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绝对不对!”我偷偷的看了一眼陈浅,这家伙的情绪很不对,已经一上午没有和我讲过话了,别别扭扭的,是我哪里得罪他了?我仔细的回想着,没有啊,没有什么冲突矛盾啊,实在憋不住:喂,他转过头淡淡的看着我:什么事?我也没有什么具体的事情,突然这么问我,我哪知道什么事情啊,只能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一句话,陈浅就这么看着我:昨天老师没有批评的太狠吧。
“啊。。。没。。。”这算是关心我吗,一时间所有的语言化为乌有,只能低着头,
他左手蹭了蹭我的头发,又露出了美好的笑容:那就好。
“你的情绪怎么这么反复无常呀?”我又好气又好笑的问:“你一上午没有理我了,是我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得罪你了吗?”
这回换他低头沉默了,我等了好久等不到回答,我有点着急了:你到底说不说呀。
这时铃声响起,又上课了,我们只好各自转过身,估计是看我气呼呼的,一会儿的功夫陈浅就递了张纸条过来,上面很是好看的字:你和他很好吗?
我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哪个他?很快纸条又递了过来:昨天你们一起在槐树下打闹。
我这才明白醒悟啊,原来是王禹鸣啊,拿起笔迅速的写下:他是我邻居,初中就一起上下学。
我只顾着解释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解释这些,想着他为什么会问这些又不知道这些和他情绪的波动有什么关系,想到也许解释以后他会好很多,没想到接到纸条以后他的情绪更加低落了,把纸条折了一下,小心的撕掉了,自此到下午放学再没和我说过一句话,我真是莫名的委屈,他到底怎么了,我又是怎么了。
放学依然是王禹鸣在校门口等我,正碰头准备回家的时候,身后有人拉住了我的手腕,回头一看竟然是陈浅:你。。。
难道是要动手打我?想着想着觉得不可能,这时王禹鸣走近攥住拉着我的陈浅的手:放开她。王禹鸣的表情很平静,但是在眼神中分明有一丝愤怒,几乎没有见过这么认真的他,一时间我有点害怕了,赶紧帮忙打圆场:你们两个这是怎么了?
陈浅的手并没有因为王禹鸣而放开,反而更紧的拉住我:跟我走。
我怔怔的看着他,心脏因被不知名的东西撞击而拼命跳动,心里竟没有一丝的不愿,脚步真的随着他而动,王禹鸣似乎被陈浅的无视弄的更加愤怒了,他松开手,大吼了一声:我让你放开她,你没听见吗?
陈浅并没有停下脚步,我也没有停下脚步,就这样在王禹鸣的咒骂中一直走。
我一直低着头,几乎只能看到他的脚在动,第一次,这么相信一个人,竟然连走到哪里都不知道,也不愿意去追问,终于,陈浅停下来了,我因为一直随着他的脚步而动,突然停下来,我还来不及停,就这么直直的撞上了他的胸口,我揉了揉自己的额头,抬起头,我愣住了,这里。。。这里不是我家吗?
这时陈浅摸了摸后脑勺,好像有点害羞的别过头,好久才说了句话:以后我送你回家。然后就转身离开了,留下了错愕的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