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北美洲有一处昼夜不息,狂躁奔腾的巨大瀑布名曰——尼加拉瓜。瀑布撞击崖壁的巨响在数公里外的森林中还依稀可见,此时,一头北美雄鹿正在这片林中觅食。雄鹿头顶的角甲宣示着它才是这里的主人。可均匀的呼吸中并没有意识到,此刻危险正在慢慢逼近着它。
“格雷,你能感觉到它的呼吸吗?准星要随着它的节奏起伏。”在距离雄鹿三百米的密林深处,正有一只蓄势待发的弩箭,瞄准着雄鹿的心脏。
“孩子,有时候机会只有一次,要把握住。”说话的是这手持弓弩的小格雷旁边的男人。
只见那男孩果断的扣动了板机,雄鹿应声倒地。
“哈哈,爸爸。怎么样?我射中了。”
男孩随着他的父亲穿过密林,来到还在不断抽搐的雄鹿身旁。
“格雷,下次你的准星可以抬高半寸。”
“知道了,爸爸”
只见那男人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的短刀,在雄鹿的脖子上用力的一划。那刚才还是鲜活跳动的心脏,已然随着动脉中不断喷出的鲜血静静的终止。
这一大一小两个盎格鲁萨克逊男人扛着猎物走出了密林,来到了一辆古董皮卡车前。那强壮的男人将肩上600多斤的驯鹿重重的扔到卡车的后斗之中。男孩找了一块抹布抛给了他的父亲,男人接住抹布擦去手上的血迹。突然从远处驶来了一辆黑色半悬浮汽车,从车上下来一人,对着那个男人说到。
“老板,结果出来了和您预想的一样,姜远他们胜了。近卫军赵杰所部全歼了基耶萨的特遣舰队。”
“是姜远他们胜了吗?好样的。”格雷兴奋的跳了起来。
“我们赚了多少?”男孩的父亲一边擦着手上的血迹一边问到。
“老板,我们接了几乎所有的盘口,我只能说很多。还没有统计出来。”
“通知精算师团队,开始下一场的计算。继续买下去。”
“是,老板。”
那说话的男人看看车上的雄鹿接着又望向天空。他就是星球上掌管最大地下金融系统的金主——西蒙·特雷斯。
“元帅,您消消气。身体要紧哪。”一群女人们正在安慰听到战败消息的基耶萨。
“都给我滚!”
基耶萨身边的侍从示意这些女人下去,并开口说道:“元帅,您息怒。马蒂亚斯元帅已经来到指挥部,正在会客厅中等您。”
“我们一个人也没回来吗?”
“元帅,他们一定是拼尽全力。想必是不想辜负您的恩泽。我们有这么些忠勇将士,姜远他们也是攻不进来的。元帅,您放心,沿海阵地我们一寸也没有丢失。亚洲还在我们的手中。”
基耶萨长出了一口恶气。“走,我们去见马蒂亚斯。”
二人来到了基耶萨金碧辉煌的客厅中。
“马蒂亚萨。我的兄弟。你那里怎么样了?”
“基耶萨,我的兄弟。我那里每天都要遭受姜远手下的一个叫罗布旺珠无名小儿的袭扰,烦得要命。可是总算大局没有改变。”
“马蒂亚斯,看来姜远他们是想把我们围住困死。我的特遣舰队也没有什么起色。难道我们就这样坐以待毙不成?”
“基耶萨,你听说蓬纳罗萨的孙子和孙女重回了西高止了吗?我们如果可以争取到这两个人的支持,那我们还有机会。”
“我的老兄,我当然知道克鲁和莉娅回到了西高止,但我们弄死了蓬纳罗萨啊!想得到他们兄妹的支持,恐怕也不容易吧。”
“诶!基耶萨。我们不试试怎么能知道这条路走不走的通呢?你想想,他们祖孙在东京已然撕破了脸。再说这天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你别忘了克鲁和莉娅可还是我们亚洲的天选之子又是宗教的领袖。只要我们宣布效忠克鲁,再推举他为亚洲总督。起码我们当下的情况会大大的改善。你想,到那时,恐怕姜远他们再围困我们就显得师出无名了。”
“马蒂亚斯。你是说我们推举克鲁,把他当成挡箭牌。”
“对,基耶萨。我以和长老院通完气了,长老院的意思是只要我们能争取到克鲁和莉娅的西高止。那么,长老院就可以从中斡旋。到时候,还不是又像当年渭南之战一样,最后不了了之吗?只要风波平息,彼岸之桥开启。到那时候我们就像对付姜斌一样再坐掉姜远。然后我们还不是像现在一样,继续控制我们脚下的地盘。”
“马蒂亚斯,你的想法挺好。我支持你。但是,如何才能让克鲁他们兄妹听命于我们呢?”
“基耶萨,你有所不知。姜远怕克鲁临阵倒戈,派了重兵去往西高止,名义上是助他巩固军备。可明眼人一看就知道,这是在挟持他的意思。而且,从西高止的右翼的罗布旺珠的布防来看,这罗布旺珠处处都是留意西高止的一举一动。我想,像克鲁这样的天选之子不难看出这其中的意思吧。”
“基耶萨,我的兄弟你想想。如果你是克鲁,你能就这么安于现状吗?我接触过这个黄毛小儿,这傻小子一根筋。只要我们稍作文章,就能逼他就范。你看怎么样?”
“马蒂亚斯,我的兄弟。如果真能这样。那我们就是起死回生啦。哈哈哈哈。但是,我们具体如何行事呢?”
“基耶萨,我在西高止布有眼线,我叫他们在克鲁和罗布旺珠之间升些事端,制造点摩擦。那到时候也就……哈哈哈。”
“马蒂亚斯,好计划。哈哈!老兄你果然是足智多谋。老兄,我也告诉你个好消息。我那些被俘的守军中潜伏有我的大量的情报特工人员,只要时机成熟我们就可以里应外合。姜远和山川洋平别以为只有他们永远可以战无不胜。等有朝一日,我一定将他们抽筋剥皮。”
“对,太好了,基耶萨。我们到时候就让他们知道这世界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老兄,你不常来我这里,今天我们来个一醉方休。”说着基耶萨拍了两下巴掌,只见会客厅的灯光变化,从侧门走出了数十名赤身裸体的年轻男女。围在他们二人左右。
就在此时,远在仁川的近卫军指挥部内。姜远和山川洋平一边用着午餐,一边欣赏着画面中马蒂亚斯和基耶萨的表演。
“洋平,你看见了吧。这两个老小子就是这两下子。还要把我们剥皮抽筋,看看到时候是谁给他们挫骨扬灰。”
“姜远,此二人必须除掉。看着我就反胃。你说我们具体如何行事。”
姜远对着山川洋平耳语了几句,洋平听后点头:“好的,姜远我这就回东京,按照计划行事。”
未完待续
(备注)
盎格鲁-撒克逊人(Anglo-Saxon)指的不是一个民族,通常是指公元五世纪初到1066年诺曼征服之间生活在大不列颠岛东部和南部地区的文化习俗上相近的一些民族。他们使用非常相近的西欧方言,被历史学家比德认为是三个强大的西欧民族-源自日德兰半岛的盎格鲁人(Angles)和朱特人(Jutes)以及来自之后称作下萨克森地区的撒克逊人(Saxons)的后裔。盎格鲁人有可能来自Angeln,比德描述他们的整个国家都来到了不列颠,留下他们空空的古老大地。
地名显示出一些其他的西欧民族曾经来到:弗里斯兰人(Frisians)在弗兰斯汉(Fresham)、弗瑞斯顿(Freston)和弗理斯顿(Friston);佛兰芒人(Flemings)在佛兰普顿(Flemptom)和佛林比(Flimby);士瓦本人(Swabians)在士瓦弗汉(Swaffham);或许法兰克人(Franks)在法兰克顿(Frankton)和法兰克雷(Frankley)。
可能在麦西亚国王奥发(755年-759年在位),或是阿佛列大帝(871年-886年在位)与他的继承者之下,盎格鲁-撒克逊的数个王国陆续建立。在艾塞斯坦(924年-937年在位)统治下,盎格鲁-撒克逊王国形成英格兰。
现今的德意志人、盎格鲁-撒克逊人、荷兰人、瑞典人、奥地利人、丹麦人、挪威人、冰岛人都是日耳曼人,其中德意志人和奥地利人的语言为德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