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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铡尽天下不平事

卡普尔的投靠意味着铁列克特村全体村民的投靠,铁列克特村的投靠,意味着这是一次大迁徙,而且是整个村子的大迁徙。

这是一项繁琐的工作,因为绝大多数村民恨不得把家里所有的东西都搬走。都说故土难离,海普克里特能够搞得整个村子怨恨到甘愿搬离,从这个角度来说,他也算是个数得着的人物了。

海普克里特和他那些被饶过一命的手下关押在他那座气派的宅院里,那几名**被安排在独立的一个小院子,图勒拜克答应等自己撤离后放她们走,为了防止手下有人忍不住干点群众喜闻乐见的事儿,他三令五申,严重告诫手下,然而他还是不放心,找到卡普尔,让他找了几个妇女帮忙看守在院子里。

海普克里特的院子里搜出了大量的粮食,上好的布匹,金银饰物和金币银币。邦金洛维托赏赐了他二三十匹好马,都落入了图勒拜克手里。这是一次意料之外的巨大收获,以三百人而奉一人,再加上便宜女婿的赏赐,图勒拜克觉得如果让这家伙再干一两年,收获可能更大。又想到他和手下那帮小混混们耗费得更多,图勒拜克气不打一处来,他眼珠子一转,找到了盖苏力克。盖苏力克听从了图勒拜克的指示,带着几个凶神恶煞的手下,细细地殴打了海普克里特一顿,居然又拷问出不少信息。

看着从后花园挖出的五大坛金币,图勒拜克不由得赞叹,这就跟以前的SX老财主一样啊!卡普尔看着这些,盯着在一旁心痛又瑟瑟发抖的海普克里特,觉得到时候还是杀了他比较好。盖苏力克高兴地带着手下开始了第二轮对海普克里特的殴打,他觉得这家伙肯定还有些东XC着,图勒拜克没有制止,他觉得海普克里特应该这么被恶人折磨一下。

图勒拜克带人再次登门拜访罗连牧师,在他愤怒的眼神中派人把钟楼上硕大的天理教标志砸开,从后面的墙洞里掏出几十根金条。老牧师神色黯然,更加坚定了离开的决心。

邦金洛维托爱蛆及蝇,给海普克里特一个小小的骑士配备了铁匠、石匠、木匠、皮匠、裁缝,甚至还有花匠,这些奴仆被图勒拜克毫不客气地接收了。

第一批出发的村民驾驶了十几辆马车、牛车依依不舍地上路了,如果不是生活逼迫,谁会愿意轻易离开生养的家乡呢?图勒拜克派了三十名手下一路护送,同时派人通知阿荷鲁前来接应。

按照目前这个速度,铁列克特村能在两天之内搬迁完毕就算谢天谢地了。图勒拜克很担心,没多耽误一小时,危险就多一分。于是他催促卡普尔督促村民尽快搬迁,免得夜长梦多。卡普尔请图勒拜克放心,告诉他,因为海普克里特对手下小混混不加约束,甚至连小商贩都不敢来了。图勒拜克想到那天被海普克里特的手下勒索了一个银币,如果不是自己吟游诗人的身份,在民间很受欢迎,估计他连村子都进不来就被赶跑了。

既然卡普尔这么说,那就姑且相信他吧。图勒拜克没什么事儿做,想到把教堂的钟楼给拆了,于是找到罗连牧师,打算把钟楼修缮一下,罗连牧师制止了,说:“海普克里特是个不义的人,这座教堂是用他的不义之财修建的,甚至连神圣的教堂都成了他埋藏民脂民膏的地方,我不愿意再在这里住下去。你们撤走之后,我也要走了!”图勒拜克过意不去,命人把海普克里特家里搜来的粮食送去了一些,罗连牧师拒绝了,只接收了一点点村民送来的食物。

又一批村民携带着大包小包,笼子里装着鸡鸭,牵着狗,赶着牛车马车出了村子,他们心情复杂地回头望着这个居住了大半辈子,祖祖辈辈都在此生活过的地方,眼神中带着不舍,一步一回头地走向了未知的远方。

卡普尔找到图勒拜克,问他是否愿意接收更多的人,图勒拜克当然愿意了,他希望自己的人手越多越好。卡普尔点点头,得到同意后,带领了几个人出了村。傍晚时分,他带了十多个人回来,都是附近几个村庄的。卡普尔介绍到:“这些都是我的朋友,他们早就不愿忍受邦金洛维托的压迫,只是苦于没有带头人,现在你来了,那么一切就好办了!”图勒拜克高兴地问:“你们能够带来多少人?”这十多个人看到图勒拜克这么年轻,都不大相信他,迟疑地看着卡普尔,发现卡普尔没有说话,一个个报出了数字。“也就是说你们能带来一百多人!”图勒拜克很高兴。

卡普尔一直在观察图勒拜克,发现他并没有什么不快,而是很爽快地接纳了自己带来的这些人,对自己很是信任,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图勒拜克招呼着请这帮人一起吃饭,拿出海普克里特的食物美酒招待他们。

一群人在海普克里特的客厅里吃得很尽兴,作为一名长期混迹各种酒场的建筑工地项目经理,图勒拜克让这群客人们很满意。图勒拜克知道卡普尔一直在暗中观察自己,他习惯于从来都以最大的恶意揣度别人,对于鲁迅的这句话,他一向都奉为圭臬。他看不透卡普尔的想法,那么从最大的恶意出发,卡普尔的所作所为不过是为了增加他手中的筹码,毕竟这么多人都是他一手带上山寨的。

更大的恶意是卡普尔会依仗手底下这些势力,篡夺山寨的实际权力。在以人情著称的祖国社会混迹多年,图勒拜克相信自己对整个山寨的掌控能力,他是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的。当然,这只是他的自信,而这种自信需要一定的实力为基础,他现在根基不牢,所以必须得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局势。

入夜,教堂前的小广场点了一堆篝火,图勒拜克和卡普尔、图密度几个人围坐在旁边。卡普尔带来的人都已经回去了,准备动员他们能够带来的村民。图勒拜克和他们商量的计划是,明天晚上在铁列克特村集合,然后一起前往山寨。

卡普尔喝了一口酒,这可是海普克里特酒窖里上好的白葡萄酒,是图勒拜克在乌德城铁腿酒吧临走时老板请喝了一小杯的塞米隆,产自王国中南部。他知道图勒拜克绝对有很有问题想要问自己,但是对方一直没有发问,所以他决定自己说出来。

“其实你们不来,我也决定带领村民们反抗。”他看着图勒拜克,微微一笑说着,这让坐在一旁的罗连老牧师脸色一变,很快就恢复了正常。“我们家已经连续当了三代的‘福安’,我不能眼睁睁地看着村民们受苦。”图勒拜克恍然大悟,终于明白了卡普尔为什么有这么样的号召力。所谓“福安”,是诺多人信仰的波密罗教的基层教务人员,有点像地球上的“阿訇”。“福安”并不负责传教工作,他们的作用是解决底层民众的纷争,组织底层民众,在这个王权不下乡的封建社会,“福安”更像是中国古代传统社会的宗族长老,一般由德高望重的人担任,当然也可以世袭,但是它本身并没有被波密罗教的上层组织赋予更多的权利,更像是一种义务,一种责任。

罗连牧师站起身来,告了一声罪,朝卡普尔行了个天理教的大礼节,转身离开了,卡普尔也回了一个波密罗教的礼节。罗连牧师可以和村民卡普尔做朋友,但是他不能和身为“福安”的卡普尔做朋友,这涉及到两人各自的宗教属性,作为一名虔诚的天理教徒,罗连牧师不得不起身离开。

看着罗连牧师离开,卡普尔有些歉意:“牧师是个好人,也是个纯洁的信徒,我很尊敬他!”图勒拜克点点头:“他确实是值得尊敬的好人!”图勒拜克在费希干盆地见过太多恶行满满的天理教教会人员,上从地区主教,中到各地执事,下到各教堂牧师,太多的人披着宗教的外衣做着令人不耻的勾当,或许这就是宗教与世俗政权结合带来的恶果。像罗连牧师这样的宗教人员,已经很少见了。

“我很佩服波希塞利达,他是个伟大的人,敢于站出来抗争,”卡普尔说到,他看着众人的脸色:“但是他太执着于复仇了,一个人一旦被复仇的怒火蒙蔽了双眼,他的行为就会失去最基本的判断。”图勒拜克等人默然无语,卡普尔说的话已经很轻了,但是波希塞利达的失败还是让他们觉得很惭愧。“我曾经也想学习波希塞利达,带领民众反抗,或者带领村民前去投靠,但是你知道,这种选择实在太艰难了。”卡普尔继续说到,的确,造反并不是说走就走的旅程,要付出极大的代价。“我得知波希塞利达失败的消息时,觉得或许该再隐忍一段时间,但是你们出现了,扬言要杀掉海普克里特,这对我们是个机会,我觉得我们必须站起来,跟随你们的脚步。”卡普尔说的很婉转,图勒拜克听出了其中的意思,假如昨晚他们真的杀了海普克里特,相当于逼着卡普尔和村民们造反了。海普克里特的特殊身份摆在那里,虽然大家都知道,他和邦金洛维托并没有任何亲密的不可分割的关系,但是贵族最重脸面,邦金洛维托一定会报复,既是要维护领主的权威,毕竟海普克里特是他册封的骑士,还是要维护领主的尊严。图勒拜克一行人杀完人可以逃走,那么铁列克特村的村民们就要遭殃了。身为农奴不能保护自己的主人,他们到时候面临的处境就可想而知。所以当图勒拜克说出那番话之后,卡普尔和村民们只剩下一个选择:那就是造反!

图勒拜克还听出了卡普尔的话外音,他愿意投靠,愿意听从图勒拜克的指挥,这是一种隐晦的表达忠心。他看着卡普尔,举起杯子:“谢谢!再次对你们的加入表示欢迎!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众人都举起了杯:“共同努力!”

第二天,有十多名妇女找到图勒拜克,希望他请求罗连牧师再开最后一次礼拜,原来今天是礼拜日。图勒拜克找到罗连牧师,老牧师楞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他敲响了钟楼的钟,然后打开了教堂的大门,站在门口向每一名进入教堂的妇女给予祝福。牧师穿戴得很庄重,他穿着白色的教袍,坎肩镶着金边,肩膀和袖口的七色堇花纹繁复漂亮,身披一条长长的白色披风,手拄一根银色的法杖,另一只手捧着经书。

图勒拜克站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听着罗连牧师和善地宣讲着天主的真理,最后他合上放在布教台上的经书:“愿天主的真理和智慧永远沐浴着你们,带领你们远离歧途,走向光明!亚速阿合!”妇女们低下了头,跟着一起念:“亚速阿合!”

午后,图勒拜克命人牵来一辆一匹马的马车,车上装了一箱子礼物和一些食物。他站在村口,把手中的剑放在牧师收养的孤儿中年纪最大的那个孩子的手里,拍拍他的肩膀:“保护好牧师!”又对着一旁的牧师说:“请接受这一点小小的供奉吧!”牧师神情复杂地看着他,迟疑了片刻,说到:“当山贼并不是你的未来,孩子,希望你多考虑一下。”图勒拜克笑了笑,牧师叹了口气:“愿天主的真理指引你的道路!”然后驾驶着马车离去了。

村里的老人和小孩已经全部被护送撤离了,最后一批村民也踏上了南去的路。图勒拜克让人把海普克里特住宅里的几名**也放了,至于海普克里特,他被盖苏力克打断了双腿,奄奄一息地躺在地板上,和几名手下关押在自己曾经的卧室里,他的屋子早已经被村民和盗贼们搬空了。

卡普尔联系的那些愿意一同上山的其他村的村民派人送来消息,他们已经准备妥当,天黑之后就出发,前来铁列克特村会合。图密度带着一帮手下返回了,他把一批村民护送到了森林中央一处临时营地,图勒拜克安下心,带领着手下准备出村迎接那些前来投靠的村民。

卡普尔从家里走了出来,背后背着那面硕大的铡刀,手拿着一面旗帜,看上去有些年头了。竖挂着的旗帜上是一个图案,中间是个扁圆,看上去像是眼睛,三道“S”形的雾状装饰环绕在周围,旗帜下面一排文字,很像诺多人的文字,图勒拜克辨认不出来。卡普尔解释到:“这是波密罗教的‘万物有灵之志’,下面是诺多人的古文字,意思是授予伏多家族‘福安’的光荣职责。”他有些伤感:“现在这样的旗帜已经很少了!”图勒拜克觉得这几天简直是大开眼界,他对两个宗教的认知更深了。

天色暗下来的时候,图勒拜克和卡普尔带着人快走到铁列克特村的边界了,远处似乎有火把的光亮,有隐隐的喧闹传来。一匹马冲了过来,看到几只火把的后面影影绰绰的身影,连忙拉住了马,高声叫到:“是卡普尔福安吗?”卡普尔应到:“是我!”那人松了口气,骑着马走近,焦急地说:“我们出村的时候被发现了,有人在后面追赶!”卡普尔看向图勒拜克,图勒拜克打了个响指:“都点起火把,咱们去看看!”

他们朝前迎了过去,把路让开,让惊慌失措的村民们先行离开,然后站在路的中间,挡住了追兵的去路。不多时,一阵马蹄声从远处传来,领头的人拉住了胯下的坐骑,那匹马直立了起来,希律律地叫了一声。就着火光,他看到卡普尔擎着旗帜站在一个年轻人的身边,无奈地说:“卡普尔我的朋友,难道你非得走到今天这一步吗?”卡普尔沉声说:“是的!”那人说:“我的朋友,请你让开,我只想带回我的村民,他们不应该做这种无谓的抗争,这不是我们这些平民们能够掺和的事情。”卡普尔一手举着旗帜,一手从背后抽出铡刀,当地一声砸立在地上:“他们相信我,愿意跟我走,我就会一直保护他们,直到我死亡!我是不会让你过去的!”那人叹了口气:“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这个世道本就如此,为什么你们要飞蛾扑火?波希塞利达的惨剧难道还不足以作为教训吗?”他的语气很焦急,显然很是在乎卡普尔这个朋友。卡普尔抬起头:“当压迫来临时,我不会像你那样把高贵的头颅深深地低下,伏身在尘土里。世道不公,我就用铡刀砍得它公平;天下不平,我便用铡刀铡尽天下不平事!”那个人沉默了好一阵子,调转了马头:“我的朋友,那么,战场上见了!”他对着手下说:“我们走!”说着带领手下急奔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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