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呵呵!在她冷月的字典里还没有这个代名词。
这样的宴会实在是没趣的很,一点新鲜感都没有,戏码老套的掉牙,有意思?
冷月缓缓的转着手中的杯子,慢条斯理的道:“我不是卖唱的。”
这话一出,周围众人都倒吸一口凉气。
要知道在此之前米朵可是还助兴一曲来的,这不是明白着打她脸吗?
堂堂的兵部尚书之女,被比作了市井卖唱的。
这女人到底是不是有脑子,这样的话要不要说的这么冠冕堂皇。
这当中不乏很多看好戏的,也有愤怒的。
那就是米朵,只见她抖着手指指着冷月:“你什么意思?”
看来是气的不轻,本想着奚落冷月一番,却不曾想倒是她成了大家的笑柄,气的她脸嘴角的不停抽动。
“字面上的意思。”
哼哼~
这可是你自找的结果,怪不得她人,始作俑者的冷月仍然是一副有恃无恐。
对于整晚当做看戏一样的男主人,看到冷月一手漂亮的回击,他眼中的的兴趣就越发的浓烈。
看着场面即将快失控的米朵,他才缓缓站出来打圆场。
说是都是他请来的客人,何必对着此等小事动气呢。
米朵无奈只得忍着,对方怎么说都是王爷、就算她再怎么气愤,也不能在这里发脾气,不然她的前途就毁了。
不得不说这米朵,还是有点脑子。
可是就由这件事,她米朵和冷月的梁子也算是结下了。
一个晚上恶毒的目光就如激光枪一样,对着冷月狠狠扫了又扫。若是眼神可以杀人的话,怕是一晚上的冷月都不够杀的。
可是可能吗?
答案是否定的。
而这一切在王府主人眼里,都不是他关心的,他所在意的是冷月不断送入口中的茶水。
看着冷月一杯又一杯的送入口中,他的心就一阵燥热。
喝吧,多喝点!
可是,就算是这样直到宴会结束,众人都散去了。
冷月也没有表现出丝毫不适。
直到他目送冷月进了马车,扬长而去不见踪影,那药都没有发作迹象。
这使得他心情前所未有的差,他一把抓过晚上安排下药的下人,确认了是否下药的事情,可是得到的结果都是肯定的。
其实他自己也知道,他的命令这些人怎敢违抗。
可是为什么冷月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算如此他也还是不死心,一晚上拉了好几个下人使用软骨散,他很怀疑难道是药出了问题,可是结果依旧是迷茫的,因为每一个试药的人都被毒到了无一例外,那么很明显药也是没有问题的,可是这问题究竟出在哪呢?
第一次,让皇甫俊感到了挫败,这种让他屡试不爽的事情,今晚却没有见效?这倒是让他百思不得其解。
呵呵!
他又怎么会知道,他百试不爽的毒药,在冷月的面前,根本就犹如过家家。
“公主,您为什么不让属下杀了那王爷。”
作为今晚保护冷月的鬼魅很是憋屈,一个小小的王爷,也胆敢这般对待他们公主,要不是冷月暗中制止他的行为,现在那王爷怕是已经是具尸体了。
最可恨的是,他居然敢对公主下毒。哪怕那毒根本不能伤害冷月分毫,他也是不许的。
对于鬼魅喊自己公主,冷月一点都不意外,像赫连泽那样神秘而又强大的男人,想知道她的身份是轻而易举。
当然就算知道,他们也不会害她。
“不急。”
想要他的命很简单,不过不是现在。
回到相府后的冷月,并没有让人惊动林仑夫妇,而是径直回到卧室,以最快的速度钻进了浴桶。
他很讨厌那些女人身上的香粉味,在前世的时候,有种叫做香水的东西,她就很排斥。更何况今晚还有那么多的莺莺燕燕,那味道让她心生厌恶。
当进到水里的那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放松,慢慢的闭上了眼睛,享受这一刻的安宁。
站在房外的赫连泽,双手背于身后,对着空荡荡的院子冷冷的发声:“晚上情况如何?”
咻~
原本还空荡的院落,突然闪现一个黑影。
那人单漆跪地,恭敬的道:“那皇甫俊晚上对公主用了软骨散。”
话音才落下,他就感到了一股威压袭来。
“属下该死,可是公主他不愿属下...出手。”一句话说的是汗流浃背。
“鬼魅,再有下次你就可以消失了。”
感受到威压慢慢收回,鬼魅才暗暗抹了一把汗。
“还有事?”
“公主她...识破了属下的身份。”
哦!?这倒是出乎他的意料,对于鬼魅男扮女装的样子,很少有人能够识破。哪怕是曾经的那些人也都不曾,没有想到却被他的小家伙一眼识破。
有意思!
嗯!这才是他看中的人。
“以后你就跟着她,扫除一切障碍。”
“是。”声落之时,人已经消失在夜色中。
当冷月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可是她明明记得自己是在沐浴的,怎么会突然睡在床上了?
难道自己太累,洗完爬上去的?
算了,想不通就不去想,这就她不会把精力放在不必要的事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