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肖明说自己师父是陈凌子之后,茅师父瞬间愤怒了,不过很快怒火就消失了。对于茅师父的反应,我真的是被弄糊涂了,这个陈凌子到底是谁,茅师父反应如此之大,不过这样的环境下是没法问的。
茅师父看着肖明问道:“你为什么会在这里?”肖明叹了口气:“唉……我师父背弃道义,加入了国际盗墓组织,我想做些什么,替他减少些罪孽,两年前我来到这里,发现了这里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危机,一旦爆发很可能成为这个世界的隐患,所以我想消灭它,希望有一天,因为我的存在,大家对我师父的评价有所改观,我想让我师父的名声,稍微好一点,我只是想为我师父赎罪。”肖明一边说,一边擦拭着眼角的泪水。
茅师父听后仰天长叹:“陈凌子啊,陈凌子,你是什么命,怎么有这么一个好徒弟。”说罢拍了拍肖明的肩膀:“好孩子,你一定会有出息的。”说完走进了卧室:“你们都回学校吧,切记远离第九教学楼,你们的鬼影缠身诅咒并未完全消除,每到月圆之夜你们必须带好自己的护身法器,以免中邪。”
这时肖明给胖子,阿福还有小跃跃一人一个桃木的吊坠,发放后肖明道:“你们拿好,这几个法器虽然比不上老啸和杨墨的,只要你们不去极阴的地方,不去招惹不干净的东西,就不会有危险。”
我们寝室四个人同陈晨,杨墨,肖明一起走在学校的马路上,杨墨低着头走着:“我们的鬼影缠身并未完全消除,要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遇到一个修为极高的人,帮我们完全破除这可恶的诅咒啊。”
我摇了摇头:“这个可遇不可求,茅师傅那么厉害都不行。”
杨墨抬起了头:“话说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肖明的师父就比我师父厉害呀,所以我们还是有希望的。”
杨墨话没说完感觉自己说错话了,将一个抱歉的目光转移到肖明的身上,肖明倒是无所谓的还了杨墨一个微笑。这时阿福踢了踢腿:“比茅师父还厉害,肖道长……你师父到底是个什么人。”
陈晨听到阿福这么没心没肺的问题,狠狠的踢了阿福一脚。不过阿福的问题也是我想问的,不过看肖明的表情,我知道至少现在他是不会说的。
这时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们的身前,这个人操着一口浓重的京腔:“我说哥几个,我知道你们有两下子,所以今天遇见你们提醒你们一下。”
阿福却是不怀好意的笑了:“怎么,皮痒了。”那个操着京腔的人一脸鄙视的看着阿福:“你大爷的,哥当时可没出手和你们对战,要是真打起来,还不知道谁强谁弱。”
听到这话阿福有些愤怒的就要冲过去,我一把拉住了阿福:“别冲动。”那个人有些气愤的说:“我话就放到这,苏腾和这里黑社会有联系,你们最好想办法和解,要么够你们喝一壶的。”
听到这话我的心理一紧黑社会,这孙子是来上学的还是来当古惑仔的。这时那个京腔很重的人说了句好自为之便离开了。
那个人走后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肖明皱着眉头:“你们发生了什么?”我就把苏腾和小跃跃的事,还有那天打架的事说了一遍,肖明拍了拍小跃跃的肩膀:“好,要是我,我也打。”
这时胖子接过话来:“看来肖道长……”肖明摆摆手:“我说了多少遍,不要叫我肖道长,叫我名字就可以,我们年龄也就差了一两岁。”
胖子憨憨的笑道:“好好,肖明啊,你本事那么大,给他们下个咒,让他们不敢为非作歹就好了。”肖明和杨墨的目光就像两把利剑一样射向了胖子。
胖子有些紧张的说:“怎么啊?”
杨墨过去一拳打到胖子的脸上:“不懂别乱说,修道之人不可随意对人用法,这是禁忌,有损阴德,这样做很可能会折寿,你懂不懂。”胖子听后吐了吐舌头。
就在我们聊得很开心的时候,一群人将我们团团围住,带头的正是苏腾。看到对方这阵势,我知道今天我们是不会轻易过关的,所以也没必要客气了。
我站了出来吼道:“一汽大众,怎么了,脑袋怎么缠上纱布了?”苏腾不客气的回应道:“你们几个小子,今天就让你们知道厉害。”
肖明在我身后推了推我:“今天这事不容易过关,现在认怂肯定不行,我看还是打吧。”胖子也来到我的身边说:“还是那几个怂包,我们多了肖明,不用害怕他们。”
这时小跃跃更是直接走到我的前面,只见小跃跃向地上吐了口痰,抬起头和苏腾对视着:“苏腾,你他妈还有完没完,去哪打你定。”
苏腾被小跃跃这么一弄,明显有些措手不及,接着就是恼羞成怒,上前就要拽小跃跃的衣领,我一个箭步上去抓住了苏腾的手说:“定地方。”苏腾倒退一步说:“林跃,顶你老母,长本事了,走。”说完那些人将我们簇拥在中间。
苏腾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转过头对我们说:“你们的走着瞧。”杨墨走到我身边道:“看来学校外有人接应他们,我们怎么办?”胖子也说:“你有办法吗?”我仔细想了想:“没办法了,虽然我不想联系他的。”
说完将我的手机拿了出来,准备给我的一个哥们(用北方人的话说是发小)打电话,我这哥们对说我,如果遇到摆不平的事找就去找他。可是我的手机刚刚拿了出来,就被一个人抢了过去。那个人恶狠狠的吼道:“想叫人,还是告诉家长或者老师,还是想报警,你们就别想了。”面对这样的局势阿福攥着拳头:“硬拼吧。”
这回还是来到了上次打架的地方,在这里有十来个人等着我们的到来,一到地方我们就形成了对峙,不过我们的气势完全被压制住了,对方的十来个人,看起来都很狂妄。事到如今我们已经没有了退路了。
这时苏腾站了出来:“现在跪下给我磕头,我就饶了你们。”我怒视着苏腾:“该磕头的人是你。”我强硬的态度让对面那十来个人的目光聚集在我的身上。我也学着小跃跃的动作,向地上吐了口痰:“单打还是群殴啊。”
苏腾听后哈哈大笑:“单打?我可没那时间。”
“等等……”这时一个人走了出来:“我看这小子很狂啊,我来试试。”苏腾看到眼前这人立马点头哈腰:“好的,黑哥,听你的。”
那个叫黑哥的人一抬手指向我:“小子,咱俩走走。”我刚要向前走,阿福拽了我一下说:“杀鸡焉用牛刀,我来。”阿福来到我的耳边说:“你是主将,这里你最能打,如果你打输了,我们就彻底完了,我如果输了,你们就想别的办法。”我拍了拍阿福的肩膀:“我来,我们的主将是他。”我抬手指了指肖明,这两天和肖明的接触我深知肖明的实力远在我之上。阿福还想说些什么,我在阿福的肩头轻轻打了一拳说:“哥们,放心。”
说完我来到场地中间,由于对对方实力不了解,我没敢贸然进攻,大约对峙了半分钟,那个叫黑哥的人,一个箭步来到我的身前,一拳打向我的胸口,我丝毫不敢怠慢,向右一闪躲过攻击,一个侧踢,踢向那个人的肋部,一交手没几下我就知道我赢了。
打斗中对手一个不注意,我一脚正好踢到他的胸口,那个人向后退了几步,摔倒在地,这时我们的阵营传出了,欢呼声。
那个叫黑哥的人恼羞成怒的大骂着向我一通乱攻。这个黑哥的进攻就像一个泼妇。黑哥发现自己完全占不到便宜大喊道:“等什么,一起啊。”说完对方就冲了上来。
我们的人怕我吃亏也冲了上来,这一次连陈晨和杨墨都与对方扭打到一起,一交手我偷眼观看,杨墨真能打,估计比我厉害,再看肖明那动作甚是潇洒,再看陈晨站在阿福和胖子还有小跃跃围城的防御空间内,抓住机会就狠抓对方。一开始我们并没有吃亏,打了一会,我们的体能急剧下降,每个人身上都挂了彩,只有杨墨和肖明还算游刃有余。
就在激战正酣的时候,警笛声由远而近,听到警笛声,众人四散奔逃,由于我们体力透支,还被围在中间,我们几个人都被警察抓到了,而对方也有很多人被警察抓住了。就在我想争辩什么的时候,一只巨大的手将我摁住:“有什么话回警局说。”我低头一看:“警察叔叔,我的手机掉了,就在那。”我示意的向那里抬了抬头,一个警察走过去将我的手机拾起来,交给了我。
就这样我们被带到了警局,我们向警察交代着事实,给我们录笔录的警员是一个很年轻的小伙子,听到我的口供对我发出赞赏的目光,可是那个警察还是冷冰冰的:“遇到危险应该想办法报警,不应该聚众斗殴,这次参与斗殴的人数很多,事态很恶略,要不是有人报警说你们几个人被很多人强行带走,要我们去救你们……”
我疑惑的看着警察:“报警?”警察点点头:“当然,怎么?”我摇摇头:“没事,警察叔叔我知道问题的严重了。”那个人摇摇头:“我有那么老吗,叫同志就行,你们这些人的口供基本一致,你们没什么事了,不过要等你们的校领导来领人,要记住以后遇到危险报警。”
这时听到门砰的一声,被一个人撞开了。
那个人喊道:“出大事了……”给我录口供的警察喊了一句:“怎么了?”外面那个人大喊:“尸体不见了。”听到这句话我心理一惊,尸体不见了,不会……那个警察看着我道:“怎么了,这是什么表情。”
我擦了擦汗:“没什么,或许我知道是谁干的。”那个警察将头抬了起来:“你说什么?”我对警察说:“或许我知道。”那个警察疑惑的看着我:“你知道我们说的是什么吗?”我摸了摸后脑勺:“不清楚,我猜的。”那个警察笑着道:“跟我走,看看是不是你想的那样。”
出门后那个警察对刚刚撞门的人说道:“小刘,什么尸体没了。”小刘喘着粗气:“那几个离奇死亡的学生。”听到这个答案,我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这时很多人围了过来,这时杨墨一把抓住了小刘:“是什时候的事?”
小刘缓缓神:“昨天晚上的事,我看了监控,那里面的镜头太恐怖了,我的心都快跳出来了,太可怕了。”
肖明淡淡的说:“发生了什么?”那个小刘抬头看到我们都在提问:“你们是谁啊?”肖明很是沉稳的说:“我们有办法帮你们找回尸体。”这时审问我的警察将我们推开:“都乱说什么,看把你们能耐的。”
杨墨不屑的看着审问我的警察:“你要我们证明给你们看吗?”审问我的警察道:“你们都老老实实的,你们以为借此吹牛就能离开警局吗?”
肖明摇摇头:“我们没和你们开玩笑,现在事态很紧急了。”这时一直站在小刘身后的一个身着便装的人走了过来:“说说你们的看法。”
那个审问我的警察刚要说什么,小刘走过去不知道对他说了什么。那个身着便装的人坐在了椅子上:“你们说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肖明笑了笑:“这不是人为原因。”刚刚审问我的警察说道:“难道还是鬼?”肖明摇摇头:“不是鬼,是聻。”听到这个词后那个身穿便衣的人看了一眼肖明:“继续。”肖明:“具体我也不清楚,我就是知道有些事必须做了,我想那几具尸体应该在第九教学楼。”听到肖明的话,那个人说:“你们这些小鬼和我来。”这时审问我的警察有些恼怒:“你不能带他们走。”那个人一脸无视的命令道:“放他们跟我走,这是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