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随着惊呼声的响起,许流年整个人都向后倒了下去,凌枫立即从坐位站起身,快速的向前奔,试图想要用手接住许流年。
没想他的手还没来得及伸出去就见许流年硬生生的坐倒在地。
与此同时,她那受伤的左臂也撞上了旁边的椅子。顷刻间,裂开的伤口,鲜血直流,渗透了包裹住的纱布,痛得许流年眼泪直飙。
“对不起……对不起……”
范锐哲没想到会撞到人,一稳定身子,便连忙道歉。
“范锐哲,大清早的你火急火燎的干嘛?”
见撞人者是范锐哲,凌枫顿时没等许流年发飙,就恼火的冲他直吼。
范锐哲刹那间一脸的懵逼。
拜托。
他撞到的又不是他凌枫,他干嘛冲他发那么大的火?
再说,人家正主不是还没出声吗?
敢情他今天是吃到炸药啦?
不过想归想,范锐哲可不会当面问出来,免得自找没趣。
他挠了挠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不好意思,我肚子不舒服,急着解决,所以跑得太匆忙了。”
说着,他眉头紧皱,紧捂着肚子,一脸痛苦的表情,“凌枫,我真的怀疑你家昨晚那点心是不是有毒,自打昨晚吃完回去,我到现在拉了不下十次。不行,不行,我受不了了。”
音落,范锐哲忙不迭向旁边的洗手间狂奔而去。
“点心?昨晚那点心可是你做的,你不会在里头下了泻药,报复我吧?”看着站起身的许流年,凌枫似笑非笑,阴恻恻道。
“别自己阴险就认为所有都得和你一样。”许流年侧身微转,皱了皱眉,暗暗忍耐着手臂上的剧痛,嗤笑道。
“你真的没下?”凌枫一脸的质疑。
不能怪他不信许流年,谁让这丫头那么心不甘情不愿的。
“如果我真的下了,你还能好端端的站在这里?”许流年不客气的讥诮。
不过说到这个问题许流年也觉得奇怪,怎么就范哲司一个人在拉肚子,凌枫这个瘟神反倒一点事也没有?
难道他昨晚没有吃那些东西?
“那是因为我没有吃。”
许流年,“……”
果然如此!
昨晚的那些点心她确实没有下泻药,只不过她把两种不能一起吃的食物合着让他们吃了而已。
就是桃汁和蟹饼。
本想借此教训一下凌枫这个混蛋。
谁知道棋差一着,他竟然没有吃。
“反正我说了我没下就是没下,你爱信不信。”许流年说完转身就要走。
但凌枫却不想就此放了她,只见他长手一伸,拽住她的手臂。不想这时,许流年却痛喊了一声,凌枫见着忙不迭松手。
这时,他才发现许流年的手臂正流着血,他面色一凛,“你的手怎么流这么多血?”
“还不是拜你所赐。”许流年一边忍痛,一边恨恨的说道。
闻言,凌枫脑海里迅速的闪过昨晚在山道上看到的那一幕,刹那间,他面色一冷,“你是白痴吗?受伤了也不会吭声。你以为你这样做我就会愧疚吗?”
许流年,“……”
拜托!
从进门他给她说的机会了吗?
没有好不好。
现在还想倒打一耙。
真是见过不讲理的,就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讲理的。
还是学霸呢。
要她看,是死书呆还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