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亲爱的父王!”
宇文祚轻笑着摇了摇头:‘这才是刚刚开始而已!“
宇文勇看着倒在地下的他的亲信大将,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一脚踹走还散落在脚边的苹果
,看着眼前的这个儿子笑的依然平和的一张脸,心里突然生气了无尽的恐惧。
“逆子!”
宇文勇冷眼看着,地下的宇文祚轻笑不语的模样,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指着语文做的鼻子道:“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么父皇!”
“没有!”
宇文祚毫不犹豫轻笑道:“我以为从我站上这个大殿的时候,父皇就已经明白了!”
宇文祚盘膝坐在地上,也不介意地上各种被人践踏的脚印,就那么大咧咧的轻笑着,一点都没有当初黎洛所见的,娘娘腔的痕迹。
宇文勇气喘吁吁地指着宇文祚,在他几欲杀人的眼神里,宇文祚更是毫不在意的将自己的退盘踞在地上,仰头看着高高在上的帝王,语气却不带一丝的情绪:“诸位大人今日不选也没什么,毕竟眼下的情况,确实是父亲的胜算比较大!”
他低下头,摸了一下自己腰间的匕首,轻轻地笑道:“父皇不用担心,如果今日我不成功,那我这最后一把武器,就是留给我自己的!”
宇文勇脸色难看的看着宇文祚带着笑意,将那一句狠毒却坚定的话一字一顿的以他从未有过的语调说出来的那时候,他已经无暇顾及眼前的大臣是不是真心的在拥戴他,还是……终究只是逢场作戏而已。
“跟在宇文祚身便多年的暗卫踏着整齐的步子缓缓地进入大殿,站在宇文祚的身后,一声不吭的扫视着周遭所有的人和环境,黎洛端起眼前的茶盏,神色疑虑的看着那面色苍白,却带着自信的男子,缓缓地开口道:”父亲,永远都不肯听我说话,唯有这样,父亲才愿意真正听完我今日想说的!“
“从我出生开始,父亲就酱一个灾星的帽子扣在了我头上,原因很可能是因为我克死了我的母亲!”
宇文祚笑的十分开怀,一点都看不出他内心隐藏的悲伤一样。
宇文勇本欲破口大骂的举动被宇文祚的这句话噎进了喉咙里,卡的他不上不下。
“但是同年时候出生的十六皇子却受尽您的宠爱!”
宇文祚低头浅笑:“父亲,我从未奢求过帝王的宠爱,也从未想过能从身上的道一丝一毫的怜惜,但是父亲,我不明白的是……为什么同是儿子,您就可以如此区别的对待呢?”
“那是因为……”
宇文祚刚开口说了四个字,就被宇文祚打断,他轻笑着看着自己的父亲,似乎像是在看一个不懂事的孩子一般:“父亲在母亲的面前曾许诺照顾我,却在母亲尸骨未寒之日,将我送进了冷宫,十几年不闻不问!”
宇文祚看来一眼自己手指上的扳指,轻笑道:“所以,父亲,你所谓标榜出来的深情不二的面孔,只是为了粉饰你出尔反尔的借口而已!”
宇文祚冷笑,冷眼看着宇文勇因为刺激而微微晃动的身体,突然问道:“父亲你知道,我为什么从来不叫你父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