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仙帝一直都是面带微笑,此时却突然面陈似水。
“陛下!此乃臣在阵前缴获的法器阴阳镜,此物本是阵前缴获所以理应上缴仙庭、、、还有这鹤嘴锤乃、、、”阿钣说着便取两样法器双手奉上。
“先生!”仙帝忽然打断阿钣的话,手扶书案站了起来。
“先生与令妹手足情深,思念之心人之常情,可圣灵峰乃仙界圣地!至于这阴阳镜、、、既是先生所得,或是留在身边或是上缴军中,何必拿来与本帝炫耀!”
阿钣再次跪倒:“陛下!臣岂敢如此,只是为免众人猜疑,所以、、、”
仙帝:“免众人猜疑?先生、、、为免小觑我仙庭了,本帝若是如此心胸狭隘妒贤嫉能又怎会以仙君之位相允,如何容得先生身怀法器与本帝独处一室?先生之意本帝启会不知?那神族正副两位东征大帅皆被先生一人所斩,其功之伟绝非其他众将攻城掠地所能比肩,阴阳镜数千年前便已名震仙界,其威力可谓深不可测,先生是怕功高震主树大招风、、、是吗?”仙帝一语道破,言辞略带愠色却不失帝王的坦荡风度。相比之下阿钣似乎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阿钣拜道:“谢陛**谅!”阿钣叩头紧拜,面带愧色显得自惭形秽。
“呵呵、、、既然如此,先生也无需多虑,先生既然不愿入仙庭,为官本帝也不便强求,只是强开天机门一事关系重大,稍有差错必然为祸不小,先生也看到了;现在仙神二族战事正紧,外界异物又来意不明,仙界可谓内忧外患正是多事之秋,如今放眼仙界就连如令师这般清心寡欲的高士也无法独善其身,先生又如何能置身世外?”
“这、、、”‘既然令师也无法独善其身,你又怎能置身事外?’阿钣当然知道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等阿钣说话,仙帝便召唤一声,后面角门里走出一位文职仙官。
“凡人阿钣,才高德厚,虽其心境高远淡薄官爵,然阵前连毙敌军正副二帅,其功至伟,故;特授世袭仙爵永享仙庭俸禄,并领正将军衔。法器鹤嘴锤、阴阳镜虽旷世奇兵,但机缘所致已为阿钣所用,其识别法印奇异玄妙纵观仙界无人可解,故无须上缴仙庭,准其自用,并赐爵府一座于仙都城内紫阳街前,府内勤杂人等皆由帝亲于后宫选派,宅中更夫护院尽由仙庭精选二百军士以充其用。其师古如云,本为仙庭退役老将,为仙庭屡立战功,今又应西疆仙帅所请再赴军中更添新功,故特授世袭仙爵,与阿钣同住紫阳街爵府此后再不必为军政操劳。”
仙帝说完又对仙官问道:“记下了?”
“记下了”仙官将拟好的昭书交给仙帝过目。
“好!即日便昭告仙界,以彰先生之德、仙庭之意。”
“遵旨!”那仙官答应一声便怀抱昭书出去了。
“本帝如此安排不知可随先生之意?”
“臣谢陛下!只是臣前者为两营统领已难以应付,这、、、”阿钣仍做推迟仙帝:“先生不必过虑,既然先生懒于应对军中琐事,本帝自然不会勉为其难,就请先生去军中做参议,不必劳神营哨杂务。”帝旨已下便绝无更改之理。
“既然如此,臣谢陛下错爱”、、、阿钣离开仙帝的书房便直接被带到早已为其准备好的紫阳街的爵府,古如云也早就在此等候多时了。
“哈哈、、、徒弟,有出息!没想到会受到仙帝如此抬爱,连我这个师父都跟着沾光作了仙爵,哈哈、、、来!为师今日亲自为你把酒庆贺!”阿钣刚到爵府门前,古如云便迎出府门拉着阿钣直入内堂。
内堂里早已摆了满满一桌子的美味佳肴。
“仙帝封你个什么官职呀?说出来让为师也高兴高兴!”古如云说着亲自为阿钣满了一杯酒。
“仙帝授我将军之衔,任随军参议。”
“参议?好、好、好、、、不必管理军营琐事,却不知到哪位主帅帐前任职?”
“还不知道,仙帝只让我回府等候传召。”作了人质还要故作潇洒喜形于色,‘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太平’老师为何会对我寄予如此重望?我真的值得老师为我如此吗?看着古如云满面欢喜举杯欢庆,阿钣心里自问。
当天夜里,仙帝便传下旨意。阿钣赴军中任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