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哥,燕儿说,学姐出国了,好像是找她的爱人,我看了照片,眼神和你挺像的,不过,比你帅。”
“切,我的帅,岂是他能比的。”
话虽如此,可当胡汉忠把赵风雪的相片发来时,夏流忍不住那自己和他对比。嫉妒感油然而生:“当初,就该把她睡了,妈的,当了替代品,居然不讨点利息。”
不知为何,安心的话,又浮现在他的脑海,让他怀疑宋玉卿是不是也把他当做替代品。他虽然自恋,但不是白痴。一见钟情,他可不信。
“难道,她心里也有一个像赵风雪这样恋恋不忘的男人?那么,我对她而言,又算什么?”
下午,宋玉卿前脚刚踏进门,迫不及待的他连忙走过去,盯着她的眼眸:“你心里是不是有人?”
宋玉卿眼神闪躲:“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夏流心里明了,冷冷道:“我说什么,你自己清楚。”
宋慧脸色变冷,道:“所以呢?你想要逃避?没有必要,如果你不想认我和孩子,你可以离去,我不会伤心的,因为我的心早在十年前已经死了。”
夏流心道:“希望你不要缠着我,因为我最讨厌当别人的影子。”
但看着宋慧眼泪婆娑的样子,心软道:“明天你不是要去医院复检吗?我陪你。”
宋慧看向屋外,道:“不用了,我自己回去。不过我告诉你,不要把对其她女人的偏见,带到我身上,我不是替代品。”
夏流看着她,喃喃道:“替代品吗?谁不讨厌它呢!”
宋慧往卧室走去,道:“我困了。”
“知道了,我走了。如果有需要打电话给我。”
说着,夏流便起身拿着自己的行李,大步往前走。
刚出门,便听到屋内砸东西的声音:“走,走,都走吧!反正我们母子就是多余的,死了也没人管。”
宋玉卿哭声中带着的绝望,无助,让夏流停下脚步,沉闷地坐在门口。屋内的人儿,哭的伤心欲绝,屋外听的人儿,肝肠寸断。
门外,哗哗的雨声,汇成一股水流,在门前的小路上流淌着。溅到身上,打湿裤子。
那倾盆大雨,凝聚在坑坑洼洼的地面,顺着低处,汇聚在门前低洼的小道。四周的流水,慢慢汇集,聚成一股小溪流,往济川海流去。
人们的伤痛,也如同流水一般,天亮了,阳光照射,那些小溪变成雾气,消散于湛蓝的天空。而现在,夏流知道,自己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她累了,一觉醒来,伤痛也会慢慢消散。
不停地抽着烟,直到深夜,屋内这才没有声音,担忧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可思绪,想着想着又混乱了起来,夏流知道,他很在乎她,可他不知道,她在乎的是不是自己。躺在外边,闭上眼假寐,兴许是太累了,不一会儿,他便进入了梦乡。直到阳光照射进来,他才睁开惺忪的双眼,身上盖着被子。好奇走进屋,四处扫视,看见宋母忙碌的身影,悄悄走了过去,低声道:“妈。”
出了门,宋母这才开口道:“出什么事了?吵架了。”
“嗯!”
“记得晚上过来吃饭。”
听到不远处夏流传来“好的”声音,
宋母这才走进卧室,宋玉卿正靠着床,失魂落魄地看着夏流离去的身影,不禁暗叹了一声:“玉卿,何苦呢?”
宋玉卿喃喃道:“妈,我不想他离开我。”
拗不过女儿,宋母只好闭口不言,可看着地上的碎片,心痛道:“你说,你都多大人了,还发小孩子脾气。这些都是古董啊!你个败家女,要是你爸知道,你把收藏的宝贝偷来,只是为了出气,非得揍你不可。”
“随便他,只要他不想见外孙,我无所谓。”
宋母盯着夏流离去的方向:“你也是,居然让他在外面睡了一夜。”
宋玉卿幽幽看着窗外渐行渐远的身影,道:“是他的原因,我又没关门。要说关门,也是他,只不过,他关的心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