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连肉都吃上了,生活过的不错啊,快点拿出前来!”周仁再次来到老妪家中,看到角落散落的野味骨头,将老妪踹到在地。
他因屡次欺压村民,被一个有志小官告了,上次不得不紧急离开,这几天依靠姐夫的力量,将那小官反诬至死罪,将事情摆平。
现在他更加嚣张,目空一切,如今再次来到老妪家里,也在警示着他人自己的势力有多少强大。
老妪连忙求饶,道:“这是一个路人送给我的,现在那个路人已经走了,我真的没有钱啊。”
老妪确实没钱了,她见村民们都饿得不行,将姜弋送给的她的钱财散发给村民们了,村民们也由此买了些米面,吃了顿饱饭。
一位围观的老头说道:“她说的都是实话,还请周大人手下留情,绕了这一老一小吧。”
“多管闲事!”周仁使了个颜色,他身后的两个兵痞将那位求情的老头打翻在地,揍了一顿。
老妪见老头被打,赶紧求饶。
周仁将老妪踢倒在地,踩在身上,道:“还蒙我,快点拿出钱来,否则踩死你!”
小男孩见奶奶别打,连忙跪在周仁面前,哭喊着道:“求求你别打我奶奶,我愿意跟你去当劳工。”
周仁将小男孩抓起,掂在空中,他脚下的老妪奋力挣扎,嘴角已经溢出鲜血,哭喊着放着她孙子。
姜弋走到村中,看到了一些老人围观在老妪家的门前,想到的以前的事情,他快速跑来,正好看见眼前一幕,心中顿时生气一股怒火,道:“放开老奶奶,放下那个孩子!”
周仁转身,看到姜弋,道:“哪里来的小子,竟然敢多管闲事,活得不耐烦了。”
姜弋将猎物放下,走进院中,道:“放开!”
周仁使了个颜色,两个兵痞朝着姜弋走来,同时出脚踹来,姜弋轻易闪过,一人叫嚣道:“爷爷有打你,竟然还敢躲!”
姜弋不跟他们废话,抢先出手,两拳将那两位兵痞打翻在地,躺在地上嗷嗷直叫。
围观的老人全都惊愕,没想到这个外来人竟然这么厉害,他们哪里知道,姜弋炼体期的时候单臂已经有十万斤的力道,更何况现在,他若不控制,此时躺在地上的兵痞已经被打碎。
周仁见两位手下一瞬间便被打翻在地,将小男孩放下,抽出踩在老妪身上的脚,道:“你是谁,敢打我的人,你可知道我是谁?”
“兵痞一个,畜生不如。”
“你找死,我姐夫可是一名将领,手下千人之众,如今掌管一个新的矿场,是皇帝身边的红人。”
“那又如何?”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到时候杀你全家,包括这个老婆子和小破孩。”
老妪嘴角溢出鲜血,全身数处伤痕,地上的小男孩将她拉起,哭着说道:“奶奶,你没事吧,是孙儿无能,保护不了你。”
姜弋看到这样的情形,顿时火冒三丈,怒发冲冠,伸出一张大手,啪,扇了周仁一个耳光,周仁整个身体都飞了起来,砸在了土墙之上,吐出几颗带血的牙齿。
这时,躺在地上的两个人起来,大声吼叫着朝着姜弋冲来。
姜弋双拳发力,瞬间打在了两人的肋骨之上,发出了骨头断裂的声音,两人瞬间飞出,也砸在了土墙之上。
周仁暴怒,拿出一把刀,朝着姜弋砍来。
姜弋一把将刀身抓住,手指发力,刀体如碎冰般崩断,同时一脚踹在了周仁的肋骨之上,传来数声骨头断裂的咔咔声音,他整个身体再次飞出,撞击在土墙之上。
姜弋走过去将他们三个全都拎过来,如同拎小鸡一般,将他们全都仍在了老妪的面前,道:“道歉。”
周仁见识到了姜弋的恐怖,此刻非常惧怕,哪还敢不从,连忙磕头说道:“对不起祖奶奶,小人我有人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还请您原谅。”
其他两个人见他们老大这样说,也跟着跪在地上附和了起来。
“色厉内荏。”姜弋吼道,很看不起这样的人。
老妪突然害怕了起来,不知道该怎么办,姜弋过去安抚她,说没事的,让她不要害怕。
“掌嘴。”姜弋淡淡说出两个字。
他们三个人很听话,都掌起嘴来,不过都是自己打自己,不舍得下重手。
“你打他,你打他,你打他,若是不用力,我就亲自动手了。”姜弋指着他们说道。
三个人听完姜弋的话后,互相掌嘴,不过打周仁的那个人却不敢用力。
姜弋走来,一巴掌拍来,那个人瞬间一侧脸骨裂开,吐出夹杂着牙齿的鲜血。
他们一看姜弋如此凶残,说到做到,哪里还敢不用力,纷纷使出吃奶的力气,生怕被看出没使出力气。
噼里啪啦,抽打嘴脸的声音回响在这座小院里,惹得门外围观的老人们大声叫好。
地上互相掌嘴的三人,此刻脸颊臃肿,留下清洗可见的指印,鼻孔出血,眼斜口歪,全身颤抖,嘴里发出巨疼难忍的呻吟声,神志不清,就要昏厥过去。
姜弋看着他们的样子,道:“停!”
三人同时停下手下,瘫倒在地,口鼻中呼出血沫。
姜弋走到周仁前面,将他提起,口中念决,双眼空洞,一股诡异的力量侵入周仁的体内。
周仁全身疼痛不已,断裂的肋骨可能会刺破内脏,昏昏沉沉,突然间双眼睁大,布满血丝,犹如陷入无底深渊,他体内多了一股奇异的力量,如同悬浮于颈上之刀,只要别人一个念头,他便立遭断命。
姜弋与小赤相遇的时候,一名神秘老者传授他神秘秘法《禁咒》并施加在小赤身上,防止它做出不轨的举动,不过他与小赤非常相投,从那之后再也没有施展过,如今正好加至在周仁身上,用来控制他。
姜弋口中轻念咒语,地上的周仁顿时遭遇前所未有的痛苦,身心如同遭遇雷电劈斩,又如同被万蚁噬心,整个生命本体遭遇凝视,生命之火可能会立即熄灭。
他颤抖着艰难地吐出几个求饶的字,他承受不了这种感觉。
小赤天生神兽,极其不凡,连它能承受不住这咒法,更可况是周仁。
姜弋收回咒语,道:“我已经在你体内下了禁制,你的命攥在我的手里,我只要求轻轻动一动手指,你便立即神魂俱灭,永无生还的可能。”
周仁此刻探索在地上颤抖,道:“只要你不杀我,一切听你的吩咐,愿为你做牛做马。”
“滚出去,待在门口处哪里也别去,等待吩咐,若是敢逃走,哼,你知道后果的。”姜弋说罢,丢给他一些治伤药草,担心他们重伤不治死去。
周仁的两个手下忍着剧痛,搀扶着他踉跄着走到门外,卧倒在墙角的地方,不敢有所动作。
姜弋告诉大家伙一切都解决了,让他们都散了,他们各自议论着回到家中。
“小兄弟,这。。。你闯大祸了,赶紧逃吧。”老妪来到姜弋身边,看起来很害怕。
姜弋告诉她无妨,让她安心,说自己有对策,接着他将打来的猎物拔毛剥皮,开膛破肚,升起灶火,烹煮了一顿极其美味的野味盛餐,飘香四溢,飘到门外周仁三人的口鼻中。
“好吃!”
“真是美味。”
“来,尝尝这个獐子腿。”
“哇,太好吃了,我的舌头都要化掉了。”
。。。
这些话语伴随着肉香飘到周仁三人的前面,他们咽了口吐沫,心里难受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