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还没有想出应对逃脱的方法,这边鬼魅已经开始动手了。
只见他对着米朵的脸就是食指不停的上下点击,手上的就像有着冰火不同的光芒打在了米朵的脸上。一声声惨绝人寰的尖叫声,声声于耳。但是,却没有任何一人,为她感到怜惜,而是一脸的痛快人心。
很显然米朵她现在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整个屋里充斥着她高迈的痛吼,慢慢的声音就由高昂变得沙哑,最后是细小的呜呜哼唧声,可见鬼魅是折腾了她多久,到最后她是连一丝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在经过了几个小时对米朵的改造后,鬼魅才拍拍手,看着自己的杰作。
“靠!我说头儿,你看这女人五官长得也太差了点,根本就不配做收藏品。”说完还对着米朵转了一圈,最后很是嫌弃的摇摇头。
米朵见着鬼魅来回的对着她打转,本能的她很像躲,可是经过几小时的折腾,她已经没有了多余的力气。只能用着两只惊恐的眼睛看着鬼魅。
而鬼魅口中的‘头儿’就是鬼煞,鬼煞是三鬼之首,也是鬼冢的大队长。
“行了不配做就打包丢回去,我也回去和主子复命去了。”对于眼前的女子,鬼煞是连送个眼尾都嫌施舍。就米朵这样的,还想做艺术品,那不是高看她了。不过是拿她享受下艺术品其中一角的福利,给她享受一番罢了。
再不看屋子里的情形,鬼煞一手抱剑走了出去。
鬼魅也紧跟随后,走时还不忘对着米朵一个挑衅的眨眼,吓得米朵直接蜷缩成一团瑟瑟发抖。
天知道她在那几小时是怎么熬过来的,她是多么想晕死过去,可是脸上再怎么痛,就是无论如何也晕不了。她不知道的是,在所有被作为艺术品的人中,是没有资格谈论晕倒的,除非他们愿意给‘艺术品’晕倒的权利。
很快在鬼煞他们前脚刚离开后不久,后脚那些之前丢大汉尸体的几人,又再次的进到屋子里。只是这一次他们其中一位对着大汉尸体,不知道到了什么液体,尸体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蒸发了。紧接着他们其中一人,拿出一个麻袋,直接就把米朵装了进去。
可怜早就吓得魂不附体的米朵,就算想挣扎呼叫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麻袋,将自己装进去。而袋子外唯一显现的,只有一个肉团在里面不停的颤抖,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猎人打到的猎物。
黄昏时分,很多摆摊的都在收拾着行囊,准备回去休息。路人来来往往的,踏着那最后的一抹光线,打算回去饱餐一顿,来慰劳自己一天的辛苦。
尚书府紧闭的大门,这时候被人大力的敲打着,守门的仆人骂骂咧咧的来开门:“谁啊,来了来了!敲什么敲,敲那么大声赶着去投胎啊。”
门开后一个骨骼瘦弱的仆人,很是不耐烦的往外看去,可是奇怪的是府外一个人都没有。只有一个大大的麻袋丢在门前,还不断的抖动着,以及一群路人好奇的观望。
“这东西谁的?谁敲的门?”仆人抬头问向一干围观群众,大家都是整齐一划的摇摇头,反倒是对于尚书府外,那个麻袋很是感兴趣。他们都很想知道,袋子里是什么抖的那么厉害。
仆人也好奇那袋子里是什么,于是带着好奇慢慢的打开袋口。可是这不开还好,一开吓傻了那个仆人。
袋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米朵他家的大小姐。
可是这时候的她已经不能说是人了,简直和鬼没有区别。
只见她整张脸上青青紫紫,可是又恰到好处的没有浮肿;但是那个平时用来说话吃东西的嘴唇,就有点让人汗毛直立了。那双唇已经不能称之为嘴了,它就像平常人家腌制的腊肠,红肿的直接延伸到耳根,正确的说那嘴唇,是直接被刀开口开到了耳根处;而且这还不算什么,最诡异的是,既然开了那么大张嘴浮肿就算了,却还用了女子刺绣的针线缝上了!!
这是谁整人这么奇葩的,开口还带封口的。要不是脸上只有嘴特别,其他的地方还算完好,只是有点青紫,那仆人还真认不出是他家大小姐。
围观的众人在看后也是倒吸一口凉气,这尚书府的大小姐是出了名的骄横跋扈,现在变成这样真是大快人心。不过大家都没有言明,因为现在可是在尚书府门前,除非不要命了才会把取笑的话挂在嘴边。但是也少不了,掩嘴偷笑的。
仆人整个人都头皮发麻的看着,米朵呆愣又颤抖的身子。好不容易回过神,却是慌了手脚的直接跑进府里去喊人,而不是想着尽早把米朵弄进去带上大门。
要不是现在的米朵还没有从下午的惊悚回过神来,这仆人的蠢样,怕是会被她拍死。
很快在一堆围观人指指点点的当下,府里就来了一群人把米朵抬进去了,而这天的皇城也同时传出来两个传闻。
一是:当朝丞相义女除了有着倾国倾城之貌外,还是个可赛过鬼医的神医新秀;二是:兵部尚书之女米朵,因长期骄横跋扈的作风,终于惹得某路好汉出手了一回。而且做法之狠绝,又大快人心,往后怕是肖月国第一丑女,非此女莫属了。一夜间两个传闻,已经成了皇城众人茶前饭后的必备话题,惹得一时风靡全城,甚至是如风般席卷整个平民大陆。
而对于这一夜其中一个主角,冷月是不曾看到米朵当时的惨样的,但是从赫连泽嘴里听到的艺术品系列,她倒是不难想象米朵的下场何其惨。
她不是什么善人,对于她的敌人,她是没有丝毫的心软。要不是赫连泽先出手了,她也有办法让她不能破坏她的手术。
而对于米朵那种人,最好的报复不是杀了她,而是让她觉得最引以为傲的一面,成为别人的笑柄,成为她一生的噩梦。这才够绝,何况女以悦己者为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