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白瑾是否是故意的,别人慢慢的走上去,她非要拿来跑,边上的人都看傻眼了,这货瞧着急不可耐,实际上就是想气气古板的徐老头吧。
等着白瑾到上头了,边上的人却来不及下去,一个比一个矜持有序,生怕日后给徐长生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至于白瑾为何明目张胆的无视了三生庭的规矩,那还得问问她自个到底是不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
徐长生果真是个老古板,见着白瑾毫无女孩子样,狠声厉色道:“白瑾!这般模样成何体统?!”
依照别人的说法,白瑾还真的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就算天塌了,人家也能没心没肺的吃喝嫖赌。
“徐老先生,您看都日中了,时间也不早了,人有三餐不可不吃,您说是吧?”白瑾嬉皮笑脸的耍着滑头,气的徐长生一颤一颤,恨不得把手中的玉牌砸过来。
好苗子个屁!油嘴滑舌,不知羞耻!
徐长生咬牙切齿的说:“行,拿着玉牌等着!过会就知结果”
白瑾双手接过玉牌,不似他人紧张过度,倒是先一步的打量起这块玉牌的价值,纹路不错,雕刻的也精致,若是放在她那个时代,指不定能卖多少钱呢。
一壶茶的时间,白瑾手中的玉牌终于起了反应,比普通人的要亮的许多,比天才的要诡异了那么一点点,她的玉牌发出的光是有带着点微红的。
徐长生沉吟不语,过会,问那名带花男子,“玉追,红光者,三生庭史上有记载吗?资质如何?”
带花男子这般道:“有。太玄真人的小师妹逍遥散仙便是玉牌红光,为绝世天才,练三修,独创逍遥剑法与现失传的吟卧醉。”
“天才……”徐长生顺了把胡须,摆手作罢,“罢了,竟然是天才,便送上三门,子都,带她去兰阁。”
记名男子拱手送走徐长生,对白瑾说:“随我来吧。”
白瑾两步并作三步跑,走到下头脚跟未稳就被记名男子来了个措手不及,被那看似软软的拂尘打中脑门,还挺疼的。
记名男子:“三生庭不可疾行。”
白瑾道:“是是是……记得长辈教育,唔……长辈叫什么名字啊?”
记名男子面不改色答:“在下纪昀,上三门玄极座下二弟子。”
白瑾闻言笑笑,装模作样道:“纪昀……好名字,那白瑾斗胆的问一句,纪昀兄可有双修道侣啊?”
三生庭都是些正人君子,再加上从小到大都由老古板带大,连这些个不成体统的话都没有听过,更不用说道侣了,白瑾此番话就想要逗逗他,不为别的,就为了好玩。
正经人逗起来可好玩了,从耳朵红到脸,超级可爱。
纪昀听了险些走不稳,面红耳赤的警告她:“胡说什么?!什么道侣!修仙哪是这些不正经的事?!”
白瑾闻言不气不恼,只是肆无忌惮的笑着。纪昀瞧见了,单觉得这人长得好看是不错,笑起来好看也是不错,但是这为人不行,也是个问题。
顾蓁等人早已等候于兰阁内,见白瑾悠然而来,连忙迎上,淡然无视了纪昀,搞得人家好生尴尬。
过会,见白瑾相安无事,顾蓁这才拱手作揖道:“见过长辈,晚辈失礼还望多多赐教,赐教”
纪昀摆手,径直走去,告之众人在此等候,看样子徐长生还未到,想必是有事要办。白瑾左顾右盼,也没见着君无月,也不知其人在哪,是否活着。
君无月被幽蕊带走,走过一段绵长的路,上了山,过了桥,到了藏书阁内。幽蕊是个自来熟,不拘小节的给他这个晚辈倒茶拿书,估计……是顾虑他是小孩子吧?
幽蕊面对面的坐下,问道:“白愿前些日子来过,虽说只无意间提了你一两句话,我也颇为在意,忆卿原先不知其状况,但是白瑾不会怀疑你从何而来吗?”
君无月:“此话怎讲?”