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清晨,辜鹤不同以往的起得非常早,他早早地洗漱完毕便在厨房内忙活。端木杉在睡梦中被厨房内的叮叮当当的敲击声所惊醒。端木杉转头看了看自己身边空空的被窝便明白了一切,她转过头来笑了笑便也起身洗漱去了。
端木杉洗漱完在擦拭时,辜叹也揉着眼睛从自己的屋内走了出来。只从开始传授辜叹功法开始,辜叹便成为了家中起的最早的那个人。辜叹明知自己并不是武学奇才,但他却记得端木杉教导他的“笨鸟先飞”的道理。所以辜叹每天都会在端木杉起床之前起来,到院内将昨日自己所学的东西过上一边,加深一下自己的印象,五年内任天气怎样变化,辜叹都不受其影响。今天自己照常起床,但当自己从屋内走出来时见端木杉已经洗漱完毕,自己猛地呆住了。心中顿起疑惑“难道自己今天起晚了?”
端木杉见辜叹愣在原地,便喊了他一声:“嘿,干嘛呢叹儿?愣着干嘛?赶紧洗漱啊!我们该出去学习今天的内容了!”
辜叹猛地回过神来,急忙“哦”了一声便走了过去。
院中,端木杉一声劲装与辜叹相对而站。今日是端木杉正式传授辜叹“破山十二式”的日子。端木杉双手背在身后,紧闭着双眼,感受着清风吹过脸颊的感觉。两人站了一会儿后端木杉轻轻地开口道:“叹儿,感觉到了么?风吹过你脸颊的感觉。”
辜叹回答道:“嗯,感觉到了。风有点要划破我脸颊的感觉。从我脸颊的两边吹过去了。”
端木杉睁看眼看着辜叹说道:“叹儿,今日为娘要告诉你的是,‘破山十二式’与‘云焰十二尺’是相克的。‘云焰十二尺’好比是一棵小树,会顺着风的方向摆动,而‘破山十二式’则好比是大山,风再大也不会被吹走。为什么说这两种功法是相克的呢?为娘给你演示一遍,你仔细看清楚所有的招式后你再对应着‘云焰十二尺’的招式看看便知道了。”
端木杉手中木条旋转了一个三百六十度后便握住一端,端木杉眼中厉色闪过,手中木条时不时地做出敲,震,挡,挑等动作。脚下一步一脚印,并不似‘云焰十二尺’般轻盈。如果说‘云焰十二尺’如曼妙少女的话,‘破山十二式’则是狂野的壮汉。每一尺的挥动都犹如带风一样。‘破山十二式’克‘云焰十二尺’用的是‘以刚克柔’。‘云焰十二尺’运用的精通的话则也可以‘以柔克刚’。
端木杉的一个空中旋转七百二十度,再借木桩一下力后空中三百六十度,借着下落的惯力猛地一木条拍打在地上。随着木条断为两截的同时端木杉也演示完了‘破山十二式’的所有招式。这时细看刚才借力的木桩上时,清晰可见上面留下了一个深深地鞋印。
端木杉将手中握着的半截木条随手扔到了一边,拍了拍双手与身上粘上的浮尘后说道:“叹儿,看清楚了么?”
辜叹从惊讶中回过神来上前一步说道:“看清楚了!母亲。”辜叹说完心中还在惊叹端木杉平日里看着文文弱弱的,竟然能有这般力量,愣是生生的将木条震断了。
端木杉走到辜叹身边伸出右手抚摸了一下辜叹的脑袋说道:“叹儿,这套‘破山十二式’为娘希望你能在一个月内记住,不求你能运用自如,只求你能够记住就行。因为我跟你父亲一个月后有重要的事情要带你去做,到时候希望你能保护好你自己。”说完端木杉便转身向屋子走去,边走边说道:“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早晨我在细教你招式。”
辜叹正欲追上问到底是什么事情时,端木杉猛地转过身来说道:“不要想着问我跟你父亲是什么事,等一个月后我们会告诉你的。”说完便转身走进了屋内。
辜叹站在原地愣住了,心中顿时好奇心愈来愈强烈。他看着断成两截的木条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