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雪冷眼看着那个人离开之后又抱胸扫了在场的人一眼,“还有谁想要走的?”
众人沉默,欧阳雪见状冷哼了一声就高傲的转过身又继续走了。
林笑天全场冷眼旁观着,欧阳家内讧对他和秋月曈来说是好事,这些人不肯全力协助欧阳雪去抢夺灵植的话,秋悦曈能够抢夺灵植的可能性便又大了一分。
“唉,这一代的小辈们可真让人操心。”在大屿山对面的一个山头上,站着两个老人,一个身着黑色衣服,一个身着灰色衣服,说话的正是身着黑色衣服的这个老人。
灰衣老人闻言嘴角抽了一下,“老兄你这是在故意调侃我呢,你们家这一代可都是人才济济,根正苗红,那都是个顶个的好。”
刚才看着白衣老人故作愁容却眼角带笑的说他就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
“哪里哪里,我们家那个不争气的臭小子,现在还在病床上躺着呢,真是活把我给愁死了,唉。”白衣老人故意深沉的叹了一口气。
灰衣老人嘴角抽抽,彻底不想说话了。
“唉,秋家这一代的小辈可真是顶争气的,就是不知道啊,那老家伙什么时候能放下那道坎回来看看,和我们聚一聚。”灰衣老人看着远方,惆怅的想起了自己的老友。
白衣老人闻言,沉默了半晌,“其实当年那件事,我们家枫儿自始至终没有怪过月初,是那老家伙自己过不去心里那道坎儿,觉得对不起我们木易家,这么多年了,咱们的孙子都长大了,可是他还是没有露过面。”
“唉,可能还是当年那件事给他的打击实在太大了,还有端木兄也是,一把年纪了还被欲望权势迷了眼,纵容小辈做出那样的事来,当年也就你儿子精明一点,没有掺合进去,不像我那不成器的孽子,只是被端木家的孩子撺掇了几下便也搭了进去。”说着灰衣老人的心里便也一片苍凉,他只有两个孩子,一个苗正吧性子却又太过软弱,一个性子强势吧,却又过于目光短浅。
“虽然当年枫儿足够精明,但还是把月兰给搭了进去,当年那件事后,枫儿便再也没有开心过,连带着把楠儿也给教成了冷血机器。”白衣老人说着也是心酸,当年的四大世家变成了现在的三大世家,当年要好的四兄弟现在也变得支离破碎。
“算了吧,随他们去吧,既然我们已经退出家族权势圈,便不用再操这些闲心了,各人自有各人的命运。”灰衣老人看着远方,眼神一片淡然,白衣老人看着大屿山方向,也是微微叹了口气,罢了罢了,老了老了,管不了这些闲事了。
这边秋悦曈已经爬到了发出彩光的地方,她看到了一个山洞,彩光是从山洞里面散发出来的。
秋悦曈皱了皱眉,然后看了下下面还没跟上来的众面瘫们。
“喂,我在上面看到了一个山洞,我先进去看看,你们等会儿上来后就跟上来。”秋悦曈打完招呼后便一个翻身爬了上去。
“哎!曈大人!”下面的带路男人一惊,这一路上他对秋悦曈的印象已经无数次的被刷新,她那个逆天的攀爬速度一度让他们惊掉下巴。
他们地字级的人不说跟天字级的比,最起码是远超他人的,他们这种攀爬训练早已做了无数次,这点看下被他们甩在身后像小蚂蚁一样的攀爬人群就知道了。
可是秋悦曈居然比他们还要快点,那个速度基本已经快比上天字级的了,像她这种没有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人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啊。
众面瘫倍觉心累,大人你等等我们啊!不要乱跑啊啊喂!这种环境很危险的,您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少爷会把他们喂狼的。
众面瘫累觉不爱的内心狂吼着飞速向上攀爬。
秋悦曈进入山洞后四处观察了下,似乎没有什么特别的,和普通的山洞一样,除了……似乎长了一点。
秋悦曈进来后就一直往前走,也没有看到什么分岔路,就一条弯弯曲曲的隧道,走了很久也没看到尽头。
走着走着,秋悦曈感觉到原本安静的环境里响起了诡异的嘀嗒嘀嗒的水滴声,但是周围洞壁的土壤都十分干燥并没有看到哪里有水源出来。
之前散发的彩光也在她行走的过程中消失不见了。
秋悦童的心渐渐沉了下来,全身紧绷,细密的观察着四周,缓缓地继续前进,身体悄悄做出了戒备状态。
这边木易家的面瘫们也上来了,他们快速的进入了山洞,准备寻找跟上曈大人。
走了一段路后,他们顺着彩光来到了一个露天的洞府,抬眼一看,一棵形似木兰花的绿色植物正在洞壁边缘闪烁摇曳,众人一喜,灵草!
“队长,是灵草!”一个人失声的喊了出来。
带路男人也是眼神闪过一丝喜意,飞速的攀爬上去把灵草摘了下来,小心翼翼的收好。
收好之后他仔细思考了一下,然后脸色一变,不对啊,灵草在这里,曈大人比他们还先上来,那么……曈大人去哪里了!
众人从狂喜中回过神来看到队长变得难看的脸色也心底一沉,灵草找到了队长脸色怎么还这么难看……对了!曈大人呢?
带路男人严肃的开始观察四方,然后眼神扫到众人身后时眼睛蓦然睁大。
众人早在队长脸色变了时就全身紧绷身体戒备了起来,看到队长的眼神看着他们身后瞪大了,他们心底一惊,也转头去看。
这一看,众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所看到的东西。
“队队长,这这这……”众人惊得连话都快说不清了。
他们之前是从这条路来到这个露天洞府的,但是现在在他们的身后根本就没有什么路,只有跟洞壁一样的土壤封死的墙壁。
“看来这个山洞不简单,我们和曈大人是从一个洞口进来,但是现在我们却没有碰到她,那应该是洞里的机关让我们走岔了。”带路男人皱死了眉头。
有人不信邪的对他们来的路封死的那块墙壁发动攻击,可除了打掉一层土皮什么也没打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