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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医药百草

早上起来,赤松带领着墨翟,宋文,武乡四个人一起向山中走去。在路上赤松说:“根据我对宋文父亲病情的了解,和对村里其他人的了解,需要找到、大青叶、虎杖、双花、连翘、黄芩、牛蒡子、贯众、柴胡、鱼腥草、羌活、射干、七叶一枝花这几味药”。说着从自己身上的背框中拿出两把勾廉来,一把给了墨翟,一把握在自己手中!来到附近的山上之后。赤松子发现期间有很多名贵的药草,于是他就加快采集需要药物的的步伐。

在几个人大半天的辛苦的努力,几个人采了很多药材。这些药材的数量足够为医治这种流行的疾病用了,千辛万苦采完药之后一行人开始了回归之旅。回到村子之后,如何熬制药成了摆在众人面前的问题。不过此时王羽和陈依作为王公贵族之后,决定向族长索借大型炊具。于是两个人步行来到村子里最大户人家族长的家中,拜访长辈有先后之分,种族姓氏有贵贱之别。作为楚地名门望族王羽自然能够和长者平起平坐,到达族长的客厅经过一番寒暄问底之后。王羽说明了自己的来意,要向族长借炊具。

族长直到是要救人于水火之中的时候,破例将族中的大陶鼎借给众人使用。(这陶鼎是用来在祭祀中,将牺牲品熬成汤来供族人们在严寒之日暖身子用的!建造陶鼎也是消耗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的,古代祖祠的东西一般只能是本族人使用。但是到迫不得已的时候才能提供给外人使用。)得到了族长的肯定以及支持之后。两个人告别,向宋文家里赶去,希望快点把这个好消息告诉大家。而此时在院子里的赤松,墨翟等人正在晾晒草药。

回到院子里,王羽把事情办妥的结果告诉大家之后。大家赶紧准备接下来要办的重任,不知不觉中天色即将要黑了。大家只好放下手中的工作,夜里在大家都入睡的时候。赤松怎么也睡不着,因为这个时候他自己其实也不知道明天会有怎么样的结果。在他内心中现在十分的挣扎,因为正是疾病才让他成为现在这种不知该往何处的的状态。曾经自己也是拥有一个幸福家庭的孩子,但是战乱之后的瘟疫迅速改变了他的命运。

那一年,父母相继出现发烧,浑身无力的的症状。而且这种症状久而不退直到两人相继去世,这个时候自己才开始了流浪生活。直到遇见白云先生在对抗瘟疫游与世间。虽然看到师傅救了很多人感到十分的,但是却为父母没有等到希望到来的那一刻而感到遗憾。回想起这些,赤松突然在脑海中浮现一个想法,这个想法就是宣扬自己所学的医术。传播普及众生,以阻止像自己这样的悲剧命运重现。想着想着终于在劳累心疲下睡去!

第二天天亮了之后,大家来不及吃早饭就赶紧根据昨日的分工开始忙活起来。先是由赤松带着墨翟,王羽,陈依部分人去族长家祠去整理清洗陶鼎。而宋文,武乡,干莫,胡江夏,高阳一行人开始逐个的召唤感染疾病的村民前往祖祠接受治疗。而在祖祠里面,大家又在生火担水放药进行熬制。由于陶鼎太大所以需要的柴料也多,但是现在不是祭祖大典期间所以没有柴料储备,所以只能是烧着大家赶紧去周围检点。但是捡柴火一定不够用用了,于是大家做了一个大胆的想法。就是先把附近村民们之前采好的先拿来用用,等到以后有时间了在替村民们把柴打好。这样一来瞬间省事多了,一捆捆的柴火开始被搬到祖祠附近。然后就是一捆捆的投入到火里,过了不到半个时辰终于看到水滚了,然后就流露出中药特有的芬香。

就在这个时候开始陆陆续续有村民拿着陶碗过来,等待着中药熬好之后。提水浇灭大火,由墨翟登上侧梯开始给来的人陆续盛汤。慢慢的汤药在一点点的减少,直到最后一个人到来盛完药之后。下面大概还有几个人的分量,村民们喝完药之后发现身体都有变化。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又要回来了。

就这样大家又坚持了三天的努力之后,村民们大多都已经恢复了健康。只有部分没有好,但是也基本上没有大碍了。最后赤松向大家普及了关于面对这种流感如何防止和治疗,在夏季结束秋季到来的时候。首先要用大叶青泡茶饮用,同时要加强卫生的管控,要合理的处理好排泄物和动物尸体。最好是深掩埋,不能够过度的宽衣以及房事。而另一方面要注意伤口,特别是动物至伤的伤口,一定要进行简单的处理。

之后,赤松也说了很多,大多都是在福地期间看的古书典籍中的案例总结。通过他的细心地指导之后,大大的普及了村民们对于一般疾病的防控能力。这是医学第一次从正统流向平民化的开端,随着平民之间的相互传承也使得医学走向平民化。(医家作为诸子百家之一,其文化影响力不如其他各家,但论普及能力可以用不知百家知巫医来形容。正因为这样在秦始皇焚书之时作为诸子百家之一却能够安然无恙。)阻止了瘟疫之后,一行人便要开始处理善后之事。而赤松也没闲着,拿着墨翟的短剑砍竹子皮条。在大家忙的不亦乐乎的时候,他却在细心地采摘者一些看似有用的草药,把他们完整的放在药框之中。就这样赤松大概收集了将近几百种草药,除了部分他认识的之外,其余的都不认识。所以他采来希望师傅能够认识!

就这样经过了第一次的下山尝试之后,一行人开始了返程。返程的时间选择在夜里接近清晨的时候,这个时候宋文的父亲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面对着儿子以及身边这些朋友,父亲的心中总有一种怪怪的难以言喻的感受。当村子里的第一声公鸡鸣叫的时候,一行人便踏上了旅途。而这个时候几个人脸上的青涩在一点点的退却,走在归途的路上。大家在讨论着关于谷内的生活状态,毕竟这次离开也将近有快半个月之久了。

走到白云山谷的时候已经快晌午了,这个时候大家发现一个十分熟细的东西。在福地门口有一只年迈的大青牛,这个时候大家放松的心瞬间提到嗓子眼上面了。因为当时故意给老子指错路,不过此时高阳的心情很纠结。毕竟是他给老子说的路,不过其实大家的担心是多余的,因为老子曾经来过福地。所以最后找到了这,大家的担心是多余的了。踏入福地之后突然发现人数又少了,有不少已经学成的师兄们陆续离开了山庄。

这个时候,大家又一次体会到什么是无声告别!此时所有人心中都或多或少的会回忆起第一天到白云山谷的情景,大家都为自己的理想踏进这个地方。本以为只是自己的事情,却没有想到在这里和很多人留下了深厚的友谊。或许告别的朋友以为我们会赶回来,或许是因为急事不得不匆匆的告别。而这种告别或许谁都不知道这是不是永别,因为茫茫人海的世间真的是太大了。

这个时候大家前往先生所在的地方复命,来到师傅休息的地方看到一个熟细让大家恐惧的身影。这个人正是闻名遐迩的高人老子,这个时候白云先生叫着墨翟说:“看,这是墨杰的后人!未来也一定像你是个不世之材!”这个时候老子笑呵呵的说:“后世有为,真是后世有为啊!”然后先生让大家下去,然后两个老人继续着自己的话题谈论!回到宿舍以后大家闲来没事干就自己做着自己的小事情。

此时赤松拿起师傅的毛笔开始在自己做的竹片上细心地画着自己采的植物样物,刚开始的时候画的一点都不好,但是他会一次一次的用水散去墨水后继续作画。终于在一次次的失败之后终于画的叶片有点像实物了。就这样他把自己采摘的植物都一一的画下来,而这是一个漫长而又乏味的工程。不到一下午的时间他已经画了十几种的草药的花径和叶片的实物图,正在这个时候墨翟走到他身边说:“嘿,师弟!干的怎么样了!你不是还要向师傅请教关于这些药草的名称的吗?”这个时候赤松才恍然大悟,想到自己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做,这件事情就是趁着花草还没有枯萎之前,请师父辨认这些药草的名字。这个时候赤松冷静的不慌不满的继续自己的工作,等到这个画完了之后才和墨翟一起带着花草拜见师傅。

来到师傅休息的地方,两个人先是行礼然后就向师傅请教关于这些药草的官方坊间的名字。这个时候白云先生拿起药草就一一的给两个人解释,从最简单的药物开始之后,两个人听得十分入神。经过师傅的细心地指导,赤松子把这些药物用木板都一一的记下来,墨翟在这个时候就像一个陪读的书童。因为在墨翟眼中眼前这一切说的玄乎其玄的,此时此刻他对这些东西那是一点都不了解。但是既然来了,就要陪着赤松把事情做完。于是两个人听师傅在讲这些草药以及其作用。讲着讲着天气就黑了,墨翟赶紧用火石点燃油盏。之后没多久,两人便向师父告辞向宿舍赶去。

回到宿舍之时,大家已经七倒八歪的睡着了。两人回到自己的铺上,这个时候不知道由于是天黑还是再细细品味师傅讲的话没有从深思中醒来。赤松一不小心被地上的东西绊倒一头扎在旁片深睡的师兄身上,从这个时候开始陆续有睡得,没睡的人开始搭腔。不久之后宿舍瞬间变得热闹起来,于是大家在讨论起明天老子先生要讲学的事情。根据留下来的人交代,自从一行人离开山谷之后,就有老子大驾光临来到山谷。已经给大家讲学有七日了,期间陆续有师兄弟因为听了他对大道人生的讲解之后坚定不移的的要下山去。

这样留在山上的人数瞬间减少了一半左右,与其说是大道之行不如说是老子的陈年往事。听了人老子对于现实的生活的总结,很多人会有这样那样的私心放不下。在拥有自我是非分辨的时候,去选择对自己认为是不会留下遗憾的选择。而留下来的要么是意志坚定决定要为理想付出的人,要么是感觉自己修行不够,要么是年幼还不能深思熟虑的去思考人生的大取舍。(这就像是在年轻的时候都有自己的理想,但是随着岁流逝的成长之后,慢慢的会发现我们离理想越来越远,甚至到遥不可及。或许长大了发现理想是包袱,生活的重担会让我们选择放下。)相信老人的讲学一定会给一行人带来巨大的心灵冲击,而这种冲击更是蜕变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第二天,早上大家继续吶气训练,吃早餐然后就不再庭院里集合。而是回到宿舍里每一个人都坐在自己的铺上,以这样的姿态等待着即将让人潸然泪下的演讲。在老人还没有到的这个时候大家都在讨论着自己的问题,身边人都两两的在研究问题。不一会老子进来,众人停止了自己的演讲。老子正襟危坐在中央,开始闭目养神深思熟路的回忆,在自己脑海中酝酿着关于一会要讲的内容。这个时候大家也不自觉地闭目养神,以便于抹去心中的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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