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图是目前艺人在班里玩的最好的一个同学,除了程溪和苏枚,还有阿木,艺人执拗起来最能听信的人就属林图了。怎么说呢,艺人从小性格孤僻,不太爱与别的孩子玩,总是可以一个人玩的不亦乐乎,在她的父母还在的时候,她只听爸爸妈妈的,艺人的养父母是那种比较侧重于培养孩子原始性格的人,所以在不犯错误的情况下对艺人的行为从来不加以制止。
艺人在班里算是一个比较叛逆调皮地女孩子,总是三天缺课两天请假的,艺人的养父母失踪后,程溪就成了天天见老师的家长。
自从和林图走近的时候艺人才开始慢慢接受学校的规定。
林图原本是在镇上一所中学的学生,一年前因为成绩优秀和镇中学的强力举荐下,才转来城一中,没想到林图不仅学习好在班级里人缘异也好,在班里还是班长。
一开始,林图只是想给艺人疏导疏导,不经意从艺人的资料上了解到,在五年前,艺人的父母离奇失踪,寻案未果,这让林图开始对艺人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还有艺人身边总能发生一些奇奇怪怪的事情,无缘无故看到穿着奇奇怪怪的人,但看的见摸不着。,这令艺人有时候很苦恼,面对这无法去摆脱的事实,艺人长时间下就感觉习惯了,但是随着在不经意之间那些奇怪的东西出现的频繁与复杂,艺人有时候也会感觉到害怕,毕竟是个女孩子,这些事后来陆陆续续地被林图知道。
就在一次班级露营的时候,艺人刚好被程溪管着要参加,在林图的劝说下,艺人也选择参加了这次夏令营。艺人在分配任务的时候被分配到去捡柴火。艺人便和林图一起去,可是不知为何艺人在树林里艺人又看到奇怪的人和物,而且这次更加的繁复,他们有狰狞骇人的怪物,他们也有在自由自在地生活的。当艺人看到这些东西的时候便很难受地蹲在地上,当林图问及的时候,艺人狐疑地看了一下,作为一个防备心理比较重的人,艺人还是如实告诉了林图。虽然感觉有点不可思议,但是林图很快帮艺人平复了心情。
在静悄悄的树林里,时而传来吱吱渣渣的鸟叫声,时而传来远处消息潺潺的流水声。林图环顾了四周,如果是刚才,或许心情还是很惬意的,但是现在却显得有点心情凝重了。林图稍显稚气却不失帅气的脸突然变得认真起来,紧锁着眉头。
“艺人,你还好吧!”林图蹲下来探着头看了看正捂着脸蹲着一动不动的艺人。
“我蹲一会,那些东西应该就会走了。”艺人的口中带着点害怕。
“在害怕么?”林图开起玩笑来。
“你是不是朋友啊你。”艺人抬起头不耐烦地看了林图一眼,拾起刚刚捡的柴火,起身便往同学们露营的地方去。
虽然眼前还是不停地在出现那些看不到奇奇怪怪的,现实生活中根本不可能会有的东西。尽管害怕,艺人也只能当作没看到。跟在身后的林图神秘地笑了一下,看了看四周,便离开了。剩下的就是那寂静的树林,是不是传来一些动物的叫声。
晚上班里开始了活动。
“我这有颗木珠子,你把它戴在脖子上就看不到了。”林图从人群走出来帅帅的脸上带着微笑地说。
此刻月色如勾,大伙正围着火堆唱着歌,跳着舞,通明的火堆衬着漆黑的天空,构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整个场面充满着欢快的气息,然而不太合群的艺人就静静地坐在旁边,看着这属于别人家的快乐。接过林图给的豆大般木珠子,艺人把玩了一下,除了颜色呈雪白,和普通的那些木珠子并没有任何的区别。
“你这玩意骗小女生都得挨嫌弃,竟然还给我。”看着充满着怀疑主义精神的艺人,林图现在可是哭笑不得。
正当艺人想扔回去给林图的时候。
“戴上了你就知道了。”林图认真地看着艺人说。
“班长,你怎么总是喜欢送东西给艺人,搞得我们都快嫉妒死了。”班里的几个眼尖的女生走过来对着林图说。
“见者有份,大家都有好不好,随即林图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堆五颜六色的小珠子。”林图一边将那小珠子发给身边的女同学,一边逗的大家哈哈大笑。
虽然艺人有点嫌弃,但是艺人还是选择相信了林图。
果不其然,在接下来的日子里,艺人要是把林图给的木珠子戴脖子上的时候就看不到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了。
每次艺人追问的时候,林图都告诉他这是一位老先生给的,听说可以驱邪,说完林图也便是对艺人哈哈大笑。
很明显林图似乎在刻意隐瞒什么,但对于唯一一个感觉还不错的朋友,艺人也没有再多地追问下去。
对于有时候林图的需求,艺人也在背后提出帮助,比如林图家境不好,艺人有时候还往林图家里寄钱,每次都是毫无声息。虽然林图只是高中生,但是也一个人兼职好几份工作。林图就索性还在外边和别人合租了一所房子,白天上课,晚上出来兼职。对于好学生学校总能最大限度地允许,所以林图只要白天把所有的工作都做好,晚上不用上晚自修都是在学校允许的范围内的。
艺人虽然叛逆,但是骨子里还是比较懂事的,所以对于班长大人的命令,虽然有时候很不耐烦,但也是愿意去听取的。
苏枚也知道艺人和林图的交情,看到艺人在学校还能交到那么好的朋友岁也是感到非常的欣慰。
所以在车上艺人接到电话,原本不耐烦地语气也就变得客气起来。接着林图问了艺人。
“你大哥是不是实验失败了?”手机里传来急切的质问。
因为是开的扩音,苏枚听得一清二楚,这事除了吴博士和艺人还有自己和者兮,没有第五个人知道。他是怎么知道的,苏枚陷入沉思。
艺人看了一下苏枚,“你是怎么知道的?”小心翼翼地问着。
“明天9点,带你大哥过来出租屋这里,我有重要的事和你说。”林图的声音突然变得有点陌生。
还没等艺人再问出问题,对方就挂电话了。
艺人很不解,就平时林图打电话过来都是叮嘱别迟到,别忘交作业这些事,怎么今晚这么奇怪,艺人想着,看了看坐在前面的者兮。随即陷入了不解。
“苏枚姐,我哥的事林图是怎么知道的?”艺人睁着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向苏枚问道。
“我也很好奇,你的好友林图是怎么知道的。”苏枚的语气变得都有点严肃。
在出租屋狭小的昏暗的空间里,一男子狭长的手指夹着一根烟,另一只手拿着刚打完电话的手机。窗外的月光如千万根银柱般直射到屋内,照在那缥缈的烟上,显的格外惹眼。
“事情办完了,所有的钱都是你的。”一吸烟男子对着刚打完电话的林图说着。
那吸烟的男子是与林图一起在外边租房子住的一个不良青年蛇头。
蛇头是最近一带的黑帮负责人,面部狰狞,为人心狠手辣,手段颇多,不久前才搬过来和林图合租。
“你说到要做到。”林图也从桌子拿了根烟,自顾自地抽了起来,还时不时地看看蛇头一眼,眼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灰暗。
“我蛇头什么时候骗过人。”那不良青年从嘴里吐出一缕常常的烟,笑着看林图的眼睛都快眯成了一条缝。“按照我说的去办,你就安心拿着你的钱走就对了。”
“蛇哥,你们目的只是见程溪而已么?”林图是试探地问蛇头。
“你只要做好你该做的,拿走你该拿走的就行,其他的知道多一点,恐怕你就会死的快一点。”蛇头那布满纹身的脸上突然间显得格外狰狞。
“蛇哥说的是。”见状如此,林图没敢多问,此刻的林图突然变得有点阴暗,但又有点说不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