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恍然大悟:“原来陈有金是这么卑鄙的小人。既然两人都闹成这样了,那天他看见我俩从宾馆门口走出来,为什么要痛打你一顿?你已经不是他的什么人了,别说那晚我们没做过什么,就是做过什么,他也没资格来指责你,更没资格对你大打出手啊?”
“陈有金是畜生不如的东西,我现在真的想杀了他。”小叶不解恨地说。
“是呀,畜生不如的东西,当初怎么就看上他呢?”我开涮她。
谁知道小叶正在火头上,听我这样取笑她,马上扯住我耳朵大骂:“这个时候你敢拿我开涮,不想活了?”
声音超大,估计整个公园里的人都听见了,江边上的几伙人更是朝着我们这边狠看。
倒霉,我无辜地成了小叶的出气筒,左耳朵被她扯痛得没了感觉,估计她把我的耳朵当成陈有金的了。过了两三分钟之后,我耳朵渐渐有了知觉,感觉像是撒了辣椒粉似的火辣辣地痛。
这是什么世道呀?我生气还得强忍着,她生气就可以向我大打出手?
我伸手摸了下耳朵,还好,耳朵还在,没给她拧去。看来呆会回去,我得烧几根高香才行。
小叶拧了我耳朵,看见我痛苦不堪的表情,非但没赔不是,反而咄咄逼人:“下次我不高兴的时候,你敢再开我玩笑,我把你的头拧下来。”
我吐吐舌头,心想遇到个女屠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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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们,自从我给小叶在房东面前损了一顿后,第一次生气是强忍着。接着她把惹毛我的责任推脱掉不说,反而说我生气是自找的,第二次生气我是假装着不生气。这一次,耳朵都快给她拧下来了,害得在公园里出丑不说,还得听她专横跋扈的警告,这口气我还能一忍再忍吗?
我张开左手把小叶紧紧地箍住,右手就掐在她的脖子上,掐得她脸色都发紫了。
小叶发火了,大声说:“放手,别碰我,给我滚远点,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