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之后,安拾被换上了新的衣裙,还有那少女红,香味让她觉得非常不自在。
“我现在已经洗完澡了,你不是说有好吃的吗?”安拾看着眼前笑的诡异的老女人十娘。
“有,当然有!不过要晚一点。”十娘盯着安拾那张精致无暇的脸,心里想着,这下可以狠狠捞一笔。
“为什么?不是说沐浴完了就有吃的吗?现在我都已经沐浴好了,为什么不给我好吃的。”
“我不是说了吗,要晚一点。”
“没有的话,我要回家了!”安拾有点小生气。
“你急什么!我说有那自然就会有!”
十娘笑的奸诈,看的安拾心里一阵发毛。
“那我不要吃了,我现在要回家了。”
“好啊,那你走吧。”
不再理她,安拾起身就往门口走去,房间里的十娘也不着急,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
安拾出了门就往楼梯走去,正要下楼,突然感觉到后面有人靠近。一转头就感觉脖子一阵疼痛,眼一黑就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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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府。
伺候安拾的两个丫鬟在府里急的团团转,找遍整座府邸都没有找到安拾,问了守门的小斯才知道她出门了。
这早上出去的,现在都过午饭了,还没有回来,她一个人对晋安城又不熟悉,要是出了什么事怎么向国师交代。
“我们要不要出去找不找啊?”其中一个丫鬟说。
“可是我们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啊!”
“那也不能在家里干等着啊,我们快去找找吧,我这心里好害怕啊。”
“也只能这样了。”
两个丫鬟立刻出发上街去找安拾去了,一直到天色暗淡仍无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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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大门处。
重汐刚参加完宫宴出来。
走在他前面的,是一个身披袈裟的和尚。
乍一看,看不出这和尚有何奇特之处。看的仔细的话才发现这和尚头顶上的介疤竟有十个之多。
普通和尚一生最多也就六个介疤,在高点级别的也绝对不超过九个。
这和尚头上足足有十个介疤,可见不是普通凡尘僧人。
出了宫门,重汐叫住了前面的和尚:“无尘大师,留步!”
无尘和尚转过身,一张脸带着佛家普度众生的慈悲,却也挡不住惊艳众生美色。
“阿弥陀佛,国师可是有事?”无尘言语平淡,对着重汐行着单掌礼,另一只手握着佛珠。
“今日受邀参加宫宴实在是沾了大师的光。”
“国师严重了,贫僧不过是个小小的和尚,何来沾光之说。”
“大师不必谦虚,如今全城的人知道大师一夕之间就解救了无数受瘟疫肆虐的百姓,还得了皇上召见,恐怕日后便是要受万人敬仰了。”
“国师此言差矣,我佛慈悲,如何能看着百姓受苦,这都是贫僧应做之事。”
“大师慈悲,既然是如此,那不知大师知不知道江南水患之事?”
“贫僧略有耳闻。”
“哦?不知大师会否前去救援?”
“江南离此千里有余,恐怕等不到贫僧前去,就已经解决了。”
“大师的意思是要留在晋安城?”
“不知为何,贫僧总觉得与这晋安城特别有缘,因此贫僧确实有意在此多逗留些时日。”
“恐怕大师恐怕另有目的吧?”
“贫僧刚刚就已经说了,贫僧做的都是应做的事。”说完行了一礼转身离去。
重汐目送他离开背影,在心里默默地想着:应做之事?无尘,你若是敢阻拦我,我可不管你是不是佛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