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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

冯淑媛心情复杂地听着他娓娓述说,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微妙感情,她僵硬地坐在童川的怀里,半晌没说一句话,握着童川的手不知不觉松开了。沉默一阵,童川仿佛意识到什么:“你怎么了?困了吗?为什么不说话?”

“没什么,听你在讲话,我不好插嘴嘛。”

“嗯,别想骗我,冯淑媛,你——吃醋了?”黑暗中童川猛地扳过冯淑媛的脸,心中生出几分惊喜,冯淑媛庆幸童川黑暗中看不清自己羞得发红的脸:“胡说,你谈恋爱和我有什么关系。”

“真的没关系吗?你真的对我一点儿感觉都没有吗?告诉我,你为什么放着繁华的大城市不呆,偏偏要来到这戈壁滩地质队?”

为什么?为什么?原因太多了,似乎又太简单,是边城烽燧、雪山荒漠、古道西风?是缘分?她从不迷信的,究竟为了什么?黑暗中童川闪亮的眸子深深凝视着她:“让我告诉你吧,月下老人知道前世有两个冤家姻缘未了,这辈子必定要走到一起。”童川一双有力的大手抓起冯淑媛的手,放在自己的手心里,紧紧地攥住说:“他告诉我,只有这只手才能把握住你。”

漆黑的洞内,冯淑媛仿佛看到童川火一般的目光咄咄逼人,这个颇有魅力的男青年真的爱她,她虽有预感,但这一切似乎又来得太突然,况且是在这样一个意想不到的环境里,容不得她有任何过多的考虑,他那高大的身躯环绕着她,使她感到无限的温暖,她能感到那双柔情的目光始终盯着她:“冯淑媛,为什么你总要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你很聪明,你心里很明白的。”

冯淑媛羞涩地望着他,嗔怪地瞪他一眼说:“我是一个大笨蛋,什么都不明白。”

激动的童川将她紧紧搂在怀中说:“那么我是个大傻瓜、大笨蛋,对不对?淑媛,我爱你!你听清楚了吗?这话很俗,可我愿意用它。从第一次见你面起,我就认定你是我想要找的那个女孩,与众不同的女孩!”童川一双颤抖的手捧着冯淑媛滚烫的脸,颤抖的嘴唇贴近冯淑媛的嘴,不容置疑的盖住了她的嘴唇。

一瞬间,冯淑媛陶醉了,她柔软的身体紧紧贴着童川坚实宽厚的胸膛,这一刻,她真切地感到自己原来是属于他的,永远!不知过了多久,冯淑媛才挣脱了他,调皮地用手弹一下他的额头:“你跟那个她在一起的时候,也这样吻她的吗?”

“瞧,还说没吃醋呢,都快成醋罐子了。”童川笑得那样开心和得意,“你知道吗,自从见到你之后,我每天废寝忘食地写作,目的是为了有一天见到未来的岳父岳母好有个见面礼,如果他们问我,你拿什么娶我家可爱的千金?我就说我的小说够她一辈子看的,怎么样?”

“八字还没一撇,你就岳父岳母的。”

“你跑不出我的手心,因为我是最棒的。”

“骄傲的人,一定没大出息。”冯淑媛笑得开心极了。

突如其来的恋情让两个黑暗中的人惊喜万分,这是童川多少部小说中也无法想象的情节。此时,紧紧依偎在他怀里的冯淑媛早已忘却了恐惧和黑暗,这充满传奇色彩的恋情,让她激动和兴奋不已,她忽然庆幸这次野外遇险为她的人生找到了终生幸福的归宿。

“还在害怕吗?”

“有你在,即使现在有再大的危险,哪怕是死在这儿,我也不在乎。”

“这是什么话,我们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我还要跟你白发苍苍时拄着拐杖爬峨眉山呢。相信我,明天一定会找到部队的,放一百个心吧!”

“嗯,我信你。”

在这样一个特殊的环境下,两个相爱的人叙说着相拥着,很久很久。直到深夜,冯淑媛终于在童川温暖的怀抱中沉沉入睡。

黑暗中,童川轻轻地抚摸着自己肩膀上的这张脸,那是他从第一次见面后就一直深深爱慕的一张脸,他也曾经设想过很多种自己跟相爱的人在一起的情景,但无论如何,没有想到是在这样一个场景中向自己钟爱的人表白感情,更没有想到是在这样恶劣的环境条件下相拥在一起。

说实话,对明天将要发生的一切,他心里也没底,他不知道明天早晨出洞后能否顺利地找到边防部队。睡眠中的冯淑媛紧紧握着他的手不肯放松,这让他更加意识到自己肩上的责任和重担。轻轻亲吻着她的脸颊,为了这个可爱的女孩子,为了他们的未来,他必须保证两人万无一失地找到边防部队,他心里计划着明天的行动,怎么也睡不着觉。

迷迷糊糊中不知不觉天就亮了,童川睁着布满血丝的眼睛顺着亮光望上去,一夜抱着冯淑媛,他的腿失去了知觉,轻轻挪动一下,冯淑媛被惊醒,她睁开眼,抬起头。

昏暗中,隐隐看到童川正微笑着目不转睛地盯着她,见她彻底醒来,柔声问道:“睡得好吗?”

冯淑媛不好意思地说:“我睡得太死了,在你腿上坐了一夜,你的腿都麻了吧?我给你揉一揉。”

“没关系,你扶我站起来,我跺跺脚就好了。”

冯淑媛起身扶他起来。

童川麻木的双腿,僵硬无比,他咬牙站起来,跺着脚,一边打趣地说:“贵体僵硬,麻酥酥的似有万剑穿心之感,竟敢不听我使唤喽。”

冯淑媛被他的话逗笑了。

“好,听解放军的命令,现在喝几口水,穿好衣服准备出发。”

童川做出弓箭步,冯淑媛穿好大衣站到他的腿上,他向上一点点不断推送冯淑媛一步一步地往上攀登。

小心翼翼地爬出洞口,一股巨大的寒气扑面而来,呛得冯淑媛猛地咳嗽了几声。天空乌云密布,比起昨天呜呜的大风似乎小了许多,浑身陡地感到出奇地冷,禁不住打着哆嗦,说道:“外面好冷啊!”

童川爬出洞后,立刻帮她系好头巾,戴好口罩和手套:“你看今天老天都在帮助我们,风减弱了许多,咱们胜利在望,我们要有信心,一定会找到部队,一定会的!”

童川紧紧地拉住冯淑媛的手,坚定地向前方走去。

在老洞休息了一夜,冯淑媛和童川喜获恋情,两人冒着寒风艰难行进,冯淑媛脸捂得严严实实,一双骨碌碌转的大眼睛时常跟童川对视一下,会心一笑。也许是风小了一些,也许是有了一点适应能力,冯淑媛今天感觉比昨天增添了偌大的力量。她想着这次一回到258队,一定要把这个奇遇告诉家人和白雪,然后写一个短篇小说,让所有的人分享他们奇特甜蜜的爱情。眼前紧握自己右手的人,那坚定的脚步带给她无限的希望和信心,她努力鼓足勇气往前走,尽量不拖童川的后腿。

满心喜悦的童川时不时瞅瞅冯淑媛,看到她今天良好的精神状态,心里自然喜出望外,又担心她硬撑着,怕她吃不消,所以走一段他就有意识地放慢脚步,冯淑媛似乎明白了他的用意,干脆扯着童川往前走。

嘿,小丫头,厉害了,好,咱就比一比,我稍稍加点油,就够你受的。童川迈开大步拽着冯淑媛走了一阵,果然,冯淑媛吃不消了,她一手拽开口罩边儿透透气,一边又赌气加油往前赶。童川笑着指指她,对她摆摆手,示意她慢点儿。她不理睬,继续加油,直到走得呼哧呼哧停在那儿大口喘气。

“好了,铁姑娘,你厉害,你赢了,路还长,我走不动了,你照顾照顾我这个老同志好吧?”

冯淑媛被口罩捂着的脸笑得喘不上气,半天才大声说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尚需努力。冲啊——”她一手指向前方,一手拽着童川的手,使劲儿往前走,脚步却明显慢了许多。

童川被她可爱的举动逗笑了。

两人就这样时慢时快朝前走着,似乎把寒冷疲劳和担忧都忘在了脑后。

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时分,冯淑媛明显地感到体力消耗太大,脚下逐渐变得迟缓起来,两人停下来喝了几口水。

童川看看手表,看到前方一座小丘,他让冯淑媛原地等候,自己费劲地爬上山头,四处观望一番,突然‘隐隐约约间’他意外地发现遥远的地方,仿佛有一个甲壳虫在移动,不停地移动。仔细观察片刻,凭经验,他知道一定是汽车在跑。他兴奋地一把拽下帽子,跳起来喊着:“车,车,我看到车了!我看到车了!”

小山包下的冯淑媛,看见他在山头上挥舞着手,跳着叫着。帽子捂得太严实,听不清他在喊什么,但她心里明白了几分,童川一定是看到了什么,才会如此惊喜异常。她顾不上又累又饿,用尽全力往山头爬去,突然,她惊呆了,只见寒风中的童川,脱下自己的大衣,竟然用打火机点着了火,风吹着火,大衣很快燃烧起来,浓烟不断向天空升腾而去。

“童川,你疯了?”冯淑媛声嘶力竭地喊道,可是口罩把她的声音捂住了,童川根本没有听到。

童川的眼睛死死盯着遥远的甲壳虫,完全忘却了寒冷的天气。他希望自己燃起的烟火能够给他们带来生命的奇迹。

“童川,你要干什么?你会被冻死的。”冯淑媛来到他身边,一把抱住了童川的后腰。

“快看,快看,车、车,有车在跑。”童川兴奋地指着前方叫道。

冯淑媛一听,立刻松手朝童川指的方向望去——呀,车,真的是车在远方移动。她也兴奋地喊起来:“哎嗨,有车来了,车来了。”两人眼巴巴地跳着叫着,可是,甲壳虫却似乎并没有发现他们,移动着移动着,眼看着消失在另一个山丘后面。

冯淑媛见此情景,再看看燃烧了一多半的大衣,一下子绝望地蹲在地上,大哭起来:“完了,完了。车跑了,你的大衣也烧了,这下可咋办啊?”

童川过来凑近她的脸,抚摸着她的头说:“别怕,别怕,还会有办法的。”他说着,下意识地朝前方望了一眼,这一眼,惊得他目瞪口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使劲儿拍着冯淑媛的头说:“快看,车、车又来了,车来了!”

绝望中的冯淑媛听他这么一说,半信半疑地抬起头,这一次,她又哭了,甲壳虫重新出现在视野里,不断变大,变成火柴盒。她一手搂着童川的后腰,一手欣喜若狂地扯下自己的口罩,跳着脚亲了一下童川的脸,哭着喊道:“车、车,车真的来了,童川,我们得救了!我们有救了!”满脸的泪珠瞬间成了薄冰,她顾不上擦,两个兴奋交加的人拥抱在一起。

童川冻得发紫的嘴,发疯地落在冯淑媛的脸颊、额头、鼻子上。两个相爱的人刹那间把一生中最宝贵的吻,留在了这座小山丘顶上,留在了这样恶劣的环境中,也留在了两人的心坎里。

汽车越来越近,两人拉着手,连滚带爬地下到小丘下,不一会儿,一辆解放牌汽车停在他们面前。

驾驶室里下来两个人,其中一个三十多岁的司机向他们喊道:“喂,你们是哪里来的?”

童川急忙走到跟前向他们说明情况,请求援助。看到童川穿得单薄,司机先让他们到驾驶室叙谈。一番简单的交谈,童川和冯淑媛才知道眼前的救星是自治县水文队的司机,要赶着去救援离这儿八十公里外的大坝上测量时摔伤的一位同志,救人如救火,一分钟也不能耽误。

司机想了想,发动了车,对童川说:“驾驶室小,坐不下四个人,看你们两人像是恋人吧?”他见两人相视一笑,洋溢着幸福的喜悦,说:“我还猜对了,你抱着姑娘坐吧,这儿一片荒凉,不怕警察出来查车。我们原本不能耽误时间,可回头一想,不能见死不救啊,走,我顺路抄近道把你们送到附近的部队,过去我在那儿当过兵,求他们帮忙送你们去分队一定没问题。”

“谢谢,谢谢!”绝处逢生的童川和冯淑媛异口同声地感谢道。

“不客气,说起来我们水文队和你们地质队也是兄弟单位,工作性质都差不多,都是一年到头奔波在野外,吃的是一样的苦,受的是一样的罪,大家都不容易啊。”司机感慨地说道。他是个见多识广又健谈的人,嘴巴喋喋不休地讲着水文队近年来的状况。

童川也向他们介绍了一些地质队的情况,几个人谈得挺投机。

不知不觉,卡车开到一片广袤的荒漠地带,司机指着遥远的地方说:“看见了吧,那片红色的地方就是我过去当兵时的军营,不过,我必须带你们绕路走,不然会耽误时间。”司机看看手表说。

司机开着车巧妙地绕开一号哨位。一号哨位的哨兵见车远远绕开哨位,急忙钻进岗哨亭打电话。二号岗哨亭哨兵接到电话,立刻做好准备,见卡车并没有经过自己的哨位,居然绕开二号哨位轻车熟路朝军营大门奔去,于是急忙向营区报告。

卡车径直行驶到军营大院门口,司机高兴地对童川他们说:“到了,到了。”说着,一脚刹车,车嘎地停了下来。

一个站岗的士兵持枪守在大门正中间,目光严峻地望着他们,没等司机和童川他们站稳,咔、咔、咔!一队士兵跑步持枪迅速将他们包围起来。这个严肃的阵势,把冯淑媛吓了一跳,她用手拽住童川的手。

童川笑着轻轻说:“别怕,这是例行公事。”

“你们是哪里来的?请出示证件。”一个军官走上前声音十分严厉。

几个人掏出工作证交给他。

司机笑着对军官说:“我们是绕过一、二号哨位直接到这儿来的。”

军官一听,更严肃了:“什么?你还知道一、二号哨位?你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两个哨位?”

“我们有急事要去救人,请让我们见你们的首长。”司机说。

军官一听,立刻到岗亭打电话,不一会儿,他走出来说:“你们跟我来。”

军官领他们走进营区的一间办公室,办公室简洁明朗,四周墙壁悬挂着锦旗,一张办公桌前坐着一位中年军官,一脸严肃地望着他们。那名军官把几个人的证件递给他,他看完之后,在每个人的脸上审视着,问道:“谁是司机?”

司机师傅笑着答道:“我是。”

“听说你开车绕过了我们的两个哨位,这是军事机密,你怎么会知道?”军官严肃地问道。

“首长,是这样的,几年前我是咱们这里警卫团二营五连战士,退伍好几年了,我熟悉这里的一切,我知道部队的保密纪律。”

“既然知道保密纪律,怎么还绕过哨所闯进来了呢?”

司机连忙解释说:“我退伍后被分到自治县水文队工作,今天我们单位职工在前面的点上工作时摔伤,领导让我立即前去救人,半路上遇到地质队两名同志车出了故障遇险求救,实在没有办法,我只好带他们到部队来了。”

军官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些:“说起来你也是一名老兵,无论怎样你也不应该违反部队纪律。不过今天事出有因,这件事我就不再追究了。你们遇上困难找到部队来,我们也不能袖手旁观。”他站起身在房子里来回踱了几步,对着门口大声喊道,“祝干事——”

“到!”门外随着应声快步走进一名年轻干练的军官。

“你给他们准备一些干粮和水,通知汽车连的王连长,让他带几个战士去帮助这两个同志排除卡车故障,然后把他们安全送到目的地。”

“是。”年轻军官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转身走出去。

几个人一听,高兴地一再表示感谢。

童川再次跟司机师傅握别,并相互留下了姓名和联络地址。

汽车驶出了军营大门,朝着远方疾驰而去。

军官和童川正在交谈,不一会儿,一名扎着围裙的炊事员端来两碗热气腾腾的鸡蛋挂面,递到童川和冯淑媛的手里。

“报告——”另一名军人快步走了进来,对军官说:“团长,按照祝干事的安排,我们给这位同志找来一件大衣。”

童川接过大衣,说了声:“谢谢!”

军人敬礼后走了出去。

在篷布罩着的军车车厢里,童川和王连长他们亲切地交谈着,他谈起自己当兵时的情景,几个军人也谈起他们的军旅生活,一个河南口音的小战士突然问童川:“大哥,你的对象是啥时谈的?”

童川学着他的口音笑着说:“是昨天晚上谈的。”说完他开怀大笑。

冯淑媛也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小战士一本正经地说:“大哥,你的运气咋那么好哩?正好是跟一个漂亮年轻的女同志出差,一遇险,爱情可不就来了嘛。”他的话把大家逗得哈哈大笑。

王连长拍着他的脑袋:“小韦啊小韦,啥时你这脑袋瓜能变得复杂点儿,不过你别急,等你将来复员到地方,也会找到一个称心如意的姑娘的。”

车厢里一片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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