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实验”一词对于九妹来说,是陌生的。但对于带着前世记忆穿越而来的晓晓来说“做实验”一词却带给了他一丝向往,两丝怀旧。也就不可避免的勾起了晓晓好奇的欲望。
可是在这个世上十事总有九件事是不如意的。且不分事的大小,也不管所做之事究竟为何。大到本抱着拯救当下盛唐女子,且不打算多娶婆姨的晓晓,竟也会莫名其妙不如意的娶了九妹。以至于到现在他都在怀疑自己和记忆中的渣男是否同类。事小到晓晓正要去看看种农帝国的花朵所做的实验为何,竟然也会有人来打扰他。
“晓晓!”说话叫唤晓晓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巨帅。虽然晓晓至今并不知道巨帅的真名,但并不妨碍两人多年没见之后,再次重逢的相拥。
“你比我厉害!”
相拥过后,晓晓严肃地郑重其事道。在晓晓的心里,对于种农帝国近期的发展其实是并不看好的。因为他一直以为古时候的人,天生就比后世愚蠢的多。不然华夏发展的了三千多年,不可能还要学步前行。这便是晓晓鄙视的根源。
种农帝国建立之初晓晓不过才十来岁,要不是有威望极高的杨露一家和刘清河的大力支持,种农帝国不说让他管理,就连成立都难。而后随着第一次天地异变为种农帝国带来一大堆的流民,并随着流民逐渐对种农帝国拥有了话语权,杨露一家和刘清河的面子越来越不值钱,自然的晓晓的话语权也就无形中变的更低。加上钟白莲给予晓晓的微弱的打击,使得他不得不放着一个改变世界的利器不用,而去寻找鎏鸡。我们也可以将晓晓去寻找鎏鸡的目的理解为避嫌。
综合之下,晓晓不看好种农帝国近期的发展除了天生的将当代人看低之外,估计还有那么一丝受到轻视后的不甘情绪,影响了晓晓理智的分析。
对于沉身事内的人,求发展,求壮大的人来说,自然没有心思去想谁更厉害的。而种农帝国能超乎晓晓所想的发展,巨帅的努力可见一般。所以当巨帅听了晓晓的话后,先是一怔,不明白晓晓为什么会说他厉害。随后想到身后一大群人跟在自己的身边,便以为晓晓所说的“厉害”指的是他的跟班比较多。于是赶忙撇开话题道:“杨露也来了,你们小两口多聊聊!我去安排你的接风事项!”
幸好晓晓在感情方面还没有敏感到变态的地步,不然巨帅这番话说不得在晓晓的心中就变成了不尊重他了。
“夫君。”巨帅离开后,先于晓晓说话的人,自然是杨露了。至于原因,那便是来迎接晓晓的都是认识晓晓,且尊重晓晓的人。而不认识晓晓不尊重晓晓的人,自然是不会来迎接晓晓的。而认识晓晓的人自然也就知道认晓晓有一个婆姨是种农帝国的开国皇后名叫杨露。所以他们不管是出于对杨露和晓晓的尊重,还是出于别的什么目的。他们都不会打扰杨露与晓晓的相见,更是不会插队的。至于巨帅,他要不是现在的种农帝国的王,需要捍卫王的尊严的话,他也会排在杨露的后面与晓晓相拥。说到这儿,我禁想到巨帅对“厉害”的理解是否还有他以为自己优先杨露和晓晓聊天,认为晓晓将他插杨露队的行为看成了“厉害”。
人心果然是难以猜测的呀,晓晓一句简单的“你比我厉害”都能推测出那么多的解释出来。看来人与人的交往最重要的还是将自己的心里话说出来,哪怕这个事情难以启齿。就像晓晓随后对杨露和九妹坦白一样。
“对不起!”晓晓首先说的是对不起,作为拥有女性二十年经历和记忆的他,非常明白“对不起”是那么的无力和无用。但此刻他能说出来的只有对不起。随后才将九妹的事向杨露坦白,并将杨露的事和九妹坦白。
晓晓说着自己和杨露的事情时,九妹在一旁默默地听。九妹有一个亲妈,十来个非亲的妈妈,在这种环境的熏陶下,九妹对于男人三妻四妾自然也没有多少的抵触。但这并不代表着九妹就没有内心活动,此刻九妹所想的便是如何成为晓晓的最爱,如何为自己构建出一个美好的未来。因为此当晓晓说出自己和九妹是莫名结婚时,杨露虽然也是默默地听,并且与晓晓重逢的喜悦依旧。但九妹却不敢了。她怒道:“什么叫莫名其妙的结婚?你的意思是不是不要我了?”
“不是的!是是,说实话一开始我没想过要娶你。。”晓晓只是想将事实说出来,并表示两个人他都会负责到底,但晓晓没想到的是九妹的反应那么大。所以一时间他有要狡辩的意图,奈何晓晓终究是不愿对这两个可怜的女人说欺骗的话。也因为此,他的话并没有说完,便被九妹打断了。
“那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被九妹打断,晓晓一时间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好在杨露开口道:“姐姐,我相信晓晓内心是喜欢你的。”杨露不傻,尤其是当种农帝国在魔法种植技术等生活领域有了新突破,大家都不被生活所束缚时,杨露为了晓晓更是不段强化和完善自己的内心。所以她此刻才能说出这番不刺痛九妹的话来。
杨露所说的话,不可谓是不精妙。如果杨露说出“我愿意做小”之类的突显她大度,凸显九妹小气之类的话,那么九妹是有八九会恼羞成怒。同时,杨露直接以“姐姐”称呼九妹,除了暗示九妹自己愿意做小之外,也是为了给九妹悄无声息地扣上“姐姐”的责任。至于后者九妹是否能接招,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九妹听了杨露的话后,心里多少舒服了很多。借着杨露所说的“晓晓内心是喜欢你的”为台阶,闭口不再多言。
晓晓见九妹不在多说什么,也不会傻不拉几的去揭伤疤。拉着两人就向着他的住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