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床!起床!起床……”
祁乐的小闹钟很准时的叫了起来。闹钟像是不会喘气一样不停的叫。
“……叫什么叫!”祁乐披头散发,手重重地砸到了闹钟上。
“滴-滴—滴—滴……”坏掉的小闹钟明显系统卡壳了,又发出滴滴的声音。
“啊……!”对于祁乐这种严重拖延症加起床气患者来说,早起什么的最烦了,所以嘛,毁掉一个闹钟也不奇怪。
随后祁乐又抱着枕头在被子旁窝了窝。
……
忽然,祁乐“噌”的一下起来,挠了挠乱掉的头发,勉强扒开能看清事物的头型,转头看了看日历——维煌诺第一天上学!
我去!祁乐已经来不及骂脏话就捡起来那个依然滴滴叫的小闹钟一看,才7点10分嘛,慢慢来。
祁乐把头发一甩,校服一套,“嗯,还挺合穿。”
随后大步流星的走到卫生间,大约过了10分钟左右吧,一个精神抖擞的女学生就出来啦。
她看起来不急不躁,安稳平静,那就是刚刚把闹钟残害的元凶!就是她!别惊讶!
“小乐,你起来了啊。来,吃早饭,今天好好表现,别让自己在新学校里吃了亏。”尤莘缓缓道来,声音像春风一样温暖。
“知道了,妈,你最啰嗦啦!”祁乐笑着说,口气里带着一点点撒娇的味道。
金色的阳光洒在少女的头发上,让这套古板的校服颇有了一点可爱俏皮的味道,而这具身体的主人正在认真地从碗里挑出葱,看起来充满了温馨。
“小乐啊……”尤莘试探着问。
“嗯?妈。”祁乐还在挑着那些烦人的葱。
“那个维煌诺的资料……你昨天看了吗?”尤莘停顿了会儿,犹豫地说出这句话。
在挑菜的少女停下了手,轻轻的把筷子摆下,放着刚刚挑完葱的碗,说了一声“我走了。”
尤莘也知道不该说这样的话,可是这个学校真的是太过于神秘了,哦不,应该是里面的人太过于神秘了,例如说:白印深。
白印深?他是白家四少,最不受宠的小少爷?他是个奇怪的少年。
他是克洛斯学校最神秘的人,不是因为他不露面,而是因为他的身份扑朔迷离,他好像是白家四少,好像只是一个成绩优异的平民,又似乎是一个富商的儿子,具体情况连校长也不知道。只知道,他是前任校长命令不准开除的学生。
白印深是大二学生,没有人知道他是哪个班的。也许今天他在S班,明天去D班考试。任谁也不敢惹他。但是,他绝对是第一名,不会变,所以维煌诺就把他像宝一样供起来。
“这资料,也……太、太夸张了吧,哪儿有这么放肆的学生。”祁乐挑着眉说。
祁乐把资料从眼前拿开,映入眼帘的就是维煌诺那辉煌无比的大门。
“果然,大学更厉害啊……”祁乐咽了咽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