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把我现放开。有什么话咱们慢慢说。”
安然也意识到自己的唐突,她做了十多年的男人,让她以为自己是女人还需要时间。慢慢松开了怀里的人儿,之后就后悔了。他看见如墨脸上的娇羞,更是平添了几分吸引力,这要是叫别人看见如何是好。
自己本不是喜欢高谈阔论的人,因为要做凤鸾的男人,才使劲苦练自己的语言表达能力,这一世,才察觉自己的话语有所进步,不过运用还是不太熟练。
好比,现在,该安然说话化解尴尬氛围的时候,他不知说说些什么。
“你慢慢坐着,我还有要事找父亲商议,我先走一步。”如墨飞一般逃离。
安然有一些自责,“不会有下次了。绝对不会。”随后也回了自己房间,趁如墨不在,他还有一些事情处理。
梵音问世,不会无缘无故。每一次出世,都会发生什么大事,这次,又是什么呢?直觉和凤鸾历劫有关。他现在要做的就是提前洞悉,好做好准备。
“帮主,属下无能。查不出消息。”安然房间,一个蒙面黑衣人朝他汇报情况。
“不怪你们,你回去吧,这件事情我亲自处理。辛苦你们了。”
“不辛苦,属下告退。”
安然倚窗而立,手里一盏琉璃杯在阳光的照射下折射出不一样的光泽,耀眼、夺目。
“这一次,究竟是什么呢?”
下一瞬,屋子里就没了安然的身影,空余那盏琉璃杯静静放在桌上,还残留着余温。
“恭迎魔君回府。”
“你们俩还跟我如此客气。我有事找你们帮忙。”
沧澜立马换了副面孔,“就知道,您这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说吧!”
舜无奈的笑了笑,了解自己的还是兄弟。也不跟他们客气,“是这样的.......”大致将情况说了一遍。
“我马上派人去查。”
“还是无相对本座好。”
“好什么啊,只会抢我的风头。切”
.....
第七章如墨的麻烦
傍晚,如墨的寝室。
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绪乱的很。
相处了那么久的朋友拆穿了自己的男儿身,还向自己表白。
从小到大,除了她的娘亲和父亲以外,还没有活着的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本就是禁忌,若有人利用她的身份做文章,动摇军心,可不是闹着玩的。
但自己对他又没有杀意,因为什么呢?
因为他对自己帮助太多;因为他如今在军队的威望;还是因为自己的私心?她变得茫然,也无法看清楚自己的心了。
睡不着,最终还是起身,敲响了父亲的房门。
“父亲。”
“进来。”
“这么晚了您还没睡?需要处理的事情很多?”如墨担忧自己父亲的身体,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每日还这么操劳。
中年男子停下手中的笔,接过如墨手中的茶,轻啜一口。
“这么晚了,来找为父,所为何事?”
“父亲,有一事,孩儿不知怎么开口?”
“哦,遇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说说看,为父能不能帮到你。”
“这,那我就直说了吧。”如墨下定决心,“父亲,你可识得安然的真实身份?还有,他来我的军队当军师究竟提了什么条件?”
中年男子放下手里的茶水,略微沉思,“墨儿,他的身份是一个谜,为父层调查过,一无所获。就似凭空出现的人一般。而且,我派出去查探他身份的人还被他发现,他来找我,说让我尽管放心,他绝不会做不利于我们的事情。十几年过去了,他处处为我们着想,我也就相信他说的话。”
如墨手指轻轻敲打着桌子,发出清脆的响声,“他从一开始就知道我是女儿身?”中年男子点点头。
“我也不知道他如何知道的,但你就是他提的条件。别的我不清楚,但可以确认的一点就是他进入军队也是因为你。”
“墨儿,安然他对你很用心,毋庸置疑。他帮你处理过许多你不曾知道的麻烦,要不然你这些年也不能这么一帆风顺。”
“哎呀,父亲。我从小就把他当做哥哥,兄弟,哥们。其他的,其他的我没有想过。”如墨起身,“父亲,你早些歇息吧,墨儿告退。”
第二天一大早
安然和平时一般来找如墨,没想到今日如墨起的很早,再看到如墨的俩熊猫眼,心里也就明了。
这丫头,大概是因为自己的话没睡好觉吧。心里也涌起一阵心疼。安然走到如墨身边站定,“今日起这么早,走吧,我做好了早餐,有多久没尝过我的手艺了。”故意将如墨脸上的黑眼圈忽略。
“嗯,觉得自己不能每天都起在你之后,所以,本公子决定,以后我会早早起床。”自己首先往前走了几步,“走吧,我有些饿了。”
俩人正使用早餐的时候,军队传来了消息,十分紧急。这一对冤家闹归闹,凡是涉及到军队的事情都不会有丝毫的马虎。这一点他们很默契。
通往军队的大路上,两匹骏马疾驰而来,身后扬起一路的灰尘。即将到达军队大门口,两匹马都没有丝毫减速,奇怪的是素来以纪律严明称著的军队此次竟这么松懈,竟任由他们闯入。
不是他们守卫松懈玩忽职守。而是那一黑一白两匹马是将军和军师的坐骑,军队里无人不知。那两匹马还是驰名天下的汗血宝马,天下仅此两匹,平日里如墨和安然对它们极为重视。
“吁。。。。。”马儿稳稳停下,马背上的人很是着急。刚刚侍卫禀报,京城二皇子近日里大肆招兵买马,扩充军队。怕又在酝酿什么阴谋,不得不重视。
二人在军帐坐定,除此之外,还有几个副将等重要将领在此等候。如墨挥挥手,示意其他士兵退下,账内只有这么几个信得过的人,“说说各位的看法吧?”
“属下认为,二皇子这样做定是想图谋不轨,大概是觉得皇子已经不能满足他的需求了吧。”一位长得浓眉大眼的壮汉首先说着,一看就属于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人。
一个身材消瘦、眉宇清秀的将士也站起发言,“属下有不同意见,二皇子此人虽不是太子,但他的母妃却很受宠;虽然他心思并不缜密,却绝不是没有脑子的人。所以,我觉得他不一定会冒险孤独一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