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敢肯定,在没见到我之前,他们定不会对佳佳做什么。所以,舅舅和舅妈先不要担心,在家耐心等待。我去趟东城废弃工厂,将佳佳给你们平安带回家……”萧哲明认真地说道。
“这……不太好吧!要是你有个三长两短,我这个做舅舅的也有些过意不去的。”李贵龙摆了摆手道。
“这个,舅舅您就不要担心,他们伤不了我的……”萧哲明满脸自信道。
看着萧哲明这一脸执着的样子,李贵龙也不好再拒绝什么了,于是提醒道:“那哲明你在保证自己的安全情况下,再对佳佳进行施救,如果失败了,舅舅不怪你……”
话落,李贵龙的眼眶有些湿润了……
萧哲明十分感激的看着李贵龙,说道:“舅舅,你放心,我一定将佳佳带回家。”
萧哲明的心中,也是十分愧疚的,这件事情都是因为自己引起的。如果自己没能将佳佳完好无损的带回来,那将是他一辈子的遗憾。
告别了父母,舅舅、舅妈四人后,萧哲明在小区门口拦了一辆计程车,直奔开发区,福云街。
大概半个多小时候,汽车停在福云街旁的一条小道上,萧哲明付了车费,然后下车。这里离废弃工厂还有几百米的路程。萧哲明之所以在这里下车,不直接进去下车,主要是因为怕惊动了里面的绑匪……
沿着一条破旧的水泥路,几分钟之后,萧哲明便来到了废弃的工厂。这里原本是一家钢管厂,后来不知道什么原因,破产了,老板带着他的小秘书跑了,工厂大楼也没人接管,直接荒废在这里好多年了。
萧哲明站在废弃工厂大门口,扫了一眼,只见到处都长满杂草,地上也覆盖着一层铁锈,那锈迹斑斑的铁门,早已被人破坏了,一副颓废之势……
现在,已是晚上八点多钟了,到处都是一片漆黑。不过,萧哲明的眼睛已经适应了黑暗,缓步走进大门,这时,他看见前面不远处有几道刺眼的亮光。那亮光好像就是从汽车的车灯上发出来的。
“哪里不会就是绑匪吧!”
萧哲明嘟囔道。
有些谨慎地向那边走去,在离那片光源不到三米处时,萧哲明躲在了一根柱子后面,微微探出脑袋,萧哲明看到了有几辆豪车停在那里,豪车的车灯都是亮着的。
在其周围坐着一名带着墨镜,翘着二郎腿的男子。除了这名男子外,其身后,还一字排开的站着五名年轻男子。很显然,墨镜男子应该就是他们的头儿了。
但是,让萧哲明有些不放心的是,他没有找到李佳佳在哪儿。
目光四顾,这时,他才发现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停着一辆面包车,那面包车的车门是敞开的,借着那些豪车的车灯光,萧哲明很清楚的看到面包车中躺着一名少女。
根据那少女的身材,萧哲明可以判定,她就是李佳佳。
咬了咬牙,萧哲明的拳头捏着“咯吱咯吱”作响……
“三炮,那个叫萧哲明的小子到底来不来?”这时,那个墨镜男子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雷哥,您再等会儿,他要是再不来的话,您就先和那个小美女活动活动下……”墨子男子身后,一名男子恭恭敬敬的说道。
“谁在直呼大爷的名讳……”
这时,萧哲明在车灯的照耀下,缓缓地走向人群。
“你就是萧哲明?”
墨镜男子的身后,一名染着黄毛的长发男子,走到最前面,指着萧哲明问道。
“大爷我行不改名,坐不改姓,就是你们要找的萧哲明。”
萧哲明边说着,边用目光扫视着众人,这时,他才发现,在那人群中,有一个他熟悉的面孔。那面孔和他对视了一眼后,便有些心虚地低下头去。
“土康易,别来无恙。”萧哲明冷冷地盯着土康易,有些玩味道。
这下,他也总算明白了,这些人原来就是土康易叫来报复自己的。想到了这里,萧哲明心中一冷:自己已经饶了他,没想到他还要找自己的麻烦,看今天务必给他点教训。
土康易哆嗦了几下,有些吞吞吐吐地说道:“萧……萧……萧哲明,今天就是你的死……死……死期。”
“瞧你那没出息的样,我们有雷哥坐镇,你还怕和球啊!”土康易身旁的好兄弟王三炮,向他胸口不轻不重地捶了一拳,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道。
“我给你们大家一个机会,将面包车中女孩放了,饶你们不死……”萧哲明直接对着这几人放出狠话。
“哟!我看你毛都没长齐,说话的口气倒是挺狂妄的。”
这时,一阴阳头男子走到和那个黄毛并排处,嗤笑道。
这黄毛和阴阳头男子就是掳走李佳佳的李二狗和周三猫。
“滚开,看着你们两个洗剪吹的造型,老子就有种想吐的感觉……”萧哲明冷冷地说道。
“你懂个屁,这特么是潮流。”周三猫自我感觉良好的甩了一下头发,说道。殊不知,那漫天飞舞的头皮屑,如同雪花一般。
“阿猫,甭跟这种装.逼佬废话,上去削他……”李二狗撸起袖子,摩拳擦掌,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但萧哲明,并没有给李二狗任何的机会,直接出腿如电,以肉眼都难以捕捉的速度,踢向李二狗的裤裆之下。
伴随着一阵杀猪般的嚎叫,李二狗的整个人就像是一根断了线的风筝一样,飞出好几米远。整个人蜷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双手捂住裤裆,发出一阵阵哀嚎之声。
除了墨镜男子外,其他几名男子都是双手捂住裤裆,惊恐地看着萧哲明,胯下也是一股凉飕飕的感觉……
“这厮,下手也忒狠了吧?”
“一言不合就爆你蛋蛋?”
“这‘撩阴腿’用的也太娴熟了吧……”
一时间,王三炮他们几人也是议论纷纷……
望着躺在地上哀嚎不止的李二狗,周三猫忍不住用捂住裤裆的手,轻轻地掐了一下自己的“蛋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