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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千呼万唤始出来

每个故事都会有一个女主角,就像九把刀在《那些年,我们一起追的女孩》中说的,每一个故事里都有一个胖子一样,我这个故事里有好几个胖子,想必分量是足够了。

我的故事自然少不了女主角,我曾为了这个女主角寝食难安、辗转反侧、彻夜不眠,因为这实在不好下手,写的太真了,自然会有人按图索骥,发现蛛丝马迹,那样的话我将百口莫辩,你说是小说,别人说你可能是意淫呢。其实每一个写作者的第一部小说又何尝不是自我的意淫呢?写的太假的话,别人又会说都是胡诌,瞎编乱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这是**丝的逆袭,我亦不知如何应答。

经过拆卸组合、重新抛光、系统升级,最终我的“小龙女”还是产生了,俗套自然难免,各位看官可以说以下的故事有点狗血,有点意淫,甚至你可以吐口水开骂唾沫雪花般四散飘落,站那儿撒泡尿抖抖提上裤子没拉拉链就走,吐口痰用脚搓成一片让鸡去叨都不屑一顾。

更有甚者,你可以说我小时候是不是脑子进水去看病把脑子掏出来把水留在里面了,可以说我的故事全部都是七荤八素的搭配,可以说我下流无耻卑鄙异想天开妄自尊大睥睨一切,可以说我一心二用三教九流四体不勤五官不正六畜不分七情不绝八面玲珑无可救药十分混蛋,你可以说我很多。但毕竟这只是故事,噱头也好,狗血也罢,您且看着吧。

海派清口周立波说,如果说******的小品是全国人民的饺子,那我的清口就是SH人民的小菜。我再加上一句吧,牧凡的故事就是故事,就像戴娆唱的那样,故事本来就是故事,仅此而已。

第二天早上,我醒来的很早,因为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没有完成。

在阳台上,我拨了一个电话给牧守之。

“牧叔吗?我考虑好了,我愿意到这个公司工作”我怀着十二分的礼貌毕恭毕敬地说道。

“恩,好,我这就跟我老同学说一声,你等我消息。”他说完挂了电话。

站在阳台上,看到男生宿舍楼的下面到处都是垃圾,一个老婆婆正在捡垃圾。

“小伙子,有瓶子吗?”我看到老奶奶对着我这个方向喊道,我左右看看,阳台都没人,才确定是喊我。

“没有---”我拖着长音说着摆了摆手。我怕吵醒他们几个,说话声音很小,但因为是在四楼,又怕老奶奶听不到,就打了手势。其实我说谎了,我们阳台的一角堆满了矿泉水瓶、酒瓶,这是我们寝室养成的习惯,每每喝了水,瓶子都集中放在一起,差不多的时候一起提下去卖掉,卖的钱充入由次郎管理的寝室公费,每次宿舍小型的聚餐、购置公物都从公费里出,用完再交,很是方便。

已经八点半了,阿猪、大悠、黑皮还在睡觉,枪头不知道什么时候走的,昨晚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本来打算等他回来告诉他聚会的事,也没能等到。次郎去听课了,别看这厮脑袋被门夹过,但是学习聪明着呢,每学期都是前两名,拿过国家奖学金的。他考了选调生,成绩还没出来。这时候没什么课了,他整天去各院系听课,回来就跟我们说道显摆。

手机响起,是牧守之打来的。

“牧叔”我首先喊道。

“牧凡啊,已经通过气了。你这两天可以去公司面试,估计直接就可以上班了。”牧守之带着喜悦轻松的语气说道。

“啊?还要面试啊?”我大吃一惊,我以为熟人介绍的可以直接上班不用面试了。

“你不用紧张,放宽心。他们肯定还是要解一下你的基本情况,资料还要存档的。哦对了,到时候别忘了带两份个人简历。”牧守之一边安慰我一边嘱咐我应该注意的事项。

“哦,我知道了,牧叔您费心了。”

让我没想到的是竟然还要面试,我原以为通过气就直接可以上班拿工资了,我又把事情想简单了,这是我的优点也是我的缺点。在遇到困难的时候,把复杂的事情看的简单就是优点;在顺利的事情上,把事情看简单往往就会出意外。

我之前虽然有过实习和面试的经历,但是我觉得那都不具有挑战性,不算。第一次工作面试的时候还不是一个人,是一个面试主管同时面试十几个人,最后只要两个,我是其中一个,另一个是黑皮。那次面试是在系会议室进行的,面试的是我们系的十几个人,男女生都有。面试官看上去比我们大不了几岁,说是面试,其实就是闲聊,我跟黑皮话比较多,几个人说的比较投机,散场的时候面试官说这两天会电话通知面试结果,最后我跟黑皮荣幸被录取。

进房地产交易网后,又被公司中层单独面试了半个小时,也顺利通过,这两次顺利使得我把面试看的太过简单。人说,没有经历过事业和情感失利的人,永远缺少了体味真正生活的一味良药。作为没有过事业和情感失利的我来说,是该经历经历了。说到情感,从小学五年级开始,我就已经经历了,直到大学里的两次,每一次的分手几乎都不是生离死别的悲痛。于我来说,好像更是一种解脱,所以我体会不到那种失去恋人的痛苦,直到后来,我还是补上了这一课,再后来,补了很多课。大学我都没补修过,没想到“命里有时终须有”,怎么都躲不掉的。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我喜欢的第一个女生姓丰,第二个女生姓丰,我第一份工作,顶头上司姓丰,第二份工作,顶头上司姓丰不说,这就是一个丰姓家族企业。我小学、初中、高中对我最好的老师都姓丰,甚至我两个弟弟的媳妇也都姓丰,我真的要疯了。看来我这辈子是逃不出“丰”这个字了。

最重要的一件事办好了,我决定明天上午去公司面试。今天一天得先把简历再完善一下,然后把订做的西服弄出来穿上看看合不合身,还有领带。长这么大,虽不是第一次穿西服,但我依然不会打领带。也在网上看过方法,但总是打不好。

我打开电脑,开始做简历,简历是以前的版本,我打算再完善一下。

正做简历的时候,QQ响了,是雨婷发来的信息。

雨婷:在干吗?

我:做简历。

雨婷:上帝,你要找工作了吗?

我:是滴,不然毕业了就失业不太好吧?

雨婷:。。。。。。

我:,,,,,,

雨婷:讨厌,你下流。

我:这有什么下流的啊?你不知道逗号和句号本来就是一对儿吗?如果说逗号是上联,那句号就是下联;如果说逗号是夫,那句号就是妻。每一个逗号一辈子都在不停追求句号,可两人总是不能在一起,哎,真可怜。

雨婷:少贫嘴。

我:是,敢问颦儿小姐,找晚生何事?

雨婷:又来了。出来玩吧,我在宿舍好无聊。

我:就这事啊?我以为你有什么事要我帮忙呢。

雨婷:你就那么希望我出事啊?哼!

我:不是啊。

雨婷:那你什么意思?

我:好吧,没意思。

雨婷:逗你玩呢,你到底出不出来玩嘛?

我:既然小美女你这么情真意切地相邀,焉有回绝的道理?

雨婷:油嘴滑舌。

我:老地方见?

雨婷:老地方见。

我:恩。

现在,有必要交代一下我与李雨婷的关系了。

很显然,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关系,不用怀疑,这是真的。我们是特别特别要好的那种朋友。有几句话是说完美的友情与爱情的:爱情,是一个身体两个灵魂;友情,是两个身体一个灵魂。我深以为然,这话可不能说反了,一反的话就天下大乱了。我跟雨婷自打因为大一那次事件以后就认识了,而且关系在很短的时间内急速升温,但没有沸腾,永远保持在了一个恒定的状态中,就像世界末日时钟一样,永远都处在11:45分至12:00之间,但从来没有达到过12:00。

本人长相说不上多帅,但也绝非站出来就能吓死人的那种,不然光长相就够我喝一壶的了,更不用说有女生会注意到我。说到雨婷,我想有必要以邹佳薇为例说明一下,如果邹佳薇是我们系的第一朵花,那除了雨婷,就没人敢自称是第二朵。所以,她身边一直不乏追求者,但她从大一到大四竟然一次恋爱都没谈,拒绝了不知多少追求者,后来她说这是她爸跟她的约定,她爸不允许她在大学里谈恋爱,我再问为什么她就沉默了。

她朋友也不多,异性朋友也就我们宿舍的几个,玩的最好的也就我一个。自从我们常在一起玩以后,我们的关系一度被所有认识的人怀疑,被所有我认识或不认识的男生羡慕嫉妒恨,其实大多数都是因为雨婷长的太出众的关系。哎,这有什么办法呢,现在的社会就是美女配野兽,虽然我不够格称为野兽,但雨婷绝对是原装正版的美女。

至于被宿舍人问得都烂得不能再烂的那个问题,我也一直没有回应,这就给他们提供了想象的话题。这个问题就是:既然你们关系那么好,而她又不接受其他男生,你也没有女朋友,你们干吗不在一块?

很多时候,不是我自傲,而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从我的两次恋爱里我得到了这样的经验:很多时候,不是两个在一起玩得好的异性朋友就适合做恋人,那些经常吵嘴看似不共戴天的人或许最后能走到一起。

我一直在那个15分钟时间的长度里来回散步,从不敢跨出任何一条警戒线。不是担心失败,而是怕关系挑明后,无论成功还是失败,两个人从此在灵魂上的分离,我是怕走出那15分钟的时间,走出了那15分钟,也就走出了彼此的生命。而且我们都知道,爱情和友情谁也无法取代谁,谁也无法兼并谁,就是这个道理。更何况她与她爸有约定在先。我只想守护我与雨婷之间的友情,而不是爱情。或许随着时间的变迁,很多时候爱情和友情会互为转变,但我没想那么长远,我只想着岁月静好、现世安稳。

其实,无论从长相还是从家世背景,我与雨婷差不多算是两个世界里的人,连平行线都称不上。常听人说两个人不能在一起就像两条永远不可能相交的平行线,我觉得不完全正确。起码两条平行线总是一起出现的,无论天荒地老、海枯石烂,一条永远静静地守候着另一条,彼此虽不能相交,却永远一个都不能少,或许这更像好朋友之间的关系。

雨婷本来是一条孤独的直线,看不到开头,也看不到尽头。我本来是一条弯弯曲曲的不规律波浪线,遇到她以后,渐渐地我的心被抚平拉直,于是我们俩成了两条平行线,快乐的平行线。我在想:如果有一天两个人中一个人谈了恋爱或结了婚,平行线之间多出一条线,那就组成了“三”,不知道是“小三”还是“三角恋”,或者什么都不是?又想,管他呢,山到车前必让路,桥遇船头自然拱,山高遮不住太阳,水深淹不了石桥,一切自有天定,一切皆有缘分,半点不由人。

我准备再创造新的记录,关上电脑后,就飞奔了出去。

我和雨婷常常碰面的老地方,在老区她们宿舍楼前面的一处很长的宣传栏尽头。宣传栏东面就是正对学校大门的逸夫楼。逸夫楼前面就是从老区直达新区的一条主干道,我走的正是这条路。

这次注定不能破纪录了,自行车在半路上掉链子了,浪费了我20秒的时间,不然或许还能比上次的1分54秒快上1到2秒。如同车掉链子一样,人掉链子也是要出问题的,我们宿舍最容易掉链子的自然是阿猪,不过大悠这孩纸也常常因为匆忙忘记拉裤子拉链,次郎倒是想掉链子,不过这孩纸生来脑残,根本就没链子可掉,如同没脑子可过一样。

我到达的时候,雨婷已经在等我了。

“不好意思,又迟到了。”我抱歉地说道。

“没关系,每次都迟到,我都习惯啦。”雨婷大度地说道,这反而让我更难受。

“这次真的是有原因的,自行车掉链子了。”我委屈地解释道。

“上帝,真是车如其人。”她很幽怨地说道。

“好吧,我决定修改我们碰面的地点,下次我们。。。。。。”我还没说完就被她打断了。

“你敢!”她半认真半威胁地说道。毕竟这是我们碰头四年的老地方,虽没碰出火花,但毕竟已经碰的头破血流了,温热温热的血一直不停流着。我想作为女生来说,每一个“老地方”对任何一个女孩子来说应该意义非凡,充满了等待的喜悦、怀念的柔情、相见的欣喜、分手的留恋、遥望的痴情,雨婷自然也在其中。其实对我又何尝不是呢?每一次破纪录还不是为了尽快地相见?每一次的随叫随到还不是珍惜这种缘分?

“逗你玩儿呢!”我说笑着。

“算你狠,哼!”她回了我一个撅嘴的造型和杏眼圆睁的“怒视”我心想还有一个“将你军”呢。

“去哪儿玩啊我们?”我想不出还有哪里可以去玩。四年来我们几乎把这整个小城镇给玩的生不如死了。

“你说,我没意见。”她倒是一推六二五,把事情丢给我了,每次如此。每次我们一起出去玩,大多数情况下都是她喊我,但大多数情况下她都不知道去哪玩,又是大多数的情况下都是我拿主意。

“我们差不多把市区的任何一个街道巷口、公园广场都玩了好多遍了,没有什么玩的了啊。”我正愁着不知如何是好。

“那我不管,反正你拿主意。”

女孩子要是耍起无赖,任何男生都招架不住的。女孩子要是温柔起来,任何男生也都招架不住的,女孩子要是哭起来,任何男生更是招架不住的。总之一句话,无论女孩子有哪种情绪,男生很少能招架的住。

“你让我想想。”我看着学校门口的草坪,陷入了天马行空、信马由缰的思考。

“有主意啦,我们去郊区玩吧。我带你领略一下农村自然的田野风光,看一看田野的春天。”我突然来了灵感地对雨婷说道。

“好啊,好啊,这个主意好。”雨婷附和道。

“还有一个问题,我们往哪个方向走?东西南北四个方向,这会你该选一个了吧?”

“恩,这样吧,你家在北方,不如咱就一路向北吧。”

“好,那咱就来个西北偏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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