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忻城在一片薄雾的覆盖中的时候,街上陆陆续续地有一些小贩出来摆摊,商店铺也开始营业。“卖包子了!热乎乎的包子”谢舒言坐在一家小包子店前从腰带里掏出两文钱,向包子店老板说:
“我要两个包子”
“好咯,就来”包子店老板用油纸包好包子递给谢舒言,接过谢舒言的钱。谢舒言朝着忻城深处的一个小巷子里走去。巷子里很安静,只听到谢舒言的轻缓的脚步声。就在谢舒言前方十几步远的地方已经没有路了,,谢舒言继续往前走,在墙上轻轻敲了七下,静静地等着。
谢舒言吃着手中的包子,悠闲地看看四周。小巷子里的墙打开了一个一米多高的门,李海有些歉意的说:“是小言来了,先生等你好久了。”谢舒言随李海进去,人一进去门就关上了。
“先生这几天可好!”
“还是老样子,先生这几天一直在忙着找人陪你去沙漠,那地方太危险了,要不你还是不去了吧。先生会派其它人去的,用不着你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冒险。”李海劝说道,谢舒言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就像是自己的亲闺女一样,她去那么危险的地方,他当然不放心。
谢舒言有些愧疚说:“要不是先生我也活不到现在。现在先生有困难,我当然要竭尽所能为先生分忧,我会小心的,李叔,您就放心吧!”
谢舒言的家在七年前就家破人亡,后被舒老收留长大,对舒老十分尊重,舒老就像是她的父亲一样。这次要去沙漠是因为舒老中了一种毒,需要用到一种药,而这种药只有在沙漠才可以找到。
李海在前面带路。里面是一些弯弯曲曲的小道,像迷宫一样四通八达,不熟悉的人根本不知道怎么走。路的尽头是一座小院子,看起来和普通人家没什么不同。李海轻轻的敲了一下门,说:“先生,小言来了。”
“进来吧!”
谢舒言一推开门进去就看见
屋里坐着一个青衣男子和一个穿着简单布衣满头华发的老头在对弈。青年男子大约二十岁,穿着绫罗绸缎腰带白玉佩。男子向谢舒言轻轻颔首表示问候,谢舒言也向男子作揖。谢舒言为了方便,一般都是穿着男装,不仔细看看,都看不出谢舒言是个女的,像一个风度翩翩的少年郎。谢舒言静静的站在一旁观看,只见舒老手执黑子思考,黑子一下,青年已然输了。青年十分豁达地说:
“先生棋艺高超,子柯甘拜下风”舒老摆了摆手说:
“子柯,太过谦虚了,要不是你让我,我又怎么会蠃。子柯,这是舒言。舒言,这个是许卓,你们好好认识一下。我就不掺和了”舒老说完就步入房间里,俩个人有些尴尬的坐着。
许卓先开口打破沉默说:
“谢小姐,初次见面。我是许卓,字子柯,你可以叫我子柯。早就听先生说谢小姐聪明绝顶,今日一见,果然非同凡响。这次舒老邀请我陪同谢小姐一起去沙漠,请谢小姐多多指教。”
“希望那时你不要嫌弃我麻烦”谢舒言说道,“如果你那准备好了,我们就出发!当然,越快越好。”
说到正事,许卓说:
“既然这样,那后天早上辰时就出发,在城门口汇合。那我先告辞了。回去准备一下后天去沙漠的事宜,你代我向舒老问好。”谢舒言点了点头,说
“我会转告先生的,好走!”
许卓在李海的引路下离开了。
谢舒言敲了几下舒老房间的门,随即里面就传来舒老说进来的声音,谢舒言推开门进去,舒老正在看棋谱。谢舒言关上门,坐在舒老的身边,帮舒老捶捶背,说:
“先生最近怎么喜欢上了下棋?以后不是嫌弃下棋麻烦吗?”
“近来无聊,恰好子柯来访,就和子柯下了几局,你又为去沙漠的事在烦,没人陪,也只好下下棋,养养花。”舒老抱怨道,眼神不时偷看着谢舒言。谢舒言有些无奈的扶额,说:“这次去沙漠我是不会改变主意,你的病不能再拖了,我会尽快找到血线虫,尽快回来的。放心,我不会有事的。更何况,先生你不是找了人陪我去吗,他总会保护我的吧!那个许卓是什么人,怎么从未听过他的名字?”舒老回答说:
“许卓也算是我半个徒弟,字子柯,以前经常跟在我后面学习,江南人。其父母是我的故交,前阵子听说他的父亲生了一种奇怪的病,必须要一种生长在沙漠的沙猊的血来做药引才能治好。我又想到你也要去沙漠,不如让你们一起去,这样我会放心些。其实都怪我吧,连累了你。那什么的血线虫不要也罢了,反正也没几年好活的。我怀疑那血线虫不过是那皇帝抛出来的诱饵,想引我们上钩,一网打尽。”谢舒言早就打了最坏的打算,血线虫,她是势在必得。“这沙漠我必须去闯一下!”舒老看她已经必去无疑,只好叹口气说:
“我会让李海去准备好你去那的东西,这两天你好好休息吧。”
“谢谢先生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