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仁笑道:”你是升官了,你之前的官职早被削了,我想肯定在你的履历上写的肯定是永不录用。“我无奈道:“那个贱人为毛还没死,老子在外面都晃了快两年了!!”曹纯问:“你说何太后啊?”我点点头,曹纯说:”她现在已经失势了。自从上次你们黄河口一战后回来,董卓便看少帝不爽,一直有想立陈留王刘协为帝。所以现在何太后和少帝其实如坐针毡,他们是董卓的眼中钉,现在董卓就像找机会弄死他们娘俩呢。“
看来曹仁脑子就是好使,已经看出这里面的端倪了,怨不得他最后能成事,这眼光的确独到。也不得不佩服曹操手下这些人的素质和眼光,都说曹操手下是一片市井流氓,谁说流氓不成事?让流氓成了事,那定是大事。俗话说得好,流氓不可碰,就怕流氓有文化,这片流氓不仅有文化,还会武术,根本挡不住啊。
我说:“看来我可以随便进洛阳了?”曹仁点点头:“嗯,自从上次你走前,何太后就已经表现出颓势,他唯一的靠山就是少帝,可少帝年幼,根本不掌兵权,所以一点威慑力都没有。再说,你觉得董卓会怕一个小孩子吗?”
我一拍桌子说:“老子终于自由了!哇哈哈哈。”甘宁撇着嘴说:“说的你好像受了多大委屈一样,你看你成天这招摇的劲,哪像个通缉犯,到像个流串犯。”我不服道:“靠,老子救驾有功,不但没封老子,还全国通缉我?我不就说她一句吗?我还没开始骂她呢?”
章老四笑道:“你还想骂她?估计当场就给你砍了。”曹仁说:“得亏你是和他们一起去的,何太后碍于众人面子没把你怎么样,如果是你自己,那肯定当场就死了。”我笑道:“你当老子傻啊,不是那多人,我哪有那个底气说啊。”
章老四说:“唉~我还以为你挺有种的呢,看来说书先生都是骗人的!“甘宁拍了章老四一下,笑道:”你居然信这个?“我笑道:”你可不知道当初他们这帮人是多么崇拜我。子孝,子和,你们听过我的评书吗?“
俩人笑着点了点头,曹纯说:”当然听过,每次听我都笑得不行。“我不悦道:”你什么意思?“大壮说:“当笑话听呗。”我指着这帮人说:“唉~交友不慎啊~老子回家呀,不和你们说话了。”
吕布在那边发完印后看到我们这边聊的欢,走过来说:“诸位聊什么聊的这么高兴?”我估计他比我们还高兴,因为他的官印几乎全都发出去了,估计也是心情比较好,下楼前看到我们在这聊天随口问了一句。
我正要起身,看到他走过来问,我答道:“我们一介武夫,能得到吕将军提拔,这不正在这高兴的畅想未来呢嘛。”吕布笑道:“哈哈,很好。以后上阵杀敌,为大汉出力,定当加官进爵。诸位慢慢聊,布还有些琐事,先走一步。”我们对着吕布一抱拳,吕布转身走了。
我指着吕布的背影说:“这个人看着好像挺好接触的嘛。”曹仁说:“今天他高兴而已,这小子属狗脸的,说翻就翻。你可别去惹他。”甘宁指着我说:“你这嘴脸还适合当个狗腿子。”我呵呵笑道:“谢谢夸奖啊。”甘宁干笑了一下转身站起来也下楼了。
我们一群人回去后把印拿给师爷显摆,师爷都笑成一朵花了:“好,好,好!既然这样,我修书一封给帮主,让他也高兴高兴。”说完去找酒店老板的家丁要了纸笔,回屋写信去了。
乐进兴奋道:“这次好了,能经常见到你了。你知道兄弟们有多想你么?”我惭愧道:“唉~是我对不住大家啊。这回好了,我有空就去看你们。”乐进兴奋的点点头。
自从吕布发官印之后,比赛打的那叫一个一团和气,吕布跟我们说了,都是自己人,就不要下狠手了,然后挑了几个他的心腹说诸位要是遇到他们就放放水。众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反正在这的目的已经达到,还何必与自己的顶头上司较劲呢。
我们几个为了迎合吕布,我们几个也不得不都挨个败下阵来,甘宁更是干脆,去都没去,直接被淘汰了。只有乐进一人晋级了,因为他之前对的是章老四,所以他还得多打一场。就连曹仁他们都配合我们顺手输掉了比赛。
大汉盛事武斗就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结束了,最后的冠军依然是吕布。我们看扬州牧给他颁奖的时候,我问道:“这孙子不是拿这印忽悠咱们呢吧?”甘宁笑道:“没准他就是为了得冠军,然后安抚了咱们一下。”
曹仁笑道:“你俩真能瞎琢磨,以他的实力当今还真没几个能打得过他的。”我说:“他就是没让我碰到,一个撩阴腿就让他爽一辈子。”曹纯笑道:“也就你能想出这么贱的招了。”
之后吕布果然没有骗我们,在大汉盛事结束后的第二天,他便叫人把我们又集中在登封楼里,一是众人为他庆贺夺得魁首,二是他告诉我们明日他便准备回洛阳了,众人可以和他一起走,也可以自己去。只不过得在下个月初到达,如果错过了下月初一的封赏大会,那就算自动作废了。
众人都表示可以一起同行,听说有些人拿完官印后,就已经告知家中的人举家迁徙洛阳了。现在就等吕布一声令下了。师爷也说让我们和吕布一起走,帮主这把还有些事,等完事后再回洛阳。
反正雕像已经到了洛阳,我们也无意停留,便一路跟着吕布一起去了洛阳。因为曹仁他们四哥人没有收吕布给的官,所以我们在出发时便和他们分开了,说好了再洛阳见。
一路无话,这日我们到达洛阳后,直接被带进城了,我居然还在城门口看到了我的通缉令,但已经残破不堪的摆在那里,完全无人再去贴新的,看来的确和曹纯他们说的差不多,洛阳已经变天了。
董卓把自己的部队全部驻扎在城里,所以我们直接被拉进了城里,我们被带到了一个大宅院里。吕布说让我们在这稍住几日,之后会有人来通知我们干什么。除去和吕布走了的部下,我们这里只剩二十几人了。
我们这几天过着百无聊赖的日子,有一天我们都在后院聊天的时候,一个兵丁叫我们前院集合。等我们稀稀拉拉的走到前院的时候,一个山羊胡的人站在那里。兵丁对那山羊胡说:”刘主簿,人已经到齐了。“
那人点点头对我们说:”我是董大人手下主簿,名叫刘斯。今天来这里是奉董大人之命来了解诸位的才能以及特长,好在之后的部队里为各位安排职位。”众人对着刘主簿抱拳。刘主簿对我们说:“我去侧厅等大家,你们排好队,一人出来后,再进一人。”说完转身便走了。
我问章老四:“你有啥特长?”章老四挠挠头说:“本来我的特长是打架,可是在这我这水平根本不值一提。我也不知道了。”甘宁说:“那你就随便选呗。反正骑,步,弓,枪,勤。一般就这么几个。”
我说:“还有战车营啊,老子原来就是管战车的。”甘宁斜了我一眼,不屑道:“那东西一般不属于主力部队,你不知道吗?那玩意局限性太强,一般部队哪有用个的,而且董卓大多都是骑兵,应该不会有战车营的。”
我说:“我骑术渣到不行啊?咋办?”甘宁说:“那么多呢,实在不行报后勤呗。”我摆摆手道:“我才不呢,后勤最坑,每次挨打的都是后勤部队。”章老四说:“爱咋咋地吧。”
不一会主簿的随从就在门口开始叫号了。一个接着一个进去了。我们三个里甘宁是第一个进去的。出来以后我们俩跟上来问:“怎么样?”甘宁说:“他就问了问我的特长和个人倾向哪种部队。我说随便,然后他就让我出来了。“
我们俩无奈的笑了笑,这货果然是这样,啥都会也不怕。不一会就轮到我了。我进去后主簿问我:”哪里人啊?”我说:“扬州人士。”主簿一皱眉:“你这明显是北方口音嘛。”我叹道:“从小在北方长大,躲避战乱就逃到了南方,之后就一直在南方居住。”
因为这念头躲避战乱的人到处都是,所有主簿也没再问,点点头说:“那你擅长什么?”我挠了挠头说:“我没有带过兵,只是会些拳脚而已。”主簿点点头说:“嗯,如果让你挑的话,你觉得你更擅长什么?”我想了想说:“随便吧,对我来说,哪个都一样。”
主簿苦笑道:“刚才就有个说随便的,这又碰到一个,不知道你们是对自己太有信心,还是来混日子的。那好,你出去吧。”我点了点头也出来了。俩人上来问我怎么样,我说:“我也说的随便。”甘宁不屑道:“学我干什么。”我无奈道:”我是真不知道我能干什么,我属于被动型。“结果章老四出来也说的随便,我们三个相互哈哈一笑。
在封赏大典前一日,有人给我们送来了盔甲,让我们参加封赏大典的时候穿。这身衣服和我之前穿的那个差不多,都是铁片编成的甲胄,穿在身上极其难受。我就不知道他们为什么都爱穿这玩意上战场。
第二天一早我们就被带到一个校场,在校场站了俩小时后,一队人马走了过来,老远就看到了顶着两根天线的吕布,吕布身后有个轿子。到了校场的主台前轿子停了下来,从里面走出一个衣着华丽的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