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浅背后走来一身材比肌肉男更魁梧的男人,毫无感情的扯住缘浅乌黑亮丽的头发。
缘浅只感觉自己的头皮都要被撕裂了,撕心裂肺的痛袭来,眼泪止不住的下滑,可痛还没有结束。
男人扯着女人的头发走到水缸前,扯住缘浅的头发,像后一拉,缘浅的脸部暴露在空气中。
紧接着往水缸中一按,水淹没了缘浅的整个头部,水从四面地方开始进袭,耳朵,鼻子,嘴,随之而来的是生不如死的窒息感。
缘浅不断的挣扎,这种死亡临近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但男人有力的手按着她的头部,没有被按住的双手向着男人袭去,但对方没有半点动弹。
水在缘浅的不断挣扎中一滴一滴的向外溅去,熟透了衣裳,冰冷的水滴打在裸/露在外的肌肤上,缘浅下意识的一抖。
一番挣扎后,男人再次扯住她的头发,往上拉,接触到空气的那一瞬间,缘浅不要命的大口大口呼着空气。
眼眶中的液体与水滴在地上,发出“嘀嗒嘀嗒”声,滚烫的泪水在冰水的融合下,分不清是水还是泪。
在经过这一番事后,缘浅不用说,也知道自己的狼狈样。
被水浸泡好一番的头发紧贴着肌肤,头上传来火辣辣的痛,水湿透衣服,偶尔一阵微风吹来,缘浅就会止不住的颤抖,在这样的冰火两重天中,除了难受,也只剩下难受。
“说。”看着肌肉男那温柔的嘴脸,恨不得马上爬上去狠狠撕/裂他。
她做错了什么!
“说?说你全家死了?还是咒你死呢?”狠毒的眼神直盯盯的盯着肌肉男,眼中的杀意丝毫没有掩饰,她已经顾不上那么多,她只想痛痛快快的解气,虽然换来的是她可能承受不了的痛苦。
“看来,不继续惩罚是不会说的,你们“好好的”的给我照顾她。”肌肉男没有在继续耐着性子等待缘浅的自招,站起身后毫不犹豫的离去。
缘浅脚一软差点倒在地上,头发还在被扯住,只得以悬在半空中,而这样只会使痛变得更加剧烈,似乎麻木了。
肌肉男像是例行公事般,毫无感情的扯住她的头发,走去一旁的十字架。
四肢被绑在背后的十字架上,与其说是绑,还不如说是勒,肌肉男在缘浅的注视下从墙壁上取下长鞭。
“啪。”长鞭划破空气狠狠的打在缘浅身上。
手臂被长鞭滑过后出现红印,又长又细,似在讽刺着缘浅的弱小与无能。
“啪……啪……啪……”长鞭再次狠狠打在缘浅身上,又被弹开,再次袭来,再次弹开……周而复始。
缘浅只感觉到一阵阵火辣辣的痛,在啪啪声的背后,缘浅似乎感觉自己听到了长鞭隔着衣服抽打着自己皮肤的撕裂声,皮肤在被不断的折磨中,逐渐开出一条条裂缝,鲜红的血缓缓流下。
衣服已经在长鞭的欺凌下变得破旧不堪,除了几处能遮掩隐秘之处处之外,剩下几块破布无力的零零落落挂在身上。
在一次次的剧痛中,缘浅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几次,更不知被剧痛痛醒过几次。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内安静下来,缘浅也被人解开了绳索,无力的躺在地上,靠着最后一丁点力气,缘浅吃力的从地上爬起,靠在冰冷的墙壁。
嘴上挂着若有若无的讽刺的笑,似在讽刺自己这种事情也能被自己给撞上,又似在讽刺自己连逃跑的能力都没有。
迷迷糊糊中,困意袭来,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再次醒来,还是空荡荡的房间,房间内还是像当初般,没有一丝变化,所有人似乎都已经遗忘了她。
过去了多久呢?
一天,
两天,
更或者三天,也许可能只过了几个小时。
缘浅靠在墙壁上,有些失神的想着,从一开始,她出现在棺材内,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可这一觉感觉过了很久很久,久到忘记了时间,忘记了过去……
身边都是陌生的人影,陌生到任人随意宰割的地步,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要如此的对待她,在湖泊旁,他们说她已经死了很久了,可她只是感觉到自己睡了一觉,睡的比较久罢了,另一个人说她身体里被注射了某种药物。
到底是谁,要如此的对待她,死了还要把她扔入湖底。
那么,她,究竟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还是什么?连自己是什么都不知道,缘浅啊,缘浅,你可真是个废物。
缘浅,你真是个废物。
对,就是个废物。
我告诉你们,缘浅,她就是个连鸭/子都看不上眼的废物!
“啊。”缘浅抱头翻滚在地,最后虚脱在地,也不管地面有多脏,缘浅就那样安静的躺在地上。
随着一声响,门被踢开,进来的又是一张张陌生的面孔。
缘浅没有理会,而是继续躺着。
“哈哈哈哈哈哈,看着还不错,终于让我们逮着不错的货色了。”
说话的是一个长相猥/琐,油的发光的脸看的缘浅一阵干呕,脸上挂着猥/琐的笑,进一步让人想吐。
挺着能跟孕妇相比的啤酒肚,双手插在腰间,做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却显得很是滑稽。
“呸,叫昨天那个肌肉男出来,我有话跟他说。”
缘浅偏过头去,不看那油光满面的猥/琐男,免得再次难受。
“想见我们老大?可以,先满足我们这帮人,让我们舒服了,说不定能给你求个情,少受点痛。”
说着猥/琐男伸出那臃肿的手向着缘浅袭去,灵敏的躲开,却牵扯到身上原本结痂的伤口,缘浅咬牙盯着猥/琐男,口气恶劣的说道。
“果然,那种人的手下,也不会有些什么好人!”
“呵呵,我们本来就不是什么好人,只要能享受,好人算他妈个屁,给我抓住她。”
一个人还好,缘浅还能应付,两个一起,就算能挣扎,也不久,很快,缘浅就被呈大字型按在地。
这种生不如死的感受,似曾经有过……
双手双脚被人压住,心底最深处在呐喊着,“救命啊……”
“叫吧,叫吧,就算叫破了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这可是老大叫我们来“好好”伺候你的,哈哈哈哈哈。”
不知有多厚的茧的手在她的脸上轻轻擦过,粗糙的感觉,呼气时浓浓的口臭,猥琐的微笑……
缘浅睁大眼睛看着那双手在不断的沿下,却无能为力,一时,恐怖,害怕,无力,涌上心头。
下体传来的一丝异样,浑身无力,绝望的眼神望着那雪白的天花板,似在求救,又似在等待即将到来的一切,“不要,求你,不要。”眼泪哗哗流下,她真的怕了,只见猥/琐男一只手已经伸到了缘浅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