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推移越发接近年初,某一日当初雪细细碎碎飘零时年初也便到了。
每缝节日宫里总是要筹办一翻然后拉上各宫主子皇家子弟一起看看戏吃吃饭。
啊硫将一条新做好的裙子拿来给我过目,随着啊硫双手的动作那绯色的裙摆抖动个不停,裙上秀着的勺药花如活了一般,我伸手摸了摸那裙上的蝴蝶,细腻的针脚摸着尤其顺滑。
“这裙子真好看,谁做的?”
啊硫笑了笑,又将与裙子搭配的沃袄抖了抖才说道“是逸儿做的,那丫头手可巧了,公主明儿就穿这一身吧,又好看又保暖。”
那沃袄也不知是用什么皮毛做的,绯红绯红的与那绯色裙子搭着及其夺人眼球。
“先收起来吧。”
啊硫将衣裙折了折也没放到箱子里,就放在离暖炉不远的地方然后又从箱子里娶了一套保暖的里衣平铺到暖炉上只等明儿一早好穿。
“逸儿那丫头不错,做出来的衣服比府里的好,公主日后的衣裙不如就由她做?”
我伸手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点了点头。
“公主既然困了就早些休息吧。”
啊硫将我的头发散了开来,然后将我脱下的外衣拿了出去。
屋里设有地龙又摆了些暖炉温度自然不低,只是到了冬日我越发困倦睡得也便早了些。
啊硫一大早便将我叫了起来,梳洗一翻后便开始用早茶,说是早茶其实就是早点。
一碗甜粥下肚便见啊硫领了个丫头进来。
那丫头长的水灵水灵的,模样及其可人。
“奴婢见过太子妃。”
声音像百灵就是声线有些抖想来是有些紧张。
“逸儿是吧?以后你便跟着啊硫。”
我仔细想了想起身从首饰盒子里取了一对蓝宝石步摇带在了那丫头发鬓上。
那丫头低着头,我看到她有些紧张连呼吸声都有些高。
“那件裙子做的好,日后我的衣裙便都由你做主。”
那丫头对着我又是一福“奴婢谢谢太子妃。”
“以后注意些别老奴婢奴婢的,好好的名儿不叫还有别那么紧张我难道还会吃人不成。”
那丫头断断续续的说道:“是,逸儿知道了。”
“嗯,下去吧。”
啊硫在一旁偷笑,我白了她一眼然后摇了摇腰身,那件裙子的做工及其好,我一动那裙摆上秀着的东西也跟着动,我是越看越喜欢。
再说那逸儿得了赏也没与人多说回了屋便又开始细细的做起衣裙,那对步摇也随着她的动作一摆一摆的,虽说没有言语但从那表情上却是可以看出一丝自豪与喜悦。
晚宴的时间越发近了,做为太子的李毅用过午饭后便开始准备起来。
往年李毅都是自己去的年宴,毕竟蔚美人身份不够到今年不同,蔚美人有了身孕,隐隐有了做侧妃的势头。
其实以李毅对于蔚美人的宠爱别说是侧妃怕是正妃也使得只是不知为何蔚美人一直只是个美人。
李毅先是去了西苑接了蔚美人才来的东苑,这与规矩不符可我却无所谓。
蔚美人今天穿了件藕色的裙子搭了件纯白的披肩,可能是日子尚浅,肚子并未突出,但周身的气息却是圆润了不少越发显得人娇贵。
李毅看到我有些发呆,多半是被这身衣裙吼住了。
啊硫硬说要给我画个桃花妆还在我额间贴了朵拇指大小的芍药,鬓上簪的是一杆红宝石流苏俩边是俩枚不大不小的芍药压发。
初看到自己那副模样我也是呆了呆,确实是比寻常时好看。
“姐姐。”蔚美人朝我福了福身,李毅将目光从我身上收回双手扶着蔚美人将她揽入怀里。
啊硫瞪了瞪眼便不再看她们,我冲她们笑了笑。
走出门口后我领着啊硫上了后边的一架马车,放下布帘后啊硫非常不满却也没说什么。
马车里安了暖炉,虽不如房里却也比外边温度来得高,我就那么靠着车壁闭着眼。
一路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