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墨接待病人去了,我们依然在房间里聊天聊地,可谓是不亦乐乎。这时一个无线电通话器响了,王琳伸手接听了,里面传来杨墨的声音:“你们下楼几个人,这个病人应该不是心理疾病。”
一般遇到这种事情,我们几个人决绝就好了,轻易不让茅爷爷和爷爷出手,俗话说得好,杀鸡焉用牛刀。
我和肖明走下了楼,其他人继续在屋子里聊天。走过楼道,我来到杨墨的工作室,一种很奇怪的气场,让我很是难受。见我们几个人走过来,那个病人的家属马上将我们围上,家属一共三个人,看得出一个男士是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另外两个女士对我们很不信任。
其实也是,我们几个看起来嘴上无毛,办事不牢的样子。
那个男人率先开口了:“我们就住在附近,看到广告,我们就想过来看看,我闺女都不知道去过多少地方医治,一直没有效果,今天就想过来试试。”
听了这些我点了点头,径直走向了杨墨:“有什么发现吗?”杨墨摇了摇头:“刚刚做过心理测试,她很健康,可她的状态。”
说完我看向了那个女孩,她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杨墨说什么她都配合,仅此而已,目光呆滞,面黄肌瘦,不主动与人沟通,只要没人理会她,她就在原地一动不动,宛如一个蜡像。打开天眼也好,与东方诗晴沟通也好,始终找不出症结所在。
我看向肖明,肖明一脸的茫然。
我来到那个女孩父亲的面前:“有几个事情,我们想了解一下。”那个男人看到我们茫然的表情有些泄气了,还好很有修养。他点了点头:“说吧。”
“她这个状态多久了?”我开口问道。那个人稍加思索:“半年了。”
“她之前有什么异常吗?”我继续问道。那个人想了想:“也没什么异常,只是每天早上去上学,晚上回家,并没有什么异常。”
“有情况,刚刚她体内有一丝微弱的气息,散发出来,很快就不见了。”东方诗晴猛然提醒道。这一下我心里有底了,就怕查不出为什么,既然有邪祟那就好办多了。
我伸出手做了个手势:“我也许找到原因了,带着孩子跟我来。”听了我的话,我以为他们会用一丝惊喜,或者期望,结果他们的表情还是那样。
女孩很听话,跟着我们一起走,可是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那个女孩变得极其紧张,不停的摇头,甚至开始狂吼。我们心里和明镜一样,楼上那间屋子,可是摆放了各种阵法,这里可不仅仅是研究民俗的,更是每月十五,他们几个鬼影缠身受害者躲避危险的地方。
看到孩子这样,那三个人有些毛了。其中一个女人大吼:“我们不看了,这都嘛对嘛呀,我就说这里不靠谱。”这时那个男人也没办法,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想把孩子带走,当女孩转身时,给了我们一个很得意的微笑。
就在我们无可奈何的时候,一个声音出现了:“你过来。”正是爷爷的声音。
说来也怪那个女孩听了爷爷的声音被镇住了一般,整个人僵硬了,然后径直的向工作室走去。到这一幕,那三个人都傻了,满是怀疑的跟着我们进入了工作室。
刚一进门那三个人被眼前的景象震到了,这间屋子很大,大约有六十平米,各种各样的法器满屋都是,更令人吃惊的是,这屋子里,竟然有很多人。爷爷伸出手示意他们一家人坐在一个角落,那家人刚刚在楼梯口看到的一幕,让他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所以顺从的坐下来,随后王琳为他们端来了茶水,水果。
我们并没有理会,只是继续的东拉西扯,这时那个女孩的母亲坐不住了:“大家先静一静,我想说我们是来看病的,你们这……”
“妈,你先别着急,我想在这听他们说话。”女孩开口了。那一家人都吃惊的看着女孩,是的,女孩已经不知道多久没主动和他们说过话了。那个女人连忙擦了擦泪水:“好,妈,不着急。”他们想问什么,爷爷摆摆手示意他们什么都不要,只管聊闲天就好。
这时他们哪里还有心情聊天,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大约半个小时后,爷爷对着那一家人说:“你们可以回家了,记得回到家,把她的床烧了。”
那个女孩和她的家人站了起来,那个女孩的眼睛重新焕发了光彩。一家人对我们千恩万谢,送走了他们我问向爷爷:“刚刚那个女孩是什么问题?”爷爷喝了一口茶水:“根本没有什么大问题,就是她睡觉的床,在还是树的时候,吊死过人,那个床上一直有怨气,所以那个女孩受到怨气的影响,只有将怨气彻底驱散,从此远离那个床,一切就安好了。”
杨墨擦了擦汗:“就这么简单?”爷爷笑了笑:“就这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