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想象着,没我的日子,你是怎样的孤独……。”
晕乎乎回到家里,听着手机里传来的歌声,手上拿着佳人的相片,胡汉忠心里不禁有了些冲动。
“或许我该去找她。”
大年初四,他离开了家乡,毅然踏上了远离故乡的路途,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上天给了我们相恋的缘分,那么它一定也会给我们相聚的机会,不是吗?燕儿!”
大年初六,独自一人的胡汉忠来到江南。街上灯红酒绿,张灯结彩,可他却在这里感受不到新年的气氛,或者说,这里的人们,只是把新年当做一种手段,它只是为人们提供了些许的幸福,最多的,却是利益吧!
一阵风吹过,感到阵阵冷意,连忙紧扣外衣,背着包,在人来人往的人群里走动着。转过商业街,穿过步行街,走过青年路,但却一无所获。
“喂!学姐。”
“胡汉忠啊!什么事?”
“你和她有联系吗?”
“怎么了?”
“我来江南了,但我没有联系上,你能帮我吗?”
听到电话里的沉默声,夏流连忙问道:“怎么了?不方便吗?”
听见嗯的一声,无声挂了电话。
……
留着泪,却没有接过电话,诗梦瑶无奈的看着她:“燕儿,为什么?你看你现在这样,人不人,鬼不鬼的,何必呢!既然你放不下他,就去找他啊!。”
纳兰燕流着泪,不想让诗梦瑶看到自己的样子,别过头,道:“我也很想去找他,可是你也知道,我爸妈!与其相见痛苦,不如相思。”
诗梦瑶看向了外边的风景,不禁苦笑:“相思是把磨人刀,是断肠草。磨的是他人心,断的是自己魂。”
……
“流儿,好好照顾好自己,没钱了,和爷爷说。”
“爷爷,我知道了。您快回去吧!”
坐上班车,夏流才知道,离开的不只是自己,还有他们。相比于自己那一小包衣物,他们的那宛如小山的物品,才叫行李。与妻子家人告别的他们不舍地收回了目光,与周围的同乡人聊着。
坐在夏流身旁的是,一个年近三十的中年男子。不过,刚上车的他便拿出手提袋,看着夏流,歉意道:“我容易晕车,你受不了的话,可以坐远点。”
“叔,没事儿。我到东南就下了,您这时要去哪儿?”
“去义乌。”
说完,男子便对着口袋,一阵呕吐,他吐出的,大多是清口水,显然,他昨夜,没有吃东西。
夏流虽然没去过义乌,但他知道,离东南一千公里是有的。坐火车,也得要十多个小时。
提着腌制好的腊肉,下车的他便往王阳峰家里走去。家里只有王蔷薇一人,放下包,坐到她身旁,笑道:“你爸呢?”
“去我外婆家了。有事?”
也不知她是不是故意的,将酥胸贴紧夏流。惹得他语无伦次:“没……事,诺,这是我从济川带来的小玩意儿,回来的时候,你没在。”
王蔷薇美目盯着夏流手里的手链,做功很是精细,欢喜地拿在手里把玩。
虽然夏流对她有过非分之想,可孤男寡女,他可不敢和这小魔女纠缠,鬼知道她会怎么捉弄自己:“那啥,我先去买票。”
王蔷薇不解,诱惑道:“离开学还很早啊!你那么着急干嘛!正好,我介绍几个美女给你认识。”
知道王蔷薇有洁癖,夏流故意说:“我倒是想啊!可我总不能天天睡沙发吧!如果你让我睡你的床,或者,我们俩睡一张床,我就留下来。”
王蔷薇板着脸,生怕这家伙对自己做出啥事儿:“想的美,快滚。记得晚上过来吃饭。”
“哎!又被拒绝了,算了,我还是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