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脖子瞬间湿漉漉的，少女忍不住轻哼出声，但双眸全是恐惧。
他好像九幽恶鬼，他是食人的恶魔。
“啊！”
一声惨叫，不过这次是出自姜凡的口，毕竟还是凡境，虽然能调动微末的灵力，但仍旧是凡体。
少女的小虎牙穿透青衫，在肩膀留下一道压印，血液顺着流了出来。
这一下没有唤醒他，反而让嗜血的光芒更胜。
“嗯~”
姜凡的牙齿咬开雪肤，在脖子处贪婪的吸吮起来。
少女恐惧渐去，没有想象中的痛楚，反而有些清凉，只是随着血液流失，眼前的景象慢慢变得恍惚。
倦意上涌，但这时候不能睡去，不然将永远也醒不来。
“砰！”
“啊！”
少女膝盖狠狠撞在姜凡的身下，锥心的痛楚直接将他唤醒，捂着宝贝弹了出去。
“嘶嘶……”
大口大口的喘粗气，女孩这一下差点就能让他煎蛋了。
少女默默的整理好衣物，看向姜凡的眼神万分的厌恶，但更多的却是害怕，抓着被子躲在角落。
姜凡足足缓了好几分钟，才压住了痛楚。
既无奈又发苦，很想给自己一个巴掌：“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控制不住自己，能补偿你吗。”
女孩一愣，这时候才发现他眼中的嗜血退去，反而澄澈非常，心底不由一荡。
摸了摸脖子的伤口，苦涩道：“你也没有把我怎么样，离开吧，就当什么也没有发生。”
姜凡默默点头，但走到门口却还是觉得愧疚，转而又走了回去。
“你回来做什么？”
“补偿。”
话音一落，姜凡掐住指尖，硬生生将吸食的等量精血逼了出来，喂给少女服下。
“这是我的精血，里面有很多功力，足够弥补你的损失，对不起。”
深深鞠了一躬，姜凡咬牙将秦钰儿给的钱袋放下，转身飞快的离去了。
女孩等了很久才起身，拿起他放下的钱袋，呢喃着说：“秦钰儿？”
……
“你怎么就买了这么点东西？”
姜凡早在路上就想好了说辞，自己嗜血的事情现在不能告诉任何人。
“涉世不深，被坑了。”
秦钰儿点头：“算了，你我都是修炼之人，不用吃那些杂粮也罢。”
姜凡嗯了一声，兴致不高，显然没有从阴影里面走出来，自己那一刻，好像怪物。
反而秦钰儿朱唇微张：“回来了也好，随我去流光阁吧，凌风带着凌霄的灵魂，在那里查被害一事。”
“咚…”
姜凡双手一颤，抓着的包裹掉到了地上。
“咦？你有心事？”
姜凡勉强一笑，说：“第一次下山就着了道，有些发苦。”
秦钰儿说：“别在意，我们修炼中人，出世入世都是必经之路，吃一堑长一智，也是好事。”
姜凡确实心事重重，妄念弑心咒竟然没能磨灭凌霄的灵魂，自己过去肯定会被认出来，这可如何是好。
二人并肩而行，姜凡有心无心的问：“师姐，凌霄既然尚有灵魂在世，为什么不直接指明害他的人？”
秦钰儿随口说：“我们为人，都是懵懂的，何况是最初形态的灵魂。凌风是府主的长子，是超越了归葬境界的修士，他能通过凌霄的灵魂，使用通虚的本领感悟生前因果，所以只要那人露面，凌风便能催动灵魂，构建链接，知晓因果。”
姜凡深吸了一口气，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右手忍不住在怀中摸了摸囚魂珠，能不能度过这一劫，全在它身上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