不带这么逗千面的，地府根本没这个魂，难为我的千面呢，千面可是我的宝贝，不许你欺负它。小扬心中纳闷，嘴上说：哪能啊，七爷爷，我也喜欢千面，跟它玩呢，呵呵。七爷说：来来咱爷俩喝点。小扬笑面：七爷爷我不陪您喝了，今儿来是请您别忘了初一去我家酒窖开新酒的，顺手把伏特加放在桌上，对千面说：小宝贝你陪七爷爷喝点吧。千面拍拍桌子，狂点头，像是要喝酒兴奋一样。七爷送小扬边走边说笑着：初一我一定到，咱们好好喝点。出了七爷的门，小扬心中纳闷，李哥的魂没在地府？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