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调做事,闷声发财,这才是赚钱的秘诀,这么赚钱的事。为什么,为什么,上面的大哥非要搞这么多的宣传,还有多事的搞广告宣传。”
带着遗憾,一瓶青岛,一仰头就到了胃里。有钱赚,能赚到钱的时候,凶残的动不动就口喊砍手,砍脚,灭你全家门的社会大哥都是超客气,超可爱的。因为你没有贪他的钱,而是你在贪公司的利益,在送给社会大哥。钱是最可爱的东西,能把最凶残的人渣变成最亲爱的知己兄弟。豪爽的干杯,豪爽的客套,好爽的一切,都是建立在,源源不绝的盈利上的。
看着对面喝的如此仙人状态的社会大哥,中州方鼎公司的小经理只是尴尬的陪着喝而已。上百万的利益,换来的就是街头串店,而不是更高档的名厨馆子,也不是私家名厨。这在本质依旧瞧不起你。虽然你就是读了大学,做了社会的打工仔,也是一个球,也是一个球,踢来踢去一个球。
放松警惕,觉得自己是个人物的时候,你就离被辞退不远。放低自己的位置,不要嫉妒那些做不到的事情所带来的财富和荣耀。
实际的情景,跟培训的时候的情景差不多。社会大哥喝的很仙人,飘飘然的忍不住了。
指导老师就是一句话,“蒙头喝,指导手册外的多余话一句不要说,憋不住发泄的时候,就是抄起酒瓶子搂头就砸,就是你疯癫起来,酒瓶子砸死的,公司给你报销。要是说了不该说,泄露了不该泄露的事情,你会发现公司比社会要黑的多多了。”
信是不信,被灌的喝飘了的中州方鼎的基层小经理有点拿捏不住。究竟是铁血的公司制度体制,还有警告可怕。还是胳膊上,背部上秀满了的各种可怕的纹身,还有刀枪炮的各种秀的可怕?酒精一直在冲击着意志的防线。只不过冲过高考凶残考验的211985的精英意志力也是顽强的可怕,没有轻易垮掉。
社会大哥和蔼可亲的劝解,社会大嫂温暖言语,还有一个是陪你睡了的大嫂的妹子也在吹风。“知识就是狗屁事不是,孙悟空学艺七十二变,能上天入地下海的,你学了大学,学了博士,能是个什么狗屁。所以你狗屁不是,大学就是白白的念。看我,装聋做哑,放赖打滚,各种作妖的,现在身价快破千万了。大学生都是我的情人,我的情人啊,欧欧。你们这些修桥,高铁,互联网,火箭上天的都是一堆宅佬守寡男。跟我干吧“
喝的仙起来的社会大哥拉扯着自己旁边的陪酒妹,还是小情人,积极各种状态的嘲讽着对面的中州方鼎的小经理。搞的中州方鼎小经理不自觉的从搂着社会大嫂的妹子,游移到更成熟性感的大嫂的手上,身上,刺激啊,热血上涌的控制不住。
“要不我就通融一下?”双重夹击,三方轰炸,举杯干了的小经理脑子里松懈的想了。还没等有所表态,从旁边上来一群壮汉,抡起手里的棍子,挨个脑袋敲了一遍。打的一帮人抄板凳,抄板凳,报警的报警,四散奔跑的奔跑,坐地抱头求饶的求饶。
社会大哥伸手矫健的躲过棍棒,刚要报一自己的字号。看到的是十几个凶神恶煞一样,穿着中州方鼎集团保安队服装的壮汉。立刻乖乖的不敢说话,也不敢反抗了。
在所有的与中州方鼎集团合作利益方,都明确收到一份道德约束书。中州方鼎集团的职员因公或者因私可以参加相关的各种宴请的活动,单决不许饮酒。吃饭可以,不许饮酒,当然高层职员不在禁止范围内。只约束中下层职员。
具体惩戒措施和办法,约束书里面倒是没有提。中州方鼎用事实来说话,因为这写入文本当中只会成为中州方鼎的罪证。凡是中州市范围内,中州方鼎公司的特别禁酒保安队,会用皮辊和电击,还有医院的洗胃来给每个违反这个约定的人一个深刻的教训。
社会大哥习惯性的第一个反应过来,继续抱头蹲地,挨打挨揍也不是头一次了。挨打固然疼,不还手面子上更惨。但
是与反抗之后丢掉与中州方鼎集团的生意相比,来吧,无论是我的肉体,还脸你们都使劲踩把。
还没有反应过来的中州方鼎的新人小经理刚开始吓了一跳,看清楚了之后,这不是警察,这不是自家公司的保安么。悲催,我就是在我表兄姨夫家的养牛的拜把子的育肥的旁边院子里那条狗的兽医开的宠物医院里那条金毛旁边的来看热闹的,总之,我也没搞明白的谁谁的,吃个麻辣烫偶遇到一起的,这也能抓到,这也太可怕了吧。
“一、一、一、二了,二了,三,这个SB是新人,让他长几次记性也别打坏了。”带头的保安头目掐表看了看这个原本在重点发展目标内的种子,现在反应都没有反应过来,都这么给时间了,还不跑。我这是来手痒揍外人的,你是自己人,我打你干什么。可你这不走,还坐着发呆,让我难办啊。看着这个挥手就让自己的手下冲了上去。这个种子后备目标干部的反应能力太差了,还的需要多次棍棒教育,才能懂,就不知道他能不能熬到这个时候。
在金钱面前,大家都是超级好的演员。
房地产项目和交通项目一直“腐败”的重灾区域。大量的隐蔽工程,只有遇到30~50年一遇的自然灾害,或者特别倒霉的地质,地震之类的灾害,才会彻底暴露的偷工减料行为。只要不是今天,今年出事。明天和明年的事谁能预测,把钱先弄到手在说。中州方鼎的工程项目上管理的是很严格,严细了。但是架不住上下串通一气,内外勾结损失2个多亿,根据内审部门的估计。
比起了工程腐败,中州方鼎更加关心的是设计方案的信息泄露问题。依托高架轨道交通这一核心,中州方鼎的站点设计规划直接决定了一个每个地区的地价和房价高低。
纯粹的住宅区,商业住宅混合区,纯粹的商业区,直接决定了忙碌的房屋中介和耗子们的投资收益。影响了炒作投机者们巨量的资金方向。
中州方鼎并不打算隐瞒自己的意图,第一时间公开规划、设计还有方案。但是这意味着炒作投机人的利润会平均化,微薄的利润,不是投机人的目标。只有拿到独家的第一手信息,才会有巨额的收益。
本领小的恨不得在中州方鼎设计人员脑袋里面装一个窃听器。本领大的试图直接影响决定规划和设计的专家们。中州方鼎集团怕的是自己的专家队伍,还有设计队伍被卷入其中,被利益漩涡左右,最后搞出个大深坑。
作为顶尖智商的专家们,宫斗起来只会厮杀的让普通人觉得自己白活了。腐败、贿赂、恩怨、仇杀、情杀有更可怕和关键的技术名誉对决。还有那些为了自己的名誉坑死你无所谓,只为保卫自己名誉而战的技术教授们,连死后荣誉和脸都不要了,就是为了封杀比他们更好,更优秀的设计。
千万不能让专家们走歪,走瘸了路途。走错的了教授们一旦走了极端,最大的希望就是这一车人除了自己其他人都开到悬崖里面都摔死了。然后可以自己挺起腰板了,自信的告诉后来的司机,“我告诉他们前面是悬崖了,他们不听,都死光了。”
然后已经做鬼的专家,指挥着下一车人接着连车带人摔下山崖。
一旦专业设计队伍和专家队伍被搞乱了,就会搞出一堆狗屎的设计,多少人被狗屎的专家摔死在山崖上,谁都不清楚。专业领域和专业设计,不是外行能否定的。专家坚持他的狗屎的设计,就是侥幸活存的受害者都很难弄清谁的责任。死了的那些人也更没人替他们伸冤。
幸存者偏差告诉我们,每一个有胆告状的,后面都有100个冤魂跟着,可不是和谐下的少数问题,微不足道。而是那些死了人的棺材板只会默默的埋在地下,屁都放不出来。
中州方鼎当然不想发生这种破事了,对于信息封锁的最好办法就是管住自己人的嘴巴。非要泄密的人那是拦不住的,谁也拦住他们从天台上跳下去的人,要拦住的就是那些无意的。
尤其那些酒后无意中说出去的情况。对于酒后无意,中州方鼎算是宽容的,不至于非要让人上天台。于是酒后失言的情况飙升。
性价比高,起码小命是安全的。这算是一个彼此妥协的默契。泄密的利益大到一定程度,它又没损害公司的利益的模糊区域内,管理上就是麻烦。中州方鼎对应的采取的就是奴隶制管理体系,棍棒之下,先乱棍打过去的特色治理方式。
中州方鼎公司这批后扩张招募的职员,都是临时用工。中州方鼎公司的上层只负责发布项目,从不过问怎么完成的,更不会过问你在别的地方犯错的问题,只关心你能不能接项目,完成项目,一事一论。至于在项目上你能额外运作出什么来是你的本事。
“忍忍吧,只怪自己安保的保险送礼少了点,挨顿揍,总比送交到秘书处,斩立决要强的多。”一棒子被打清醒的小经理想起了前辈经验。
抡起棒子的保安们也不敢松懈,皮外留痕是必须的要求。只要不是打出住院伤,能让同僚明天还能上班,就太对得起哥们意思了,都是了保护费的,不能下手那么绝。
每一个挨了棍棒的人,最希望的还是能哼哼呀呀第二天继续上班。
不能上班的人就会面临被项目组淘汰,变成底层苦力的问题。对于项目灰色收益是月度工资6~10倍的中州方鼎集团的员工而言,抓不到项目,被踢出项目,损失是极其惨重的。
光耀的理想不如钱实在。
不谈工资不谈钱,都是耍流氓。谈了钱没人来,你赚的就是自己的辛苦钱,效率非常低下。合作分工才是效率赚钱的不二法门。固化的模式工作只会是死工资,死工资怎么给,就看几个人做,有竞争才有更低的工资。没人做,看谁迫不得已做,工资也会低的不像话。
一顿棍子清醒过来的小经理突然想起来,自己刚才喝的很仙的时候究竟说了些什么。一面是公司上层派出保安作为风纪纠察队,到处砸场子一样的禁止自己的员工泄密,却从没开除过或处分过谁。一方面是拱手让出了很多利益,让这些地产中介,房耗子,拆迁流氓,黑色势力们赚的非常开心。更加努力的忽悠着这些中州方鼎的工薪族小经理们。
自相矛盾的到底是为什么?
自己在刚才在酒精麻醉的状态里,似乎是和社会大哥聊的很嗨,不仅自己很嗨。忽忽悠悠的似乎把社会大哥也鼓动起来了。相互嗨,似乎哥今天就是曹操,弟你就是刘备,试看明日中州地产天下,就是你我二人的,其他什么秦、吴、宋、乔之类的都是草标而。这梦是做的真美。
难不成公司的意图,禁止的事情才是鼓励的事情。没有禁止,怎么会有这样的酒局,怎么能用酒精催眠,放飞社会大哥们的发财梦想。唯有自嗨和自我催眠才是最欺人的。
这是泄密和反泄密?
还是谁在忽悠谁?
谁聪明,谁不聪明,钱就会说话的。这场乱局内还没几个人懂的地方,终究是大学毕业高材生隐隐约约懂了。中州方鼎亏得跟血葫芦一样,但是钱可都是进了中州方鼎的金库里了。
要是正了八景的情况下,现在这个市场局势下,谁会疯狂的冒险压上全部家财,进入这个地产赌局当中。不会入局进坑的人,似乎被这种策略给拽坑里了。
不是天上掉馅饼,是你自己主动挖掘内幕,发现的商机,这是纯真的机会,堵上去,这个枪眼,我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