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陆注册
348300000024

被叫成草包

那我岂不是白来了?嗯?先看看文学社的办公室在哪里吧。嗯?文学社位于校园南边F楼五层的最后一个办公室。

这里的环境真不错!站在这里,远远的就可以看到校园里的漂亮风景,千草坛,百花坛,还有那一排排整齐无比的大榕树,以及北面那个小小的水湖。

远远一看,夕阳西下,彩霞满天飞。那漂亮的云彩映在小湖之上,风轻轻一吹,更增加了它的如水美丽。而右侧,则是一棵参天大榕树,它尽情的伸展着枝叶,像一把巨大的雨伞,将右边上的天空全部遮掩起来!

突然,我居然听到后面的门响了一声!

吱……

嗯?有人?为什么我来的时候可是一个人都没有的啊!

我猛然地回过头!整个人一下子愣住了,什么?是他?

一个冰冷的少年倚在文学社的门上,眯着眼睛冷冷地打量着我。那一头微蓝色的头发显得特别的引人注目,琥珀色的眼瞳那样的深,像一个无底洞,具有着未知的神秘感;脸上的线条那样的柔和,虽然没有一点温柔的表情,几缕碎发贴在额头上,显得整个人纯真又冰冷。

他居然是……安佐晨!!

啊……我是听阳贝丝说安佐晨也加入文学社,但现在这个时间,他不应该在这里吧?他不是回家吃饭了吗?

难道……我出现幻觉?我揉了揉眼睛,再捏一把手臂,痛!那么就证明我并不是在做梦!

“你在跟踪我?”安佐晨紧紧地盯着我,语气一点也不友善。

切!我还指望这样的人友善吗?做梦吧!做梦也做不到吧?

一想到自己的任务,怎么说也要做出“追求”的姿态啊!汗!所以我只能绽了一个比太阳还要热情的笑容,花痴般地看着他。嗯嗯,这样他一定不会喜欢我的啦!

“呵呵呵,我哪里会跟踪学长呢?我是阳贝丝学姐介绍来的。你别把我想得这么坏行不行?”我朝他眨眨眼……这是放电吗?汗!我也不知道!

安佐晨继续眯眼,一副酷酷的表情!

窒息的沉默开始计时!一秒,二秒,三秒……十秒之后,我只好勇敢的打破这种杀人般的沉默,而且这家伙怎么老在盯我?

难道……他在想什么时候让我这个可恶的纠缠者甩开呢?或者说……那些女生所受到的神秘恐吓以及伤害,大有可能是他指使的吧?这家伙真的这么变态吗?

啊……我怎么能这样想呢?这家伙看起来冰冷不好相处,不过也不至于这到恶魔吧?

“安佐晨学长,这是我的报名表,请过目!”我掏出那张报名表递给他。

如我所料,他并没接。只是眯着眼睛,以王者的姿态俯视着我。

他的嘴角突然微微地弯起来,嗯?第二次笑,成绩有所进步啊。

“我是副社长,应该有权不让你加入的吧?”他冷冷地说,又如我所料,哈哈,我白玫羽真聪明。

不给我加入也好,嘻嘻,我可以节省时间进行复习嘛。鬼才稀罕这种鬼地方?

“这个啊……阳贝丝是社长吧?报名表是她给我的,我也不知道喔!”我傻笑,却不料,他伸手将我的报名表抢了过去。

嗯?干什么?难道他想撕掉?撕吧撕吧,习惯这家伙的无情加残忍,我倒也不急啊。

可是……他居然看了起来!喔!这家伙,还是有反常的地方啊。

“果然是贝丝让你来的?想不到一向聪明的阳贝丝,居然请你这样的草包!”他将报名表揉成一团,甩到我的前面。

什么……他居然说我是草包?气气气!!这家伙我不见得他有多能干,敢这样说我天才少女白玫羽??

不过……我还是强忍着气,将那团被虐待得不像纸形的报名表捡起来,却突然想起那个神秘交换人,如果我不执行任何,他到底会不会知道?

答案是……肯定知道!他连我爸爸在哪里,连我的身份,身高等等都在短时间内了解得一清二楚,谁又会瞒得过他?

并且我肯保证,我爸爸那张相片绝对是真的,因为我看到他穿的是那套心爱的范思哲黑西装。平时他绝对不会穿的,并且从小到大,我只看到他穿过一次。那就是公司在开幕式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刚刚十一岁,整个过程我都看到了。

而且这几天,每个晚上我都收到了一张爸爸的生活照,背景是一所华丽无比的别墅里。那别墅看上去比我家的还要漂亮豪华,身边一直依偎着一个人!

那个人是男是女,却被神秘人蒙蔽了。他是故意的,所以这一来,就更加引起了我的求知之心!但也由此透露了一个好消息:他并没被人绑架。

可是……他为什么不回家?为什么要躲着我和妈妈?他……难道不爱我们吗?

心里突然开裂,迷惑,忧伤,还有微微的疼痛!

“白玫羽?白玫羽同学!你在发什么呆啊?”突然,一个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嗯?后面有人?

同类推荐
  • 浅蓝色的六月天

    浅蓝色的六月天

    她,是紫荆市的才女,生活中却是个不折不扣的糊涂蛋。他,是人气超高的花样美男,冷若冰霜的他总会泛起令女生致命的微笑。他,自称是她小时候玩伴的弟弟,拥有王子般忧郁气质的他是紫荆学院的一个神话。他与她,当才女遇上花美男,将擦出怎样的火花?他与她,当糊涂蛋遇上王子,将弄出怎样的糊涂事件?
  • 娶妻当娶闲

    娶妻当娶闲

    一对青梅竹马的欢喜爱情。
  • 算我败给你

    算我败给你

    [花雨授权]一个是酷到脸朝天的花季少男,一个是超级阳光的美少女,想来是八竿子打不上边的两个人,可有谁能相信,两人相识十年的“老相好”了?再这样下去……是否这辈子都要任着她为所欲为了?
  • 毕业以后说爱我

    毕业以后说爱我

    大学新生林宇杉初遇西安MM李小涵,从此对她念念不忘,但再也没有见过她。后在迪厅再次偶遇,宇杉为了小涵和人家打架,为了小涵被撤掉班长,为了小涵和舍友闹翻,为了小涵……宇杉为了小涵做了很多事情,同时也为自己做了一些事情,包括和超级辣妹见面,和初恋情人相会,而这一切,竟然不可思议的都被小涵所发现!哦,是谁出卖了可怜的宇杉呢?宇杉渴求小涵的原谅,但小涵已经将他判了隔离,要等到毕业以后才有可能原谅他!自认聪明过人的林宇杉会有办法来感动受伤的芳心吗?
  • 开过荼蘼

    开过荼蘼

    这是一场不断相遇又不断错过的爱情故事,是一个女孩写下的爱情备忘录。青涩的青春季节,多愁善感的璇对放荡不羁的宇一见钟情。一场童话般浪漫的开始,一场掺杂眼泪和血的复杂经过,一场充满爱与恨的人生考验。爱情、友情、自由的花儿在青春的季节里渐次开放。开到荼蘼花事了,荼蘼过后,还有什么在等待?佩玉将将的日记体式小说——谨此献给青春里所有有缘相遇的人们。
热门推荐
  • 穿越之霸道无铭王妃

    穿越之霸道无铭王妃

    她穿越了?一个拥护兵穿越到一个废物身上!她的性格多样,在她生气时你会有想不到的后果,丹药随手拿出来,契约的兽个个不凡。他,性格冷傲,一个傲娇的王爷武力是颠锋之级,居然怕小王妃!――轰,的一声响,南宫无铭被孤独无求撞得要飞开,突然掉入一个结实的怀抱里,“你是谁”南宫无铭说道,“本宫是谁重要么?你只要知道你是本宫的王妃就可以了。”南宫无铭惊讶的看着他。她和他会有什么样的恋情?
  • 灵与守望

    灵与守望

    本文讲述一个少年以自身撑起一方天地,去承担守护的重任,去保护属于自己的东西,保护她!他怒吼:“你若战,那便战!’
  • 煎饼妹的开挂人生

    煎饼妹的开挂人生

    同父异母的弟弟结婚要她出首付,婚礼却不让她参加?感恩了十多年的后妈把她当成提款机?他们既要她的钱,还嫌弃她!?陆蓁蓁突然发现,努力了这么多年,她还是没有得到别人的认可!重回到十八岁,陆蓁蓁决定先学会爱自己。阻止真正的亲人意外去世,捡回被丢弃的大学录取通知书,她还要把煎饼快餐店开遍全国!--情节虚构,请勿模仿
  • 请叫我大法师

    请叫我大法师

    号外号外!一次失败的魔法实验!马尔克斯最年轻的的魔法天才意外陨落!——《魔法早报》亚非斯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叫做蓝星球的低魔位面,这里既没有斗气,也没有魔法。发展的最为迅速的,竟然是叫做科技的东西。而自己的灵魂竟然在一个陌生的身体里。亚非斯看着镜子,眉头紧簇:浑身都是肥肉,头发油腻腻的,内裤的侧边竟然还夹着一张沾有不明液体的卫生纸!天才的骄傲以及天生的洁癖使得亚非斯无法忍受自己的躯体是这样一个形象。不就是低魔位面吗?少了点,总比没有好!天才放在哪里都是天才,且看低情商魔法师不一样的都市人生。注:爽文轻松向,并没什么内涵和普世意义,仅仅博君一笑。
  • 亡者再辉

    亡者再辉

    古老的钟声再起,神秘的预言再生……崛起吧,这个世界不需要废物!醒来吧,异世的孤魂!成王还是废物,生或死,仅凭你的选择!
  • 血魔是怎样炼成的

    血魔是怎样炼成的

    滴血成魔,化躯血魔,我若成魔,非善非恶,我为我!苏叹一个普通的打工仔,因机遇被一滴血追杀,侵入自身,变身成为国宝级大魔王血魔。血魔是否灭绝就在苏叹一念之间!
  • 都市阴影界

    都市阴影界

    每一个人都有影子,世界一样有影子——阴影界。
  • 落亦美

    落亦美

    ——当樱花落尽,树枝干枯,你是否还记得有一对恋人曾来过……她,林家千金,却患有先天性心脏病,默默无闻确如茉莉花般清纯;他,莫家少爷,家财万贯,冰山校草,却只为她一人折腰。她泪流满面:“放手吧,对你对我都好,我不愿看你难过……”他笑面如花:“傻瓜,既已爱,生死相随……”花落,依然美……
  • 无心灵女

    无心灵女

    我是谁,来自哪里。陌生的房间,陌生的环境,眼角一滴清泪滑落。只有胸口空落落的。当一次意外的偶遇,那个身影让我无比清晰的感觉到了自己的心跳。我以前是不是见过他。我不以为然,可能是因为原主人曾经见过他吧!可不可以什么我却有点感同身受。
  • 江山为聘娶你归家

    江山为聘娶你归家

    自古帝王最是多情,亦是无情。当不断有其他的女人进入后宫,他亦不再来她宫里。她没有勾心斗角的心肠,就算被其他女人欺负,也只能忍声吞气。他不会给她出气,要她以大局为重。她质问他为何要这样做,他只是摆摆手,让宫人将她带回宫,禁足。再后来,她病重,等他来时已无生息。她宫里的婢女说,她最后一句话是“夫君,带我回家”。他疯了似的跪在她的床头,唤着她的闺名,可是那个女子却再也没有睁开眼来唤他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