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好痛啊,眼前怎么是黑的?我的眼睛怎么看不见?”
在鄂省一家医院的高干特护病房内,昏迷了一周的风禹终于醒了过来,剧烈的头痛让他忘掉了在昏迷之前所发生的事情,眼前的黑暗,消毒水加上一点香味,使他心中充满了恐慌,风禹拼命的想睁开眼睛,却发现这一切都是徒劳无功的,双手在空气中挥舞着。
“小禹,别怕,妈妈在这里.........”。
熟悉而又陌生的声音在风禹耳边响起,随着脑袋“咚”的一声,风禹又浑浑噩噩的昏迷了过去,似醒非醒的风禹像做梦一样一个陌生记忆挤进了他的脑海里,一个年轻男孩短暂的一生像电影一样从风禹的眼前划过。就像他的亲身经历一样........
此时的风禹一样不再是一个18岁刚刚高考完的少年,风禹的记忆已经被这个也叫“风禹”从2016年穿越回来的男人融合。“风禹”来自2016年“资深”剧务,孤儿,自小在孤儿院长大,15岁初中毕业时由于孤儿院院长去世,没有人再去管他从此流落街头。当地一位退休后给剧组做饭的厨子看其可怜一直带在身边。从此“风禹”开始了漫长的剧务生涯,35岁的“风禹”一直流转于各个剧组担任剧务,见惯了这个行业的种种。俗话说得好:“不想当将军的士兵不是好士兵”,“风禹”这么多年见过这么多的明星,也想有一天能够飞上枝头做凤凰。在一次电影拍摄中由于缺乏群演,“风禹”主动要求参加,结果由于剧组车辆刹车不及时,将参演的死尸“风禹”给撞死。
知道自己身份的“风禹”也不尽感叹命运的安排,给了他再活一次的机会进入这个在旅行中意外而亡的风禹身上。不仅叹息一声:“这一生我将站在舞台之巅,享受亲情,好好活........”,记忆体中风禹的最后一丝执念悄然散去。接受了这个占据自己身体的家伙,这个世上只有一个风禹,带着未来10年记忆的风禹。
风禹的爷爷是家乡古城的一位有名的武者,在十年****的时候前往美利坚帝国打拼。****结束后回国探亲发现自己的结发之妻和儿子都没能熬过去。只剩怀孕的儿媳和年幼的孙女。一时之间老人颇受打击,在重新修整风禹的奶奶和风禹的父亲的父母之后,带着自己的儿媳和孙子回到了美利坚。不久生下了风禹。老人在风禹15岁时由于身体原因去世了,而风禹的母亲只是一名普通的钢琴教师。处理了老人的身世之后带着风禹的姐姐和风禹回到了华夏,在沪市找了一份工作,便在沪市定居,含辛茹苦的把风禹和他姐姐拉扯大,在去年办理了内退。
风禹的姐姐叫风云,比他大五岁,刚刚结婚。姐夫家里独子,家室不算富裕也算不上是普通家庭。父母跟风禹的妈妈一样都是教师给风禹的姐夫买了一套房子,姐夫是个专业律师,人很老实,对风禹的姐姐也很好,收入很高,但是没有什么坏习惯。一家也过得和和美美。
这次风禹受伤,风母和他姐姐接到通知后,马上赶到鄂省,在风禹的病床前已经守护了7天了。母亲二人脸上流漏着疲倦和担忧。
“医生,小禹怎么样了,怎么刚清晰又昏迷了?”
风母的手紧紧的抓着闻讯赶来的一声的白大褂,含泪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担忧。生怕从医生口中听到什么不好的消息。
“没事的,你儿子的危险期已经过去了,现在应该是睡着了。脑部受伤是比较难恢复的,你们平时多跟他说说话,聊聊以前的事。家人的关怀能让他早日醒来。病人的头部还需要进一步观察,头部受到重击不排除有失忆的可能,但是不大。他的生命里很顽强,我们会尽全力救治他的”。
医生的话让母女二人安静了下来,面露忧色的看着病床上的风禹。
清晨的阳光透过病床上的窗帘,使得昏暗的房间变得明亮起来,风禹所在的住院区的,大多数都有夜间陪护,大多数人开始起床洗漱,使得安静的早晨变得喧闹了起来,医生也开始了一天的的工作查床。使得这个平常的一天恢复了生机。
今天是风禹后脑的伤口开线的日子,而他的脑部有没有影响到双眼或者其他的情况今天才会知晓,如果眼睛没有太大的问题今天就可以出院了。记忆方面没有什么问题。早在一周之前风禹已经可以跟家人交流,安静的享受着重活一次带着的亲情的温暖。至于完全康复,就需要时间的慢慢调养了,俗话说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
距离风禹旅行受伤事件已经过去了一个月,景区内探索之旅项目已经关闭,全面接受检查。对于这次事件的受害人风禹旅行社和景区表示高度的关注。在一周之前就把20万的慰问金送到了风禹的床头,要知道,风禹生活在沪市属于经济发展快速区域,大部分的旅游团都是从沿海城市过来的,如果处置不当对景区和旅行社来讲是很大的冲击。
“妈,没事的。医生都说了最大的影响就是记忆力,没什么问题的,你看我现在也不是没什么问题吗。您不用担心.......”
病房内,风禹感觉到母亲扶在自己肩膀上的双手微微的颤抖着,于是出言安慰道,他的姐姐由于已经怀孕,在风禹醒来后就已经回到沪市去了,这些天,都是母亲在病房陪护他的。
对于自己的眼睛,风禹没有一点担心。因为从第二次醒来他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更好了。不知道是不是重生之后带来的好运,他感觉到自己感知能力比以前有了很大的提高。也是对自己多年以来身体锻炼的自信。
“小伙子,放轻松点,不要紧张啊。没事的........”
风禹的主治医师也就是手术台上主刀的中年男子拍了拍的肩膀,对于这个自己从鬼门关上爬回来的小伙子,这个医生深深感觉到风禹对生活的向往。示意跟在自己生后的护士将风禹头上的纱布解开。
特护病房的护士都是整个医院范围内经过选拔的,不见年轻,而且相貌都是一等一的。感觉到鼻翼间传来一阵香气风禹的内心也平静了下来。纱布从脑袋上解除了下来,被石头击中的脑部开了一道口子,缝了八针,现在也可以开线了。
“小伙子先不要着急睁开眼,先适应一下光线........”。感觉一阵刺痛,眼泪不自觉的流了下来,风禹努力的眨眼睛,伸手向眼睛揉去。
“小禹,别动,眼睛长时间不见阳光,流泪是正常的,不要你用手揉。小庄拿消毒棉球和纱布过来。”
风禹的手被他的主治医师制止之后,眨过几次眼睛刺痛感慢慢的消失,眼前逐渐的清晰起来,看见满脸泪水的母亲,还看见几个陌生人。
“小禹,你感觉怎么样?眼睛能看到吗?”
风禹的妈妈一直盯着风禹的眼睛在看,刚才流泪的的情景把她下了一条。
“没事的,妈,眼睛不疼。看着这个熟悉而又陌生的脸庞风禹眼睛泛红,差点又流出了眼泪,不知是对亲情渴望,还是享受到亲情的温暖的泪水。”
等待旅行社和景区的领导“热情”的将风禹母子送到火车站离去之后。风禹回头深深的看了一眼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城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