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的太阳刚露出一小朵脸,淑淑地云朵就害羞地遮起了萌萌的阳光。偶过数分钟,金灿灿的阳光就遍布了大街。再一转稀疏的人群,一会功夫街上的男女老少们在晨练的脚步中开始了新的一天。我们是新时代的青年,总有用不完的力气。在街上跑步的总之做什么都有。又过了一会街道门口的豆浆铺就开张了。张妈又在街口叫嚷着开市了,又往常的城市里的市场开始了一天的忙碌。
现在已经是早上7点了。我叫张晓萌,张妈是我老妈,老妈早上习惯性的早起,稍微洗漱一番便拿着客人要的指定的早晨出现在桌前,问起:“还有什么需要吗?”对于这习惯性的一幕我总是笑而不语。只有背着包出门每天孜孜不倦的学习对于这个已经是每天的必修功课了。因为一旦一天不学落后的就有可能是自己。
“张晓萌,早啊!”站在门口伸了个懒腰,看了一眼盲盲的太阳,伸手坳了个造型冲着向自己打招呼的牛鼻冲口而出“早”,哦,可能你会问了牛鼻是谁?是我邻居。从小一起长大的,他不调皮,就腹黑。我们一伙人都叫他腹鼻。为什么,因为他有隐疾,每天早晨晨勃时他总会恰好出现在面前,弄得他狼叫半天把我赶跑后一脸奸诈的向楼下一脸震惊的小妹妹说下去帮她拿豆浆并且会恬不知耻的介绍楼下的豆浆铺是他开的。对此我总会重申说豆浆铺是我家的。他只会一脸狡诈的解释说上面的那女的神经病。好巧不巧的每次这个时候总有太阳光照在他的脸上。从此以后他的腹鼻的称号就流传开来了。
张家和牛鼻家同住一个小区,一个单元一个楼层,两家有个共有的窗户,对此总是矛盾不断,但自从1991年以后这两家再也不吵架了,并且带动了一圈的经济这就得从这两家诞生的两个小孩子说起了。
1991年的某年月红房子医院的产房外两个男人焦急地等待。一个心力交瘁如坐针毡;一个来回徘徊,瑞瑞不安。
“这孩子真会挑日子出生,以后倒好孩子可以四年过一次生日了”在产科门口的来回踱步的许晖平一遍一遍的默说着,又怕产科没有他人似的来回蹬地板,腾腾腾的一边搓着手焦虑道:“哇!再不生出来,我都快得焦虑症了。”说完后还一脸怒向的瞪着鸿家。
“哼!”鸿亮轻哼一声“还好意思说,昨天晚上不是叫你陪你老婆去检查的吗!自己喝个半死不活倒想到拉着我一起来医院,不是你老婆要生了,还以为你撞鬼了呢!瞧你钱还是我垫的呢!你老婆明明离预产期还有一个多月呢,跟着起什么哄。”
“她向来不是省油的灯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做什么不是提早啊!”许晖平想起刚才在家里那手忙脚乱的一幕,忍不住悄悄握起了拳头。
四个人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尤其是两人的老婆,什么都是双份的,连度蜜月都是一个地方,HN说起来不是鸿亮提供的打折旅游票两对人还不知道该去哪呢!总之许晖平家给人的印象就是很糊涂。
婚后,许晖平家楞是倒了3天的时间差才把我养出来,并第一时间敲开了鸿家的门,把喜讯砸到鸿家,想着要是比鸿家小孩早两天就是老大了,哪知几乎是同时,对门的牛鼻出生了,嚎的声音那叫一个响啊!楼下的居委大妈喊着:“哎呦喂哪家的小孩出生对楼都知道啊!”两家人几乎一楞,同时向外喊着:“我先!”哪知大妈呵呵一声两脸绯红,两只手捧着脸做爱心状说:“不要争了,双胞胎吧!”“哪有那么巧的,都是90后啊!”瞬间两家都叫开了。
因为都是顺产,两个产妇倒是恢复的很快,一个星期后就牵着自家老公的手浩浩荡荡的回家了,一路上那叫一个旗鼓宣扬!又是各家的公公婆婆又是各家的同事又是车队什么的反正到家时候门口的城管已经站好了一反常态的说:“好啊!这下小孩长大就不孤独了”哪知许晖平丢了个卫生眼给城管说:“怕孤独,我家女儿将来肯定功成名就,对面这个小赤佬只能靠女人过日子。”鸿家听了不开心了跟着补了一句:“我看养儿防老才是主要的你家女儿迟早要出嫁的,到时候看你们怎么开心。”许晖平也跟了句:“看18年后,呵呵。”两家忙着斗嘴的同时两家的亲戚在旁边提示道:“好了不要吵了!赶紧给两个孩子上个户口吧!”对哦,说也奇怪这两家也是说风就是雨的性格,当天晚上许家就坐在一张谈判桌上商量好了小孩的名字。倒是鸿家,孩子的名字迟迟没有商量好。
“不如叫鸿亮来我家再把居委大妈也叫来顺便给孩子落个户口。”“好啊!这倒是可以商量的”不一会居委大妈到了那是一个风驰电掣啊!大妈一个嗲嗲的声音说“鸿亮驾到!”两家主人同时一愣“额!娘娘啊!”
最终许家得了一个憨瘦的丫头,在襁褓里不敢出声唤名张晓萌;鸿家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称鸿锅。
这时候,一旁一直不出声的居委大妈又呵呵一笑说:“我看将来你们做亲戚算了,都是邻居两个小孩青梅竹马的。”
“这样啊,那我们也……行啊!”
于是悲催的我和腹黑的牛鼻就成了倒霉的邻居。
直到那么一天,2013年一道亮光把我和牛鼻隔开了。确切的说是一道闪电和一轮巨大的有点惊悚的车轮,姑且叫车轮吧!那天下午我正在家中和牛鼻说大学毕业的事情,讨论着将来找什么样的工作,毕竟现在去工作单位90后总会碰到点麻烦啊!要是工作的太好了,总会有人故意挑拨离间生怕你会抢了别人工作,工作的不好了又会遭责骂“这就是新时代的大学生干什么都不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