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事发处,却没多少人在场,只看见一位满脸惊吓的女生,旁边还有一位男生安抚着那受了惊吓的女生。
司马奕走上前去,轻轻拍了拍那位男生的肩膀,说道:“请问下,刚刚的叫声是什么情况?”
那男生转过头,只见那男子大约二十三、四岁左右,蓄着一头短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的皮肤,那光洁无暇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鼻梁高挺,嘴唇性感,尤其是搭配在一起之后,更是犹如上帝手下巧夺天工的作品。他缓缓的用成熟的语气说道:“抱歉,老兄,我也是刚到。”
司马奕正想开口问那女生,不料她却抢先说道:“那。那里有。有个死人。”
他转身走向那位女生指向的角落,只看见一位男生低着头、跪在地下,貌似祈祷着什么。司马奕把手搭在跪在地上的男生的肩膀,一把转过了那个男生。
“呀!”那位受了惊吓的女生再次尖叫起来,周围的女生也跟着尖叫起来。
“切,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吴可欣淡淡说道。
“这。还不吓人啊,他。他怎么满脸扭曲,嘴巴还。还张那么大,眼睛都干了!而。而且,怎么这个人像被吸干了?”周围一女生颤抖地说道。
司马奕说道:“好啦,丢给学校来处理吧,一会警察就来了。”说完,司马奕便悄悄从干尸头上拔下根头发。
没一会,许多人往这边跑来,都想来看个究竟,其中也有几位是老师。
其中一位比较年长的老师一把先开口:“好啦好啦,同学们没什么事就散了吧,没什么好看的。”
突然,司马奕貌似发现了什么,愣了一下,便转身拉着吴可欣离开。
傍晚,6:30分,校园食堂里某一处地方。
“啊呀呀,累死了,一天都在跑来跑去,还要搬那么重的行李上4楼,累死了,累死了。”吴可欣轻轻捶着桌子,对着司马奕撒娇。
“谁让你带那么多东西,活该吧,哈哈,自己受罪。”司马奕大笑道。
“哼!哼!你都不帮我搬上去,成心想累死你师妹啊!”吴可欣嘟着樱桃小嘴,一脸的不服气。
司马奕沉默了下,突然道:“说正事了,可欣,你怎么看今天早上这件事?”
吴可欣一脸嬉笑地说道:“嗯吧,应该不是人所为,对吧,师兄,嘻嘻。”
司马奕道:“又叫,我都说了多少遍了,你就是不听是吧?”
“嘻嘻,知道啦,不叫了,不叫了。”吴可馨一脸没听到司马奕的话。
“呵呵,小兄弟,一些闲事你最好还是不要管,不然没了性命可不好啊。”一个苍老的声音突然从司马奕身后传来。
司马奕连忙回头一看,原来是坐在身后吃着饭的老伯。
他诧异地道:“老伯,您知道些什么吗?麻烦请告诉我。”
那老伯淡淡一笑:“嘿嘿,小兄弟你还真不怕死啊,行,不怕死我就告诉你。”
司马奕道:“好的,洗耳恭听。”
那老伯轻声叹了口气,缓缓道:“这所大学已有近百年历史了,什么怪事都有,只不过学校都把这些秘密封锁起来,从不外露。”
那老伯喝了口水,继续道:“我在呆了整整五十多年了,就在五十二年前,曾有一位品学兼优的女生,在一次升学考试中考了个优异的成绩。但是,等到她第二天去看成绩的时候,她却发现她的成绩一落千丈,却有一个平时挂科的男生的成绩异常的优越,她怀着不满地去找了监考官,监考却说不知道。待她心灰易冷的时候,她想起了成绩突飞猛越的男生,她去找他,想把事情弄清楚,没想到,那个男生却说是她自己没发挥好,别来怪他。女生失望的离开了。
但是过了几天,那个男生约她出来,说知道是谁弄的了。那个女生当时不管什么就去赴约了,中间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了。”
司马奕惊讶地道“那结果呢,那个女生的结果呢?”
那老伯缓缓道:“年轻人,急什么,我还没说完呢。那女生的结果就是被那个男生玷污了,并且无意间失手杀害了女生,他惊慌失措地把尸体抛到后山一个山洞里。后来,女方的家人一直都找不到女儿,偶然一次发现了女儿的日记,得知去和那个男生赴约后就失踪了。女方家人大怒,找上了男方家里,出人意料的是,那男孩说出了所有的事情经过,承认了他杀害了那女生。”
那老伯接着道:“因为男方家里的关系,男方只是向女方赔了点钱。后来有一位男生想替那女生报仇,不料,也一并失踪了。”
“那。”
“男生不偿命啊,怎么可能?你唬小孩啊?”吴可欣打断司马奕的话,一脸不信地说道。
那老伯生气地说道:“诶,你这年轻人,都说了是五十多年前了,那时有点关系就能呼风唤雨,你说什么事不可能?”
吴可欣满脸歉意嬉笑着道:“不好意思,没注意听,嘻嘻。”
“还有,就是在这件事后的二年后,学校里频繁的死人,当时发生了‘三人血案’‘七人血案’‘十四人人血案’就是在位于校园南方深处的图书馆发生的,事后补救学校就找了几位高僧和法师来解决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死过人,没想到。。诶。”
“好啦,我有事要忙,先走了,还有,小兄弟,想活命就别乱插手,避免惹祸上身。。”老伯起身,缓缓地走向出学校食堂。
司马奕暗想:五十年前的血案,到了现在重现了?师傅让我别乱插手灵异的事,最好还是先不要管比较好,先打听打听在做打算吧。
“可欣,走,去案发地看看。”司马奕起神,对着吴可欣说道。
“你要管这事了?师傅说不要乱管闲事哦。”吴可欣一脸淡然地望着司马奕说道。
“谁说要管了,去看看不行吗?又不一定要管。”司马奕反驳道。
吴可欣道:“好的,没问题,嘻嘻。”
等到司马奕和吴可馨走到操场,只见许多警察围在案发地与校方小声讨论着。
司马奕小声对着说道:“算了,晚上再来,现在人多眼杂。”
我今年十九岁,来自乡下,我从小是个孤儿,是我师傅“阴阳道人”陶英杰收养我长大成人,我自小从师傅那习到许多奇术,他我还有个师妹,叫吴可欣,只比我几个月。
时间飞快的流失着,转眼间便到了,晚上十二点。
司马奕环顾着四周,觉得没人便小心翼翼的往操场走去。今晚的风特别大,一路上司空奕都提着胆着走在路上。
司马奕暗想:这校园到了晚上,真恐怖,希望一会别遇到什么怪东西。
待走到被警察用黄条围住的案发地,司马奕在地上摸索着。
摸索了半天什么都没发现,真晦气。待司马奕想回去的时候,他回头望了下树下,想起早上那干尸手上的泥土,还有树下带点松动的泥土,肯定有什么东西在地下,他小步走到树下,蹲了下去,发现树下果然有一处地方的土有松动的痕迹,他环顾了四周,看不见一个人,便放下心来,他挖开这土,渐渐地一个类似本子的物体从土里显露出来。
“这。”
诧然,有一只惨白的手突然抓住了司马奕的肩膀。
“谁?”司马奕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