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南离国度东北方晴空万里,焰之尽悠闲漫步于宗派里面,看此时太阳的位置应该已经到午时了吧,只见他申了一个懒腰看上去就刚睡醒的样子。和周围各忙各事的宗派弟子有明显区别的是焰之尽懒散的姿态,而他现在正走向宗派大门。
而在焰之尽身后刚和他擦肩而过的两个弟子正在小声的议论着什么。
弟子甲道:“看他这懒散的样子,啧啧,一定又要去城里吃喝玩乐了把。”
弟子乙:“可不是吗,整天不务正业,听说他现在的修为还不到御灵境”。
弟子甲摇了摇头把声音放的更低道:“有个掌门老爹就是好啊,修炼都用不着了。”
弟子乙一脸不屑的道:“他这种半吊子水准就算有个掌门老爹撑腰我也不羡慕。”
之后两弟子相对一笑,似乎表示同感,走向了练功房。
焰之尽走出了宗派大门,用手掏出了腰间的扇子,把玩于胸前颇一副玉树凌风的样子。不知道他能力的人大多会猜想他是哪个门派的亲年才俊。
奎天宗作为一个创立了快两百年的宗派,在南离国也算是数一数二的势力了,其宗派的总部就建立于南离国经济第二繁荣的城市离静城。整个国家都分布有宗派的产业,其经济实力在整个国家里也算是拔尖的了。因为焰之尽的老爹是奎天宗掌门,而奎天宗掌门久这么一个独苗,这一切造就了焰之尽挥金如土的性格。
离静城作为第二繁荣的城市,自然什么娱乐设施都有,是有钱人花钱的好去处。焰之尽看看自己充实的钱袋,心中莫名其妙的滋生里一种优越感,暗想这个世界不修行也是可以的,自己有的是钱,什么事办不了。
从宗派出来没走多久就来到了整个城池最繁华的地带,只看见焰之尽大摇大摆的走进了一家酒楼,从酒楼雕梁画栋的装璜就知道这不是一家普通的酒楼。这时只见酒楼老板满脸堆笑的把焰之尽迎向了二楼一个包间,包间里早已坐满了十几个身着华服的公子哥。
“焰兄终于来了,可让咱们好等啊!”一个身材略瘦的青年笑道。
此人乃是焰之尽多年的好兄弟刘云,出生富商人家,南离城最大的拍卖行,就是刘云家的产业,虽然不及奎天宗,但是其财力也算是整个南离城屈指可数的了。刘云的父亲在刘云刚出生的时候就花重金请了高人培养自己儿子,哪不知自己儿子在五岁灵根成型的时候被鉴定为中下品灵根。这使得刘云父亲刘浩天如同被五雷轰顶,从此再不关心自己儿子修炼的事。刘云也如同预料中的一般,现在十八岁修为还没触及到御灵境。
在坐的十几个纨绔子弟修为一个比一个差,这似乎应证了一个道理,物以类聚,人以群分。
“抱歉让各位久等了,这一顿我请”焰之尽向众人一抱拳表示歉意,然后顺理成章的走到了房间的首席坐下。
“来二十坛五十年份上女儿红,咱们今天不醉不归”席上一微胖的公子哥向老板说道。
焰之尽做东的这顿饭从中午太阳当空,吃到了太阳落山,当焰之尽从酒楼出来时,他那懒散的步子还是没变,只是走起路来东摇西晃,不知多久才摇晃到了宗门。
回到奎天宗之后焰之尽不是选择回自己的房间,而是朝着女弟子所居住的区域走去。这些年焰之尽对一位女弟子倾慕已久,门派的大多男弟子也把其当女神一样供着。今天晚上打算借着酒劲告白这个念头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焰之尽脑海里了,但是每次走到离女神房间不到十米的地方都会因为自己的思想斗争而临阵脱逃。
焰之尽此时醉的不轻,左摇右晃,在通往女弟子居住的走廊上居然撞上了一个人,被撞的人站在原地没事,但是焰之尽被撞飞到三米外的草地上。焰之尽虽然修为低但自己能清晰的感觉到,刚才自己不小心撞到的人动用了灵力才把自己给撞飞出去的。
花了大半天功夫焰之尽才从草地上爬起身来,而刚才撞到的人也没有离开,而是看笑话似的看着焰之尽,焰之尽借着灯火看清了此人。是石锦,此人乃是父亲大弟子石目的儿子。石锦长相算得上英俊但不如焰之尽底子好,不过比起焰之尽,石锦眉宇间有着难以掩饰的傲气和自信,使得他看起来比焰之尽优越不少。石锦从小表现的颇有修炼天赋,灵根形成之时也不负众望是上品灵根。年龄和焰之尽相仿的石锦现在修为已经到了御灵境圆满之地,而焰之尽当下的修为连御灵境都没有触及。
按辈分来论,这石锦应该算是焰之尽的晚辈,但是石锦一开口就显得焰之尽很弱势。
“焰师弟,你还好吧?”石锦笑道。
按照平时石锦的傲慢,焰之尽本以为石锦会奚落自己一番,那不知得来是一句带着虚伪笑容的问候。焰之尽没有说话只是摇摇头。
石锦径直走去,与自己擦身而过之后,焰之尽隐隐听到一声“废物”从石锦离去的方向传来。
焰之尽一直以来心里都有一种默默的自卑感,这正是每次鼓足勇气打算向女神告白的时候又临阵脱逃的原因。
似乎是那句“废物”刺激了焰之尽的自尊心,今天他走到离女神房间十米远的地方没有回头,硬着头皮鼓足勇气的走到房门前打算敲门。突然之间焰之尽感觉不对劲,此刻自己体内方江倒海,感觉天旋地转,眼睛一黑便不醒人事。
次日一早,焰之尽于半梦半醒中听见了嘈杂的声音,这些声音仿佛是很多人在说话。没过多久焰之尽从睡梦中醒来,他眼睛微微睁开了一线,因为天空中的太阳格外的刺眼。就在这时焰之尽终于知道为什么睡梦中会那么多嘈杂的声音,只见自己躺在一个房间阶梯前,周围围满了人,这些人大多是宗派的女弟子,还有几个男弟子,他们大多交头接耳指点着焰之尽在议论着什么。
“这不是掌门的儿子吗?,怎么会躺在秦诗含的房门前”
“我看他是对秦诗含有意思,难道用这种滑稽的方式求爱不成,嘻嘻“一女弟子道。
”尽管他是掌门的儿子,但就凭他那点能耐,我们秦诗含怎么会看上他“
焰之尽被这一幕刺激的很快醒了过来,此时的自己狼狈不堪,浑身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最要命的是自己不但吐了许多在秦诗含房前,还吐了自己一身。焰之尽心中想到一定是昨天喝了太多酒,加上石锦故意把自己撞飞,把自己体内气息撞的紊乱,才会酿成现在这一幕。
焰之尽老脸通红,一溜烟站了起来,这时才看清了周围人,其中就有秦诗含,但是此时她的脸色甚是苍白,表情也极度不悦。
而此刻石锦也刚好在不远处看相这边,眼中闪过了一丝难以捕捉到的阴沉之色。
焰之尽过于尴尬,老脸涨的如同西红柿一样,没说一句话,也没再看周围的人,一溜烟朝着自己房间方向逃了。
这一天焰之尽哪都没去,在自己房间来来回回走了好久,心中特别不是滋味,自己也不知道是该埋冤自己修为低,还时埋冤自己倒霉,不该一时冲动去找秦诗含。如今自己在秦诗含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不知道她会怎么看自己。
自秦诗含入门以来焰之尽已经对其喜欢了不知道多久,这么长的时间以来焰之尽都没有鼓起勇气和秦诗含说上几句话。如今可好在人家面前丢了这么大的人。
就在焰之尽快把自己房间地板走出坑来的时候,房间门响了,是有人在敲门。焰之尽打开门后发现来的人是江涛,是门派里面少数几个还愿意把焰之尽当朋友的人。
江涛看到焰之尽一脸无奈苦逼的样子,也只能无奈的笑道“掌门让我过来叫你去见他,心里有什么别憋着路上和我说吧”
焰之尽正愁一肚子苦水没人倾诉,这样刚好。
焰之尽洗漱了一番,换了身行头,出了自己房间向奎天宗的最深处走去,那里刚好就是奎天宗掌门,焰之尽父亲的住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