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中太多事不尽如人意,何止半九十,三千烦恼丝不能让我们有足够的时间来抽丝剥茧逐个解决,我们在解决问题的途中还会遇到新的问题,在这途中我们开始渐渐走散,有人选择闭目不闻,事不关己,有人选择乐于助人,而且乐此不疲,最终改变我们的不是身边影响自己的人或事,而是自己那颗迷茫的心。相由心生。
我们待人接物所传达的表情其实就是自己内心所映。在聪明人面前我们可以装成傻子,但不能迷失,在不如自己的人面前我们不要过于表达自己的聪慧,过分的表现会让这段友情或是爱情逐渐消散,我们的心可以变高或变低,但不能变的是心里的初衷,勿忘初心。
我们不推崇迷信,但我相信这世间的好坏自会有人评判,只是时间未到。
张迪走到电梯旁用手按下电梯,电梯缓缓向上升起,张迪走进电梯待电梯门关上,张迪按向1楼,他想直接去找师傅,但他自己也不知道师傅和贾超在这栋楼的哪里,与其当没头苍蝇还不如去1楼问问,电梯缓缓降到1楼,张迪走出电梯,四周环顾了一圈,居然没有找到咨询台,他很差异如果是陌生人来到集团这栋楼该怎么办,事实并不是张迪想的那样,集团很少来外人,因为没有业务往来的人保安根本不会放进来,进来的想必社会地位也不会一般,集团都会派专人在楼下等候,今天张迪要不是提找董事长有要事,恐怕一时半会是进不来。
张迪掏出手机在通讯录里翻到方青的号码拨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一阵,方青接起电话说道“喂,你好”,张迪说道“您好,师傅是我张迪,我今天恰巧来集团,您现在方便吗,我去看看你”,方青对着电话说道“我现在在外面,忙完要下午,你等我下午回去吧”,张迪赶紧说道“师傅您不用着急回来,工地还有事,我下午还得回去,等晚上下班我来找您吧”,方青电话那头说道“好”,张迪挂完电话看了看时间,此时已经到了中午,整好饭点,张迪又把电话打到了贾超哪里,贾超电话一直处于关机中,张迪收起手机走出集团打车回了工地。
张迪走进财务科看到江河正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江河看到张迪朝自己走来,起身用手拍着桌子吼着问道“你干什么去了”,张迪慢悠悠答道“去举报”,江河嘶吼着说道“你不想活了我还想”,张迪笑着说道“你给我的每笔钱我都没动,所以我想活”,说完张迪坐到江河对面,江河用手撑着桌子抻着身体用眼睛死死瞪着张迪说道“你摆我,走着瞧”,说完江河气冲冲踹开财务科的门走了。
张迪坐在那里他不得不佩服江河的实力,自己刚从集团回来江河就知道了这件事,江河能坐到这个位置也绝不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张迪推测其背后一定有股强大的力量。
张迪现在做都做了,也没什么好顾及的了,张迪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整理上午没有处理完的账目。
由于是在北方,深秋的H市雾霾显得格外大,从屋内向外望去,窗外云雾缭绕,借着工地的灯光,显着格外诡异,张迪收拾好财务科后朝工地门外走去,戴着口罩的张迪喘起气来感觉格外吃力,每一次呼吸耳边都能听到“呼,呼”的声音,可能是人的本能,张迪走感觉自己从财务科出来有人就一直跟着他,张迪回过头看了看,除了身旁的景物其他都被雾霾包裹起来,张迪感觉可能是自己太多疑了,自己也被自己的多疑逗得笑了起来,他刚回过头感到头部剧痛,然后倒了下去。
在雾霾的衬托下工地里的一切显得与往常没什么不同,工地的夜晚依然寂静冷清,在工地灯光的衬托下,倒下的张迪被几个黑影抬了起来朝工地大楼里走去。
张迪感觉胸口很闷,每一次呼吸都很费力,张迪缓缓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被套在麻袋里,透过麻袋的缝隙,张迪看到自己身前有张桌子,桌子旁围着几个黑影在来回晃动,张迪想张口喊叫,他发现自己的嘴被人用抹布堵上了,张迪头部细微的动作被桌前的黑影看到了,透过麻袋缝隙,张迪看到桌前的几个黑影缓缓朝自己走来。桌前的几个黑影来到张迪身边,不知道是他们其中的谁解开麻袋,把张迪从麻袋里拖了出来,被拖出来的张迪被刺眼的灯光照的张不开眼睛,张迪坐在地上眯着眼睛看到有拳头朝自己打来,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拳头已经打在脸上,接着又是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