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伙的预言都结束了,伙伴的预言都很美好,和自己的爸爸妈妈讨论着,只有玛尔扎哈还没有结束,父母的眼神都很焦急,咬着牙,母亲控制着眼泪,
下一瞬,玛尔扎哈吐出一口逆血,脚底下像踩了棉花一样,不自觉的倒在地上,父亲上前一步,接住儿子,
“儿子,你看到了什么,”母亲急切的问,
“整个瓦罗兰大陆正在消失,干涸的海洋,天空也在塌陷,一切都在那恐怖的力量下消亡,”玛尔扎哈感觉整个世界都在转,他累了,他睡着了,
虚空老人拄着拐杖,一步一步的走过来,弯下腰,用颤抖的双手将玛尔扎哈的羊皮纸捡起来,看着羊皮纸上的几行字,他无法控制内心的惊讶,玛尔扎哈的预言和祖先留下的预言,一模一样!
“大地终将隐去,汪洋终将干涸,苍穹终将陨落……他们都会来临”
玛尔扎哈的预言响应了先祖的预言,而之后的内容是玛尔扎哈没能预测到的,“圣子降临,普罗米人不复存在,虚空的世界正要打开,死亡来临,一切将消失殆尽”
而玛尔扎哈就是这场浩劫的转折点,是预言中普罗米人的圣子,当他预言到那个“未来”得时候,这场祭祀仪式,就一刻也不能再等,
玛尔扎哈醒来的时候,已是傍晚,自己正躺在普罗米的祭坛上,魔导师们带着面具围着祭坛进行着祷告,他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他想发问,却说不了话,他想动,怎么也动不了,
看到玛尔扎哈醒来,仪式开始,
魔导师们站在自己的位置上,像石像一样一动不动,
大祭祀说话了,听声音正是虚空老人,他话音不高,但仿佛全世界都能听的到,
“等到虚空世界的打开,不是我们能左右的,艾卡西亚地区,受到上古符文大战的影响,出现了时空的松动,艾卡西亚地区是虚空生物最多的地区,甚至我们普罗米人都受到虚空的影响,异世界降临,我们谁也阻挡不了,”
“我们阻挡不了,我们也不去阻挡,我们要用最好的状态去迎接他们,普罗米的族民,我等已作好准备,”
“这场祭祀经过历代先祖上千万年的筹备,今日,吾以普罗米大祭司之名,开”
璀璨的六芒星显现,烙印在普罗米的天空,大祭司连同五名魔导师在六芒星的吸引之下,缓缓升起,吟唱着高亢的咒语,
所有普罗米人,大街小巷,不管老人还是孩子,纷纷低头祈祷,
巨大的紫色光柱连接着天和地,仿佛能够刺穿整个世界,源源不断的力量注入玛尔扎哈的体内,比成人礼的强度高出无数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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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瓦罗兰大陆的最西方,宏伟的德玛西亚王宫中,和公主王子享受着晚宴的国王不小心打反了酒杯,国王无奈的摇摇头,
远东地区,诺克萨斯的国王和被着钟表的老人正在下棋,老人轻轻的落下棋子,长叹一声,“他永远都不会错,”
在另一处地方,“维迦,要出发了”,一个蓝色的身影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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玛尔扎哈感觉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发生变化,紫色的能量让他的身体不由的浮起来,仿佛正在脱胎换骨一样,玛尔扎哈感受到撕裂般的疼痛,
仪式还在进行,玛尔扎哈已经没有了知觉,深深的昏了过去,但是,仪式不会停止,
已经持续了整整三个小时,魔导师们虽然带着面具,但是他们的衣服都被血渍染成了红色,他们依旧没有停下,
四个小时过去了,仪式已经到了尾声,随着大祭司咒语停下,五名法师,虚脱了,没有了意识,
大祭司拿出了另一个法杖,一个紫色的法杖,抛向半空中,散发着妖异的光芒,吸取着普罗米人的精气,
以祭坛为中心,包括大祭祀在内,所有的普罗米人,慢慢的化成了石像,
一个强大的族群就这样消亡了,没有人知道为什么,玛尔扎哈不知道,普罗米人不知道,就连大祭司也不知道为什么需要这么大的牺牲,他们只是信奉祖先的预言而已,像预言中的一样,普罗米人消失了,但消失的方式不一样,
唯一存活的只有玛尔扎哈,
玛尔扎哈惺忪的揉揉眼,自己坐在一片丛林里,只感觉脑袋里一阵刺痛,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你好!”
玛尔扎哈被吓了一跳,一个没有脸的小孩出现在他面前,空洞的面孔仿佛一片虚无,
“你是谁?”玛尔扎哈捡起地上的法杖,指着维嘉,
“他是维嘉,”一个披着一身符文的蓝色人不知道从哪走了出来
维嘉大笑到,他的声音总是那么渗人
“我是瑞兹,经过这片丛林的时候看见了你昏迷在这儿,”
“你知道我是谁吗,”玛尔扎哈道,在确认到他们没有危险后,微鼾了一下,“能不能告诉我,除了我自己叫玛尔扎哈,我什么都不记的了”
灾难时刻都会发生,而预言不是用来躲避灾难的,预言是为了让自己更好的接受未来,如果把预言用来躲避灾难,那么预言也就失去了意义
……
老人拿出一颗水晶球,里面出现一个蓝色皮肤,又满身纹满符文的人,身后背着一个卷轴,正在前往班德尔城的路上,
“这是谁,”玛尔扎哈问道,
“他是瑞兹,是整个瓦罗兰大陆最有天赋的符文法师,是个很好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