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带着陈超去到我住的地方,我住的地方是一个三层式的小洋房。我尴尬的带着他进入房子里,他看了看我住的地方环顾了四周皱着眉头说:“你家里就你一个人住吗?”
“是啊,这么多年了都是我一个人住在这么大的房子里。”我叹了口气说着。然后看着他笑了笑换了拖鞋带着他去到二楼。
我拿出家里最好的普洱茶在茶具上就开始卖弄自己在学校里学的茶艺,我闻了闻自己泡的茶道:“真是太香了,我真是太厉害啦!”一脸得意的看着陈超,倒了一杯递给他。
陈超接过茶,先是用手在茶杯上往自己鼻子的方向扇了扇嗅了一下就说:“好茶!”然后一口就闷了。然后他看着我就说:“你,你不怕我是坏人吗?这么轻易就带我回家。”
“怕……”我才刚开口就意识到自己怎么可以那么毫无防备就说出自己的心里话,连忙笑笑赶紧打圆场“怕才怪呢,你都请我吃饭了,怎么会是坏人呢!”我对他眯起眼睛笑的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像个SB。连忙转过脸来,心说:怎么不怕,小爷我都怕死了。
“得了吧,你心里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知道吗?怕死了就怕死了,你怕这是很正常的。我爸妈死的早,他们给我留下了一笔巨额遗产。我决定了,我要在你家常住下去,不用担心我不会白住的。Ok,就这么愉快的决定了。”陈超看都不看我边喝茶边说这些话,丝毫没有询问我的意思,说完这些就往我的房间走。
我一时间没反映过来,就在几秒钟后我才回过神来,上前就跑到房间里的陈超的面前。此时的他正翻着我衣柜里的衣服。我拦在他面前微微颤颤的说:“超哥啊,你不是认真的,是开玩笑的对不对!”
“呵呵呵,你看我像是开玩笑的吗。”陈超一脸严肃的说完从衣柜了拿起我的T恤就去洗澡了。虽然我很不愿意,但是总不能下逐客令吧。再加上这一年四季除了过春节家人会回来几天,基本上这空大的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有个人陪着我也是那么糟吧。
纠结完我也拿上自己的睡衣去三楼的卫生间洗澡去,等我回来就看见陈超已经躺在我的被窝里,我摸了摸头就往床上蹭,我才刚坐下来就被一脚踢下床。我靠,这尼玛也太……
“你干嘛啊,你干嘛踢我啊。”我坐在地上揉着屁股恼火的看着陈超。
“看什么看,再看把你眼睛戳瞎了。你说咱们两大个爷们睡一张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们搞基呢,所以你不能睡这张床。”说完陈超就在床上摆成一个大字。
“你大爷的,你这是鸠占鹊巢啊!不过你说的也没错,唉,好吧,小爷我今天就睡地上吧。”我慢悠悠的打好地铺睡了下来。
月亮从窗外照进来洒在我的脸上,一晚上我都睡不着。偷偷看着床上的陈超突然才发现,原来这超哥还是个帅哥和我差不多呢,就这样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我正睡的香呢,突然感觉什么东西砸在脸上。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就看见一张巨大的脸。吓得我大叫一声立即就往边上挤。等我缓过神来才发现原来是陈超贴着我的脸看着我,我下意识就破口大骂:“我草,你有病啊。”
“你有药啊。”陈超无赖的看着我说,说完他就拍拍手拉了拉衣领就在这个时候手机响了。他走到一边节气电话没多久就挂了,然后对我说:“出事了,你快整理一会我们在正义坊集合!”
我们急匆匆从我家里赶到市中心,果然在文庙牌坊下看见了龚瑞,还有小萝莉跟她的那几个同学。
“哟,今天够积极的啊全部都到了。”我一脸笑着就过去搂着龚瑞,顺手摸了摸小萝莉的头。
“你能不能不要那么不正经,我跟你说出事了,泰拳哥住院了。”龚瑞瞅了我一大眼。然后掏出他的手机然后递到我面前“你自己看吧。”
我接过手机一看就倒吸一口凉气手微微颤抖,惊恐的看着龚瑞好几秒钟说:“这不是真的吧,肯定是你弄错了。”
“弄错了?这不可能,你昨晚上发了疯的一样打电话给我。你自己看,这都快两百个你的未接了。一开始我以为是你打来的,可是当我打算接起来的时候却发现怎么都按不动。我越想越不对劲,这电话还是无休止的打过来。最让我觉得不可思议的是我关了机这电话还在响!!!”龚瑞一脸惊恐的看着我说,我看着他脸都觉得他到现在还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
“不是吧,那么邪门。你他娘的肯定是对那些脏东西不敬所以人家来报复你了。”我狐疑的看着龚瑞。
看着我一脸的嘲讽还以为我不信那个小萝莉就连忙跳出来说道:“还有我还有我,我我昨晚半夜起来上厕所发现家里所有的灯怎么按开关都不会亮。”
“还记得泰拳哥吧,他出车祸了。骑电动车别龙头突然就左右都扭不动,直直的就和小轿车接了个吻。”龚瑞淡淡的说,虽然他表面看起来平淡,但是我看的出来他是想尽力掩饰自己内心的那一丝惊恐。
“我靠,你们都遇到这些灵异的事情那为什么我跟超哥一点事都没有呢,我想是因为昨晚我两住一起那鬼怂了,哈哈哈。”我同情的看着他们开着玩笑的说着。
“看来我们还得再去一次地下室,而且还必须是晚上下去。”陈超点起根烟若有所思的说。我心想这尼玛还下去,大家都遇到灵异事件而且还有一个人在里面失踪了还没出来呢你他妈还要下去。我看着他叹了口怒气强压心头这股火。
差不多到晚上八点钟的时候我们一群人从居民楼那边的偷偷潜伏了进去,这里还是一如既往的阴森森的我们还是环顾了一下四周就走到地下室的那道木门。不知道是天生的还是在哪里看的,我习惯性将手放到木门上闭上眼睛感受。冷,冷的不正常。这种冷不是冬天那种天气冷,而是透彻心扉的那种冷,毛骨悚然的冷比上次来还要更冷。
“小超超,这里怎么比以前更冷啊“我回过头嚷道。谁知陈超理都不理我就率先推开门往里走。随即我们就跟着他进去,一路上我们谁都大气不敢出。一个个都屏住呼吸,跟着陈超的冷光灯走。
突然,我看见四周墙角有几个黑影,一时我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我靠,小爷我不会真的那么倒霉吧,这尼玛怎么会有那么多脏东西,上次来也没见到什么啊,这到底是怎么会事啊。我内心极度的不安,也因为看见这些黑影我开始心慌咆燥,东看看西看看我知道在这黑暗中看不见自己的面部表情,但是我能肯定我自己现在一定是一副慌张,惊慌失措的表情。
我们跟着陈超继续往前走着,不知道这次是自己动作慢还是这些人学机灵了。都纷纷走在前面,都想挤着陈超。如果可以的话我看他们只差贴着他的背走了。就这这时突然我眼前就一亮,一下子被亮光反射着眼睛刺得我下意识用手臂挡住光线。原来这是陈超的冷光灯的灯光照到那面大镜子折射出来的光。
然而就在这一瞬间我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身后多出了一个人,不对,准确的来说那根本不是人,还是一具火红火红的尸体正在我的身后。那双像深渊一样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那面镜子,突然我又看见一个黑影快速的,刷的一下就从左边的一个角落里往我们的前边移动。
看到这里我想再坚强的人也不会保持住所谓的冷静吧,而且镜子里的多出来的那个‘它’是在场所有人都看见了的,就算我把持住了也不见得其他几个人能把持得住。果不其然,一声声震耳欲聋的尖叫声徘徊在整个地下室,所有人都调头即使是跌跌撞撞也都拼命往出口跑。
人是一种很奇怪且复杂的东西,比如你看见别人哭的伤心你也会想哭,你看见别人笑的开心你也会跟着笑。所以当我看到面前的人都匆忙逃走,自己也跟着往外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明明看到出口了却下意识停住了脚步,回头往头顶斜上方看了看不禁倒吸了口凉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